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序章
     
 建安13年,大順帝國首都---中京,某街道。
      今天是八月十五日,是一家團圓,賞月的好日子。雖然現在只是黃昏時分,但是已經滿街燈籠高掛,就連平時比較安靜的河畔都充滿着帶着月餅的賞月之人。由於人潮過於集中,當地衙門也派出相當數目的捕快去巡視當區情況。跟熱鬧的主街和河畔比,在皇城旁邊的官商集中地---宜安區就略顯冷清,但當地衙門依舊派出數名捕快以便不時之需。
    「難得今日中秋節,我都好想好似其他人咁翻屋企同家人團圓、食月餅同出街賞月啊!你話係咪啊隊長。點解得我哋要嚟哩邊喎?我都想鎮守河畔好好享受節日氣氛啊!一名年輕捕快埋怨。
    「專心啲啦!我哋係捕快嚟架,中秋節無假期就係一定架啦。我哋都放假嘅話,咁邊個負責老百姓嘅安危啊?隊長答道。
    「係啫,但係我哋嚟嚟去去都係做埋晒啲濕碎野。嗰啲抓賊啊,駐守城門出入口呢啲好悶啊嘛。
    「咁你想點啊?咁捕快就係做埋晒啲咁嘅野架啦。
    「我哩啲人才應該去做我哋大順嘅錦衣衛先係架嘛。」
    「......人哋錦衣衛咁勁唔係好似你同埋我哩啲雜牌軍做架咩。你與其有時間喺度諗哩啲野,不如做翻好自已先啦,講講講。」
    「不過佢地真係好型喎!你諗下,身穿繡有五爪龍嘅黑色錦衣,手拿兵部煉造科親自打造嘅最高級繡春刀。聽講佢哋去到某個階段就可以親自向煉造科要求自己鍾意嘅個人兵器!!!你話啦,係咪好有吸引力先?」




    「係係係,繼續巡視啦。」
兩名捕快繼續拿着手中的燈火圍繞着宜安區巡視,天色和街道上都隨著時間漸漸變黑。他們走着走着,走到一座比其他屋子都要大的住所。
    「嘩... 哩間屋真係氣派,如果我屋企有哩度四分一咁大就好啦!」年輕捕快感嘆道。
    「梗係啦,哩度係王明大人嘅住所,一定會有翻咁上下規模嘅。淨係個茅廁都大過你同我屋企加埋啦!」
      年輕捕快突然一語不發地走向一旁的小巷。那個地方與其叫做小巷,其實只是在那些大得誇張的貪官奸商的屋子之間的一個小空間。那裡長期都無人清潔,就連燈火都沒有。這鬼地方平日都已經沒有什麼人,在黑夜裡更是了無人煙。又潮濕,又骯髒,在黑夜裡還要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真的令人難以想像這些糟糕的空間竟然出現在一個只有富豪的居住地。由於這些環境條件,這裡長期都散發着一種不样的氣息,仿佛在這裡分分鐘都會有不幸的事情會發生。本來這些是連捕快都不想管或踏入的,但是由於這個巡視中的年輕捕快在出發前忘記了去茅廁。所以他也只可以逼不得已地走進去。
    「依家啲年輕人真係...」隊長感嘆道。
    「咁人有三急啊嘛,你話係咪先。」
    「得啦!你快啲啦咁,真係巡一巡都要搞幾廿轉。」
    「啊啊啊啊!!!」突然,一聲大叫從大屋內傳出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就連年輕捕快也搞清楚事情的大概---大屋的主人有生命危險。年輕捕快迅速把褲子拉高,並與在大街上的隊長一同拿出身旁的佩刀進入戰鬥狀況。
       正當年輕捕快從小巷中走出來準備與隊長一起破門而入之際,一個黑色人影從一旁的石牆掉下來。從身材上看,他應該是個男人,一個中年男人。在傍晚之時,從王明大人的家中逃出來。不用問了,他一定是小偷,要不是小偷就是刺客。




     「無論如何,我哋都要拉佢返衙門。」當年輕捕快要下一個這樣的結論時,男人突然大聲求救。年輕捕快把手上的燈火微微向上提。這個男人,身材微微偏向肥胖,氣息很亂。從他身手來看應該不是一個靈活的人。他臉上和肩膀上都有血漬,他應該是被害人並非加害者。他...他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王明。很明顯地,有人想加害這個大富翁,為了他的錢?還是只是他平時所的惹起的仇家們要找他尋仇?只有這一點是他們不清楚的。但無論是那一個原因也好,只要捕快們還有能力的話,他們都不會對這個受傷的百姓袖手旁觀的。正當年輕捕快想上前問王明事發經過之時,一名身手敏捷的黑衣人從王明家裡翻牆而進。他站在二人之間,可是他完全沒有將身後的年輕捕快放在眼內。一心專注地盯着被嚇倒躺在地上的王明。就連平時連知府大人這種正四品大官都不怕的大富翁王明如今都被嚇得屁滾尿流,看來對方的來頭也不小。
       
啊呀!!! 突然有一把慘叫聲從後方傳來。通!的一聲,一具男性身體倒下......是本來應該在後面支援的隊長。隨著隊長倒下的屍體,一名黑衣人從屍體的後面出現。年輕捕快被黑衣人包圍了。
     「你哋係邊個?你哋知唔知殺害官府衙差係大罪嚟架?」不行了,雖然年輕捕快口上好像很鎮定, 但其實他心裡明白這次他要了。他的腳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了,他感覺到一陣寒冷的殺氣從那兩個黑衣人身上湧出來。他的本能不斷叫他從那兩人裡逃出去,但現在......已經太遲了,他已經跟死了沒什麼分別。
原本面向王明的黑衣人現在慢慢把注意轉向身後的年輕捕快。他一步一步走向年輕捕快,年輕捕快本能地把手中的佩刀抽出並向黑衣人進行他最後的掙扎。黑衣人把手伸到背後,把他那放在背的武器拿出。一擊,他只用了一擊,就一聲沉重而清脆利落的斬聲把年輕捕快連人帶刀斬開兩件。
        那是劍?不,那是一把直刀。一把巨型直刀,一把有成年人那麼高的大直刀。它闊20寸,高72寸。比起一把武器,它更像一把煉造師忘了四把大刀分開的原材料。正常人跟本就揮不動,一塊無用的鋼板。
        被那東西斬開一半的年輕捕快依然奄奄一息地往著小巷的出口爬,嘗試從二人中逃出。黑衣人把他抓著並把他反過來好讓他看著自己的臉,他把那大得誇張的直刀高舉並準備把它斬向年輕捕快我頸。在這個瞬間年輕捕快看到了,一塊在黑衣人腰間的玉佩,那個應該只存在於傳聞中的玉佩。那是一個刻著一隻「綿衣衛」的玉佩。他流下了一滴眼淚並輕輕問道......
      「點解......」話語未完,大直刀就把他身首異處。在小巷裡一個年輕人被斬開三件躺在紅色的血泊之中。
        之後,綿衣衛們把昏迷不起的王明從小巷裡帶走並隨著天上的煙花和人們團聚的歡樂的笑聲裡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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