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群中,五個角色,兩位香港人,三位韓國人。
當中,超過一半都是有自殺傾向的人。
 
這個故事,從一開始起便已經不是輕鬆類或甜故類的故事。
雖然作者也有不時為故事插入一些比較歡樂的部分,例如阿凌與同學之間的交流,或是心音與夏謙之間的鬥嘴。
可是,作者很清楚,這個故事從本質開始便不能為讀者帶來什麼喜悅的感覺。
取而代之的,是眼淚與沉重的感覺。
 
但是,因為有讀者們的支持,也因為作者真的很想很想完成這個故事。
在創作的期間,遇上的極多現實難題,最後也成為了故事的逗點,而非句號。




 
於上一篇說過,不論是吳世娜,或是凌心音,都是從作者本人身上分割出來的角色。
 
於故事初期,有讀者說過覺得世娜與心音有點相像。
而不管是夏謙或是阿凌,也曾經有過這個想法。
 
到最後,不論是夏謙與阿凌,或是讀者們,也開始能分辨這兩個人的不同之處。
 
雖然兩名女主角也以作者本人作為創作藍本,但先不說作者會再賦予她們多元的性格,作者本身的性格也很難觸摸。
 




有時是吳世娜的優柔寡斷,有時是凌心音的當機立斷。
有時像吳世娜那樣以大局為重,有時像凌心音那樣按自己的情緒衝動行事。
有時像吳世娜那般慢熱,有時像凌心音那般不怕生。
 
雖然是有點多重人格的感覺,但總算能把這兩個角色注入生氣,也是一件感恩的事情。
 
除了兩人的性格以外,還有讀者會好奇其他故事中的細節是怎樣定下來的。
 
回想過來,把結局定下來是2017年春天的事情,之後便開始設定故事細節。
當時,作者正在西貢進行畢業前的最後一個實習。




 
在作者鬱結的情緒下,西貢的景色有時能稍微成為一點安慰及鼓勵。
想起了世娜終日都在趕行程,沒有機會能看見大自然的美,所以便把凌家放了在西貢。
 
當時間充裕的時候,比起地鐵,作者更愛乘搭巴士。
左排,倒數第三行。
那是作者最喜歡的位置。
 
還有雨傘運動、長期病患、精神病院、劏房等社會問題,也是因為作者本人曾經接觸,所以才放了進小說中。
 
當然,如果還有對哪些細節好奇,也可以向作者提問,我很樂意回答大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