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和其他女孩子,是有些分別的,特別是在更衣室的時候。
「Alice,做咩仲唔換衫呀?」婉翹從容地解開校服裙的扣和拉鍊,裙子霍的一聲掉了下來。
「哦,我搵緊件泳衣呀。」其實內衣的裡面我已經穿著泳衣。
每年體育堂的游泳環節,是我最感到尷尬的時候,我們的學校有一套學校泳衣,是一件頭高叉的那種,黑色、背脊開窿、不同社線條有不同顏色(我是Morris Hse,所以就係淺紫色)。我每次都要在下體那裏放一條小毛巾,如果不小心就會露了白邊出來。
我很快地解開背脊的鈕扣,然後是學生襪和鞋子,最後才脫裙,立刻就用大毛巾裹住高叉位。「OK喇,我地出去玩啦。」保守些的同學都喜歡穿著運動服遮住泳衣,我卻拿大毛巾,希望不會太突兀。
身分證,身邊的至親以致我,都沒有打算改因為察覺這錯誤已經是換兒童身分證的年紀了。那年開始,父母就決意將錯就錯,把我當作女孩子一樣培育,聽說是如果換,一定延誤入好學校的機會。雖然小學開始就札辮著裙,可我有時看著自己,身體的裡頭會有一陣熱氣,有時還硬起來。然後看著同班的男生,我就有種好奇怪的感覺,和女生玩,又好像有點不對頭,只是我知道,我是女孩子,我是女孩子。
後來我終於大概知道是怎樣的狀況。中學的入學試,差點出事。「你地唔應該教到個女咁男仔頭,It would be a big hesitation for us if parents are not cooperate…」竟然是報女校我還記得家長不斷鞠躬希望收我入學的情景。
我第一天穿中學校服,便完全無法制御自己…白色的背後扣鈕恤衫,呔和格仔裙都是獨特的紅白與綠黃花紋,最令我感到害羞的,是白色的長學生襪配上黑與白相配的鞋。我第一次在校服公司試身,便忍不住按住自己下面。
我好喜歡自己,沒有衣服比這衣裝更令我喜歡自己…
我穿著它回家,在街上走,好像有很多途人看著我,我走過大廈落地玻璃看到穿校裙的自己,我告訴自己說我是中學學生妹啦,格仔裙配合著白色的步伐搖擺,那是小學的淺藍連身校服裙不能給我的。


我回家關掉自己的房門,不斷地按下面,竟然,射了,我知道這是禁斷的。
有一次搭地鐵,後面的男人拿手背按我的後臀,起初以為是車廂逼,怎料慢慢摩擦起來,我感到非常害羞,有想過大叫但又不敢。結果他開始將手放到我的腿間,我夾實以免他侵襲上去。雖然我很大的轉身使他無機可乘了,而這樣被占了便宜我又覺得很憤怒,但因為我的特殊處境,我內心有忽地覺得自滿...我真的那麼有吸引力嗎。
我開始融入中學生活後,便知道女校的生活真的沒有顧忌,掀裙子、偷偷解鈕、說黃色笑話,我尚且都可以應付,但曾經試過有同學泳衣露出內褲,結果在facebook secret便有人說:「游水堂見過有人著住條under 打底再著泳衣 點知學校件泳衣背脊有個隆 佢條白色呀婆底不其然咁jeh 咗佢半個隆. 見到第一時講, 佢唔係跳落嚟呀...」
我絕對不會犯這些錯呀。
幸好一直藏自己在水中,體育堂總算平安無事。我連泳衣也沒有脫,趕緊穿回校服便上課室上堂。
怎料有一張紙仔放了在櫃桶:「你的秘密,我已經發現了。如果你不想出事,放學到學校後面的公園去,涼亭見。」
我心亂如麻。我很喜歡我的學校,她是誰?想對我怎麼樣?
我放學便箭步走到公園附近,偷偷看涼亭有沒有人,又留意有沒有人監視,沒有。但忽然就有人從後抱緊我,我「哇」地叫了一聲:「係我呀!哈哈」她立刻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揭起校服裙想摸到我的下面,我下意識兩腿合緊以免她得逞。「嘻」我轉過頭來原來是Vanessa。
「對唔住呀嚇親你!你唔會怪我架可?」Vanessa放開手續道:「其實我有樣野想確認好耐架喇…」我其實猜到接下來想說甚麼,但還是問:「下,咩野啊…」
「其實…你係咪男仔?」我最不想聽到的說話她開口了。


我回應:「下,你講咩啊...」「唔好誤會呀,其實我無惡意亦都唔介意架,雖然今日游水堂令我confirm多左,但我好早就有呢個疑問喇。」她按了按手機拿給我看。
她竟然拍我裙底。
「Alice對唔住呀…」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就呢,即係呢,其實你知唔知我係les架。」我更不知如何是好了。「但係,我對你有好感。」
「我發現左你係男仔之後,我自己有少少唔識面對…但係我都想對你坦白,亦都對自己坦白,我直到而家為止,唔理你係男定女,我都係鍾意你架。」她續道。
其實她也長得挺標緻的,身材矮小卻留著一頭長頭髮,把額前的陰用髮夾繫了上去。我臉有些紅,可又從來沒有直面這樣突如其來的,異性的關係。我一時也搞不清楚,究竟我是以男孩的身體回應她呼喚,還是我的女孩子心靈。
「不如你過過黎。」她拉著我上了一棟唐樓,某層梯間。
她忽然握著我雙手:「我地可唔可以…試下…」接著就抱緊了我。
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我應該點答你…」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手已經翻開裙角繼續撫摸我的兩腿,我其實心內有道牆壁,但隱隱的慾望卻想推倒它。
「Vane…」我開始抱她,但不知如何下去,實在太邪惡了。「你將條格仔裙摺高一格,係咪?」她一眼便看出,說著已撫摸到我的私處:「原來你無換泳衣!」我放膽了,順著她的衫後鈕扣順著摸,解開了一粒,把手伸到bra帶游弋,格仔呔的小鐵校章托著緊抱的壓力,白襪白腿在下面開始糾纏。
她觸碰卻帶害羞,因為觸碰使她知道我是偽娘,但沒放開,我乘機說:「你不是也摺高了格仔裙番學嗎…證明你根本就想這些…」我卻開始展開攻勢了,把手放到她下面,隔著內褲開始挑逗小Vane:「啊」的一聲響徹後樓梯,她趕緊按捺她自己,但又因為我的抽插手勢而弄得她痕癢難當,這完全是與生俱內的動作:「我女孩子的靈魂被腐蝕了嗎…」「不,我們是les…你要開始承認你是TB!」


我把她推到放消防喉的一個小平台位,使她的白長襪和黑白鞋夾著我的身體,當我察覺我也是一樣的校服,白長襪和黑白鞋的交疊,令我感到一陣興奮。我開始壓著她的身體,用勃起的下體推撞她的洞穴。她一臉享受,自己作為被動者的愉悅,被征服的性快感。
但我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我始終猶豫自己的邪惡行為,她卻是我的主人,忽地把我的裙子扯高然後再把泳衣撥到一邊,扯出我的物事,開始聽她手的操縱在她下面亂掃,她又引導我的手慢慢剝下她的內褲,掛在左邊小腿。我另一隻手還留戀她的洞穴,突然發覺春水魚貫而出,「你…」「Alice…快D…征服我…」
我知道我的第一次要來了,驀地把自己的物事野蠻地桶入她體內,第一次她啊的一聲不成功,第二次便把小物事放進一半:「好痛呀!唔好…」野獸的興奮令我不顧她的喝止繼續衝,放入、抽出、再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春叫響遍後樓梯。
她叫停了我,我雙手握著她的頭,著她到我的裙底裡去,她順著我意跪了下來,看著我有點不願意,但最後還是乖乖的,在舔我的下體。「東西是你拿出來的...你要負責任..」她知道這代表甚麼意思,開始含。「嗯...嗯」
我很喜歡這個動作,她故意放下校服裙不讓我看到這不雅的動作。我在呻吟,又在她被我解開的鈕扣隙,鬆下她的bra扣。
她終於覺得受不了,挪開了頭。我倆穿著同樣的校服斜臥梯間,這下子反而令我的慾火更旺盛,再沒顧慮,必須要好好的解決...
我們兩小無猜,開始了極其不倫的交合。她開始慢慢逐粒解開我校服背後的紐,又鬆開裙子的扣,我的抽插動作開始大了,她的痛楚也逐步令她好像想暈了過去。我喜歡她穿著校服被我搞,所以只有貼著格仔裙上下其手,但我的學校泳衣完全外露了。
她托起我的雙腿就像她才是搞我的男生般,一直插,放開又插,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我摸著她頭上的髮夾,她額前的星星髮夾令我性慾賁張。
「啊,啊,唔好,啊啊啊,點解…」她從被征服的感覺慢慢開始掌握節奏,我問她是第一次嗎,她搖了搖頭,「好窄呀…」節奏逐漸由她主導了,她的半身起了來捉緊我,開始用自己盤骨的力碰撞我的抽插,我們都很爽,我們都儘量想對方好。
停了一停,她趴在小平台,我再放入去,狗仔式令她「好正,好正,啊,啊,啊」,怎料兩腿忽地軟下來了。
我們一起穿黑白鞋做真的很正,我扶起她又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貫白汁狠狠射到她體內。
我們都頹然下來,依再梯間。
「細細個有叔叔塞二十蚊叫我係度幫佢含…」她竟然說這些事:「多謝你幫我擺脫一個陰影。你以後會愛我嗎?」我擁著她,說不出甚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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