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是她的生活嗎?」鈍頭鉛筆略過的,腦子都全說穿了:她在床上輾轉代入那個送紙手帕給她的少女的世界,舖張一個似乎真實的環境,為的只是挪開自己的失儀和丟臉。「寫這個也不錯。」又動起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