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殺手仇先生走到自己身處樓層的電梯大堂前。三部電梯於他眼前站立著,但是被人下了迷藥昏迷當中。 

「停止服務!不過想了想又理所當然,那會開啟電梯予參賽者!」仇先生心裡失落的說著,轉身望著身後牆壁的數字。 

「我現時身處十樓。而剛才那把女聲宣佈十二人當中死了兩人,只剩十人。談起聖經故事,上帝好像與當時以色列人訂下十戒,還是摩西訂下?」仇先生望著牆壁的十字若有所思,幸運地十樓沒有人埋伏他。 

「之前我拿到了某幢大廈的建築圖則,而那圖則指示十樓…不是!六樓,有道暗門去那個秘密地方…」仇先生靈機一觸,走去樓梯門口並將門推開。他預備快快走去六樓,依照之前建築圖則指示去到那道暗門。 

「那個秘密地方,是否控制室?師父風音是否於那間控制室?她望著我狼狽樣子,會否心裡嘲笑著我?」仇先生越想越不憤,快步踏著樓梯向下走。 





「To hell!」仇先生身旁牆壁劃上血字。他終於到了七樓,只是到達六樓的樓梯被無數雜物封死了,殺手要回到六樓走廊找另一條樓梯下去六樓。殺手望著封著前方去路的玻璃櫃、老式點唱機等雜物,視線集中於點頭機對其遭遇感到憂傷。


「為酒吧帶來無數歡樂的點唱機居然有如斯下場,會不會人們不想再聽音樂?」殺手心裡感嘆著,轉身拉開七樓走廊門口。 

「等等…」殺手走去電梯大堂後就躲於轉角處。仇先生留意到走廊轉角處後方有位面目猙獰的男子拿著裝上滅聲器的手槍,他屏息以待讓那男子慢慢步向轉角處。 

「待他走近我身旁,就來個偷襲搶槍!」啞巴已經想到對策了。手持手槍的男子神經質的望著走廊四周,有著武器令那人膽子壯了不少。 





「來吧!即管來吧!我阿來射死你們!」男子阿來細聲道,而殺手聽不到那人說話聲音。阿來突然用槍指向眼前轉角處,覺得那處有人埋伏。阿來靜靜的步往轉角處前方,而殺手則握緊雙拳預備給那人一個驚喜。 

「先來一擊!」阿來突然按下扳機,向轉角處開槍!轉角碎屑彈到仇先生面頰,殺手當機立斷逃走跑去另一轉角處。阿來聽到急促腳步聲,飛快的跑去電梯大堂。他手槍指向身旁三部電梯,再指著大堂另一轉角處。 

「那鼠輩一定逃往那方!」阿來笑道,他急步走往殺手逃竄的方向。阿來不知道其對手經驗老到,他這樣根本不自量力。 

「嗖!」阿來身軀倚著轉角處,右手向著轉角處的走廊開槍。數秒後阿來從轉角處探頭望向轉角處的走廊,發現無人在此。阿來決定走進走廊裡,覺得自己好像獵人狩獵著獵物一樣。 

「兔子,兔子?在哪裡?嘻嘻!」阿來變態地笑著,他心裡認為那個素未謀面的參賽者乃一個膿包。仇先生現時躲於七樓某間單位裡,他慶幸那間單位大門沒有鎖上。 





「待那人走後,再去後樓梯!」仇先生心裡計劃著下一步,他估算著自己赤手空拳能夠擊倒那位持槍男子。


另一方面,白髮女子踏著澤藍胸口,四眼男子感到快要斷氣了。那名男子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他至少要問問那位女子名字。 

「等等,妳叫…甚麼名字?」澤藍向那女子問道。女子眨了眼,皺著眉頭似是不懂回應澤藍疑問。四眼男子害怕那女子不會回答他問題,並要繼續踏著自己胸口直至窒息而亡! 

「唔…咳!咳!」白髮女子兀然放下左腳,澤藍按著自己胸口喘著氣。四眼男子對自己剛才問題令那女子放過他一命感到驚奇,但又想著之後怎麼辦。 

「我…我叫花無缺!你這個…我應該如何稱呼你?」白髮女子無缺回答了澤藍,又向他問了同一個問題。澤藍大力深呼吸,以清醒一下自己頭腦。他不想言語間得失那位女子無缺,以防她失控殺掉自己。 

「我叫澤藍!豐澤的澤,藍色的藍!我朋友有時會拿我名字開玩笑,叫我死宅男!宅邸的宅,男人的男!」澤藍生硬地介紹自己,嘗試為那女子無缺留下幽默的印象。然而這個笑話實在太爛,無缺只能以目無表情回應他。 

「我有時要你…澤藍幫忙!」無缺請求著澤藍,當然那女子另有打算。澤藍聽到白髮女子要他幫忙逃出這個死亡遊戲,心裡又驚又喜。無缺帶著澤藍到了某一單位,再從長計議。





「幫忙?如何幫忙?」澤藍一臉殷切的笑道,無缺別過臉避開他視線。那女子覺得該名四眼男子笑容令人討厭,若非現時形勢危峻不會求他。 

「澤藍,很簡單!我們兩人一組走著,當見到遠處有人的時候…」無缺講著自己計劃之時,澤藍色迷迷的望著她雙峰,猶如從未見過女人一樣。 

「啪!」無缺憤怒地摑了他一記耳光,澤藍被摑倒在地上。四眼男子托了眼淚,勉強的站了起來。澤藍對自己剛才不懷好意的視線感到後悔,並怪責自己的愚蠢。 

「清醒點了嗎?好了,見到有人的時候,我就扮著被人追殺倒在地上!之後那個人走過來之時,你就來個突襲!」無缺一臉凝重的說著,澤藍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即是…用美人計?」澤藍問著明知故問的問題,無缺一臉厭煩的瞪眼望著他。澤藍被那女子眼神嚇到,垂下頭望著地板。 

「抬起頭望著我!對的,用美人計!明白沒有!」無缺右手拍著澤藍左肩,澤藍呆呆的點著頭。無缺於單位裡搜尋著有沒有可用的武器或是物件,澤藍亦跟著她找尋著武器。找了一段時間,無缺於單位裡找到了一枝棒球棒。白髮女子將棒球棒拋往澤藍面前,四眼男子狼狽的接著。 

「記得之前我說過的話嗎?你突襲,用那枝棒狠狠的給我打!要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決心!我們身處於死亡遊戲…」無缺望著澤藍怯懦的樣子說道,澤藍又點頭回應。無缺心想那個四眼宅男可能會拖自己後腿,搖頭嘆息。兩人其後走出單位,向著電梯大堂走去。他倆身旁牆壁刻上數字八,原來他們身處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