「對不起,他一直散發著一股帶有壓迫感的氣場,我一時之間慌了,不小心壞了大事。」
那名引領眾警衛們把擔架床轉向的女警衛,向西飛利作九十度鞠躬致歉。

「事情不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算了吧。」
西飛利聳了膊頭一下,沒有任何怪罪下來的意思。


「第九代,請你別怪我!
若果可以的話,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
飛利用著隨身攜帶的餐巾抹去食指上的血跡,一臉黯然對著倒在地上的羽丹作出懺悔。




「畢竟,你並沒有參與在陷害西家的計劃之中...」

除了守備在場館外的警衛之外,場館裡頭的警衛全數均是西多士家族的人。

剛才羽丹對警衛們無緣無故地作出了試探,足以證明了他對現場環境已經生起了疑惑。
為了避免「水舞間」計劃有著節外生枝的可能,西飛利不得不使出「西門指」擊暈羽丹,確保計劃順利進行。


啪!啪!啪!





就在盤算著如何安置羽丹的時候,一名少年警衛急步趕來西飛利的面前。

「少爺,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唉,先說壞消息吧!」
西飛利搖頭嘆了一大口氣,右手用力按在額頭之上。

「那名打暈老爺的粟米男,原來一直只是裝作暈倒。他趁我們放下戒心期間打傷了我們幾名手足,現時....下落不明。」
少年警衛垂下頭,作出心理準備西飛利會一把掌的打在其臉頰之上。





啪!

一如少年警衛所料,西飛利真的是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掌摑在他的臉頰之上。

「有沒有搞錯!這樣也可以給他逃之夭夭?
那西家請你們回來有甚麼用,當紙辦公仔做裝飾呀?」
西飛利感到大為震怒。

「對不起,少爺!
我們已經分散所有人手,在場裡內外以三人一組的方式作地氈式搜索,確保一定會把他捉拿回來的。」
少年警衛強忍著臉頰上的痛楚,大聲作出保證。

「三人一組?
他可是能夠把阿爸打暈的高手,你們真的這麼天真地以為三個人便能足夠應付他嗎?
十人一組!五人一排以背對背的方式作搜索!」




西飛利努力抑壓著自己的情緒,阻止自己出手掌摑少年警衛的另一邊臉頰。

「明白!我會傳令下去的。」
少年警衛唯唯諾諾作出點頭,不敢作出任何的反駁;
他內心確切的認為,只要少年警棍在手的話,三人亂棍扑下去的話一定能夠把粟米男制服下來。


「唔,那麼好消息呢?」
西飛利對這一方面亳無任何的期望,一臉晦氣道。

「好消息就是,黑蕉在五分鐘前左右蘇醒了!」
不知道飛利會作出甚麼反應的關係,少年警衛自然反應之下咽了一下口水。

「甚麼?這天大的好消息你不早說?」
否極泰來,西飛利眉飛色舞的露出興奮笑容。





「你不早問...」
少年警衛把聲線壓低,意圖不讓飛利聽到這一句話。

「他現時在哪裡?我要立刻會見他!」
西飛利急切道。

「在場館外的歇息亭下,我帶領少爺前往那裡吧!」
少年警衛說罷,西飛利隨即興高采烈的跟隨著他的步伐前進起來。


「少爺,這名少女及這位老人家,我們應該如何處置呢?」
其中一名女警衛趁飛利還沒走遠之際,大聲徵詢他的意見。

「把他們安置在醫療室裡頭!




囑咐醫療室的醫生護士們,務必要用著一切方法把所有傷者滯留在醫療室裡,直至計劃完成後才可放行!」
西飛利停頓遲疑了一會後,對著四位女警衛亮出一道嚴肅的神情。

「特別要多加留意裡頭的冬家大小姐冬靈,必要時候便運用武力來解決!」



“唔,這小子看來並沒有傷害乖孫女及丹哥的意思....”
由頭至尾,髮賽一直也在天花板的通風槽位暗地裡監察事件的最新動態,從眾人的對話中嘗試拼切現時究竟是在發生著甚麼的事情。
“不過想不到丹哥原來也是同道中人,懂得觀看形勢使出裝暈詐死策略,扮阿米巴變形蟲吃恐龍!”


“阿賽為何會在這裡的!
高焦鴨若果有甚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為了悉破西家等人究竟在盤算著甚麼鬼主意,羽丹強忍著內心的掙扎,裝作沒有看見賽叔在通風糟口所露出的衣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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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陪同髮璇離開正場範圍後,我拾起了地上還冒著白煙的粟米,仔細的作出打量。

“髮璇這樣心急的把粟米交託給我,難道....?”
較早前她強行把粟米塞進我口裡的關係,我並沒能把粟米咬下去品嘗,未知粟米有否擁有喚醒女祖先羽芬的能力。
“若果真的成功的話,你到時要我做牛做馬也可以!”


嗖!

我緊閉雙眼,往著粟米大咬一口,蒜蓉與及孜然的香味嗖一聲伴同著清甜的粟米汁液在口腔裡瞬間爆發起來。


“羽分,事隔這麼久,你終於懂得進食適合放進人類口腔的食物嗎?”
久違的羽芬聲線終於出現了,情形就像是在暗淡無光的生命裡頭泛起了一道耀目的曙光一樣,教人異常振奮。

“羽芬女祖先!!!!”
激動指數以十分為滿分的話,現在的我肯定是處於十分高位。

“這根孜然蒜蓉粟米,明顯不是你所烹調的吧?”
羽芬用著輕視的語氣作出提問。

“嗯,你如何得知的?”
我不太明白女祖先為何會深究在這一方面上。 

“粟米裡頭蘊藏著另外一種強烈的味道,一嘗就知道不是經由你手所製作出來!”
羽芬言之鑿鑿道。

“另一種強烈的味道?”
我再度咬下粟米一口,完全品嘗不出女祖先所指的另一種強烈味道。

我非常肯定粟米並沒有殘留任何香水和指甲油的氣味,更何況髮璇從來也不用香水或指甲油的。


“唉,品嘗不到就作罷吧!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仔,快說出你的目的吧!
抑或是你只是太久沒有聽到我的聲音,所以才吃下粟米意圖聆聽一下本美女的甜蜜聲線呢?”
羽芬確切的品嘗到粟米含有一種強烈的「少女傾慕情感」,不過她並沒有打算如實地說出來。


“我想請求女祖先稍後能夠操控我的身體,因為...”
我還沒把委託完整地說出來之際,女祖先當機立斷的截停了我的說話。































“操控身體嗎? 我看這一次未必可行了!”
羽芬說出了一句駭人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