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要填命嗎？: Chapter 4 過去與今天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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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阿仇！」風音對著那男孩叫道。男孩右手手指指向自己，心想這是否自己名字。
「對的，阿仇！這是你的名字！」風音強硬擠出笑容，她忍著心裡鼓躁不令自己摑他一記耳光。接著，風音向阿仇說謊他父親被奸人所害，而自己幸運地救出他。阿仇聽著不停點頭，對此謊言深信不疑。
「為了讓你從這殘酷世界生存下來，我會教你如何…」風音說著違心說話，明明她自己不想阿仇學到殺人技倆。但女殺手除了這個男孩，於此世上已經一無所有了，阿仇成為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殺人兇手與受害者同居一室，令風音覺得很荒謬。
然而阿仇於學習過程不太好受，風音總會於過程中雞蛋裡挑骨頭，找個藉口去虐打阿仇。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無論風音怎樣打阿仇那男孩不會叫出來。過了一段時間，風音居然逼使阿仇參加地下黑拳比賽，嚷著要實習如何與敵人搏鬥云云。
「啞巴有個好處，不會對我埋怨！做不到的，就會拚命去做令自己不會再受到我的虐打…」鐵絲網外的風音望著網內的阿仇冷笑著，而那個啞巴則呆呆的望著眼前該位上身赤裸，有著龍紋身的男子。
「嘭！」阿仇右拳擊向那紋身男頭部，紋身男左手向上一舉格擋。啞巴其後左拳揮向那人臉部，紋身男右肘一擋，卻顧此失彼腹部中了啞巴右膝一踢！紋身男左手掩著自己腹部，抬頭一望見到啞巴左腳向自己一掃！
「碰！」紋身男中招被踢飛至鐵絲網，之後他身軀倚著鐵絲網向下滑，再滑向地板暈去。阿仇就這樣贏出這場賽事成為地下黑拳閃耀新星，同時為他名義上的「師父」賺取生活費。
有一天，阿仇從睡房走出來。他看見師父風音躺臥於沙發上沉沉睡去，突然有著偷襲那人的打算。啞巴從廚房拿起菜刀，慢慢走去風音身前準備偷襲！
「唔？」風音睜開雙眼，只見阿仇站在他身前雙手放於背後。
「你打算做甚麼？」風音問道。阿仇使勁搖頭，掩飾著自己想偷襲師父的奸計。風音此時才記起那個徒弟不能說話，她自己問著廢話。
「將雙手放到我面前！」風音突然對著阿仇怒喝道，啞巴表情僵硬將拿著菜刀的雙手放到身前。之後風音拿去菜刀，將那啞巴暴打了一頓。
自此之後，阿仇居然重施故技，趁著師父不為意就從後偷襲她。風音起先會虐打啞巴一番，之後她漸漸明白阿仇此舉用意。
「阿仇是否想我訓練他殺手的偷襲技倆？」風音到了此時才想通阿仇想自己幹甚麼，之後才教導他如何無聲無息偷襲別人。再過了一段日子，風音就會叫阿仇與她來一場搏鬥，從中糾正他與人搏鬥所犯的致命錯誤。
「他越來越像武仁了…」風音有一天打開睡房，看著阿仇熟睡的臉。她慢慢蹲下身子，偷吻了阿仇的臉頰。
9
又一個晚上，阿仇於睡房裡徹夜未眠。他於睡上輾轉反側，但毫無睡意。忽然阿仇聽到客廳傳來怪聲，他翻開蓋著自己的床單，從床上跳起來將房門半開。阿仇從睡房裡望著客廳外，戒備著是否有人偷進這個單位對他們不利。
「慢著！即使有外人闖進來，師父風音可以解決一切！我現時這樣可能多此一舉，有機會令自己置身危險當中…」阿仇心裡分析著，半掩的房門慢慢關上，卻於關上門的一刻停了下來。因為阿仇看到客廳處發生一件他未能理解的事，沙發上風音坐著，右手伸進自己牛仔長褲裡。
「究竟師父做甚麼？」阿仇又靜靜打開房門，望著行為怪異的女師父。事實是風音於沙發上坐著，右手伸進褲裡刺激著自己私處自慰。每當她徒弟睡著後，風音自己就會想起死去的武仁。之後風音就會幻想著她與武仁性交，以自慰的方式令自己興奮。
風音所穿的人字拖於地板上摩擦著，她右手動作時快時慢，臉上表情是笑著的。女師父閉上雙眼，妄想著她自己與武仁交合。她雙唇慢慢張開，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武仁，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苦？自從你走後，我猶如置身於地獄裡。我很後悔沒有復仇後隨你而去！武仁你知不知道我收留的徒弟，同你有數分相似之處？隨著那個徒弟年齡漸漸增長，他慢慢變得與你一樣…」阿仇望著風音於無人的客廳露出自己軟弱一面，有點看不下去。啞巴徐徐關上門，不讓風音發現自己偷聽。啞巴躺臥於睡床上，沉沉睡去。客廳裡的風音未曾注意到她的秘密已被自己徒弟發現，仍然繼續自慰旁若無人的樣子。
「原本…原本我想殺死那個啞巴，再自殺下去找你的！但是望著他的樣子，我又下不了手。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他，只懂得將自己負面情緒發洩於他身上。而當虐打那個啞巴之後，我又相當難過又內疚。他應該有一個更好的人生，而不是讓他成為猶如我這個不堪的殺手…」風音一邊自慰，一邊對著已經逝去的武仁傾訴著。
自慰過後，風音慢慢走去阿仇的睡房裡。女師父緩緩打開房門不致吵醒阿仇，她打算靜靜躺於阿仇旁邊，當那個啞巴是自己所愛的武仁。
「不…不要！」風音右腳一踏前，開始猶疑了。她突然想起望德幫的成員殺死了武仁，自己之後發瘋殲滅那個幫派差不多所有人。風音望著這位望德幫的遺孤，心裡對死去的武仁有著罪疚感，覺得自己有負於他。
「我…我不應該將他當成你的替身…」風音轉身離開阿仇睡房，她於沙發上坐著，鼻頭一酸就哭了起來。
早上，陰雲密佈。阿仇於睡房裡走出來，見到女師父一臉憂傷感到奇怪。風音發現到阿仇的疑惑視線，她強顏歡笑望著徒弟。
「阿仇，甚麼事？」風音向阿仇問道，只見阿仇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