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也伴著我的高潮響了,現在是打掃時間,雖然音樂教室是沒人會進來,但我們還是得回去掃負責的地方,而且等等音樂教室會有人要上課,所以我們必須趕緊整理好。
「珊珊妳站得住腳嗎?」我怕珊珊跌坐下去,所以有出力扶著她
「嗯,我還站得住,你放手吧」
我放開了珊珊,拿起一旁的抹布把地上的尿液和少許的淫水擦乾,這時我發現珊珊站在旁邊已經穿好了衣服,竟然都沒有打算過來幫我忙。
「喂,我的大小姐,妳也好歹幫我一下吧」我有點抱怨說著
而這時我發現珊珊站的位置不就是我脫下放衣服的旁邊,珊珊手中拿著一個小罐子,那正好就是裝利尿劑的藥,我猜大概是脫衣服的時候從口袋掉出來的,裡面大概還有兩顆藥,不過現在我也不怕她發現。
「這個裡面裝的應該就是你昨天幫我下的藥吧」珊珊用著很平淡的口氣說著
「你真的很喜歡看我尿尿的樣子呢」珊珊自顧自的說著話,我開始感到有種不安
突然珊珊打開了罐子將裡面剩餘的兩顆藥吞到了嘴裡,我完全來不及反應,雖然趕緊衝過去想阻止吞藥,但當我過去扳開珊珊的嘴時,已經看不見藥的蹤跡了。
「珊珊為什麼妳要這麼做」我憤怒地問著她


「因為你喜歡這樣,所以我都會照你的意思做」
「不是的,我不是要這樣」
「不,你要的就是這樣,當你看我尿尿的時候,我知道你很興奮」
「可是我不想要這樣啊」我真的很後悔當初對珊珊下藥,我真的低估了珊珊那種為我付出的份量
「廷,我有點口渴,想找水喝」我知道本身就有脫水現象的珊珊,原本就是會想一直喝水,再加上這兩顆藥,缺水的症狀會更加強烈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不斷補充水份了,雖然這樣會使得珊珊不斷的想排尿,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我也有想過叫老師送她回家,但如果現在送她回家,我也擔心珊珊這種身體狀況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出亂子。
「老師妳那邊有水嗎?」我開門問著老師
「有啊,身為一個音樂老師當然要時常,潤喉我的喉嚨」老師還有心情說笑,我可是急到要瘋了
「那老師有沒有鹽啊?不然運動飲料也行」我突然想到鹽水或運動飲料更容易讓人吸收
「鹽是沒有,但運動飲料的話,福利社就在隔壁而已,我給你錢你去買」老師拿了一千塊給我


「不用找了,其他的給你當零用錢」我現在也沒時間為了錢太多跟老師推來推去了,拿了錢就跑掉了
當我回來時沒看到老師,走進練習室後,我看到老師扶著珊珊,看起來老師大概也了解情況了。
「來運動飲料」我把飲料遞給老師
「真是的怎麼弄成這副德性,珊珊不像我,經不起你玩太瘋的」老師一臉受不了我的表情,接下了飲料放到了珊珊嘴邊餵她
「老師妳別責怪廷了,是我自己吞下那兩顆藥的」珊珊一聽到我被責備,馬上跳出來幫我澄清
「藥?該不會是昨天那個吧」看來老師以為珊珊是被我肏成這樣的
「妳怎麼這麼笨呢」老師一邊責備珊珊一邊為她感到疼惜
老師現在就像是我們大家的媽媽一樣,對我和這些女孩們都相當的疼愛。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著老師
「還能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她回家」


「可是我擔心她回家只有一個人,如果出事怎麼辦」
「嗯........你的擔心也不是沒道理,看來只能忍過每節課,等下課時在去上了,而且這時間內為了避免脫水現象,還必須不停的補充水分,所以妳每節都必須忍住不尿出來」老師想了想,結論跟我心中所想的也差不多
「對了,我想到了」老師突然想到什麼跑了出去
「這個」當老師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幾個衛生棉
「用這個的話,如果不小心漏出來一點點應該沒關係」老師脫下珊珊的內褲把衛生棉貼好
「再來就交給廷你囉,你要好好照顧她,記得要幫她多補充水分」
「還有等等我會送一個禮物給你,你好好期待吧」老師突然臉色轉變,笑得很奇怪,我猜大概又是什麼新衣服之類的要穿給我看吧
「嗯」我無奈的扶起珊珊離開了音樂教室
在回教室的路上,因為怕別人的眼光,珊珊輕輕的推開了我,堅持要自己走回教室,最後快到教室時,我把剩下的運動飲料拿給她。
「珊珊,我現在要告訴妳,我喜歡看妳尿尿的樣子,但我不允許讓別的男生看到,所以妳一定要忍住好嗎,如果真的不行,妳可以舉手說身體不舒服,假裝要去保健室,然後去一趟廁所,還有每節下課你都來找我,我會再去買運動飲料給妳喝,妳上課的時候也要記得不斷補充水分」我叮嚀著她,也算有點半命令強迫她,既怕她真的在課堂上尿出來,但又囑咐她不得逞強硬忍住
而這時鐘聲再度響起,打掃時間結束,雖然我跟珊珊都沒去掃,不過衛生股長欣瑜根本就是我的東西了,怎麼可能會刁難我,而且我負責的是那種一天不去掃也不會看出來的工作,坦白說就算幾天不去掃也沒關係。而這鐘聲也宣告了珊珊痛苦的下午開始了。
「妳真的可以嗎?不然妳請假我偷偷翻牆出去照顧妳」坦白說白天課我倒是沒翹過,被抓到應該很慘
「不行的,白天的課不比晚上,會被發現的」珊珊搖搖頭
「那好吧,我想撐過兩節課就好了,第三節是體育課,偷偷溜去廁所也沒關係」
我先讓珊珊回教室,然後過大概30秒後我再進去,原本是想避開同學的眼光,但這一切卻完全逃不過桂玲的法眼,我一進教室就發現桂玲用著哀怨的眼神直視著我,我絲毫不敢回看過去,只好避開她的眼光。


開始上課後我、珊珊和桂玲根本都沒在聽老師講課,我擔心著珊珊所以不時從眼角瞄著她,珊珊則是全神貫注的要忍住尿意,桂玲看著我擔心著珊珊,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我擔心著珊珊的情況,但又怕桂玲離我越來越遠,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看珊珊,這時突然旁邊同學拍了拍我,拿給了我一個紙條。
「你老婆給你的」同學笑嘻嘻的拿了給我,我想應該是桂玲寫的
打開後的確是桂玲的字跡,上面問著珊珊怎麼了,還有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想桂玲一看也看出珊珊的臉色比她剛來的時候還遭,我只好說她身體不舒服,稍微提下脫水情形,但利尿劑的部分當然是不能說。
終於拖到了下課,珊珊趕緊衝向廁所,而我也跟著過去進到了廁所,當然我進的是男廁,裝作出來時遇到聊個幾句。
「很難受嗎?」我問著
「剛剛上課時,有一點點漏出來了」珊珊似乎是怕我擔心,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跟我說著
「妳先回教室休息,我再去幫妳買罐運動飲料」我苦笑了一下,看附近沒有人,摸摸她的頭希望讓她能夠好過一點
正當我跟珊珊分開沒多久,突然有人從後面抓住了我。
「你要去哪裡」我一回頭就看到了桂玲
「我........」我不太敢跟她說我是要幫珊珊買飲料
「你不肯說嗎?以前我們從來都是沒有秘密的」桂玲以前跟我可以說是無話不談,這句話讓我想起以前跟桂玲那段美好的日子
「我.....要去幫珊珊買罐飲料」我支支吾吾的對著桂玲說著
「那我陪你去吧」沒想到桂玲竟然沒有生氣
我兩肩並肩一起走著,不久前這情形可以說是每天都上演,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都沒有開口說話。


到了福利社後,我想桂玲盯我盯這麼緊,可能下節課沒辦法再來了,所以一口氣拿了兩罐。
「你拿這麼多做什麼」桂玲終於開口了
「沒有啦,我想說既然來了,我口也有點渴,就自己順便買一罐」我裝作自己也想要喝
「那買水就好了,你又沒脫水也沒運動的,喝什麼運動飲料」桂玲平常不太喜歡我喝那些摻有化學藥劑的飲料
「偶爾一次沒關係啦」
「真是的」桂玲每次就是這樣,只要我任性的對她撒撒嬌,她就會心軟
回去的路上桂玲偶爾會聊個一兩句,稍稍緩和了氣氛,到了教室前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飲料都拿給我吧」
「什麼?」
「把飲料都拿給我,不然你拿給珊珊的話,一定會引起騷動,我也不想被同學們追問我跟你發生什麼了,所以由我拿給她最好」看來桂玲還是蠻為我想的
雖然明明知道我兩瓶飲料其實都是要給珊珊的,但也不戳破我的謊言,這也算桂玲對我的體貼吧。接著我只看到桂玲過去姍姍旁邊把飲料拿給她,然後可能問一下她身體的情況後就回座位了。
「心痛嗎?」突然我身邊冒出了一個聲音
我一看原來是欣瑜,害我嚇了一跳。
「不過心痛也還好,別心碎就好」欣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妳喔,我已經很煩了,妳別再添亂了」


「我添亂?我可是打算來幫你的說,剛剛媽媽都跟我說了,珊珊真是的玩這麼大幹嘛,難道真的想尿給全班看啊?」欣瑜搖搖頭
「玩得再怎麼大也沒妳厲害,妳可是在司令台上洩給全校看呢」我不禁回想起當初的畫面
「那還不是你害的,珊珊也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這個大情聖,讓我們幾個對你這麼癡心,哪會出這種事啊」
「現在是怪我囉?」
「算了算了,我也不鬧了,我會負責照顧珊珊的,你還是顧好你的桂玲吧,你都沒看到剛剛她看你時,露出那股醋意,真是會酸死人喔」原來欣瑜剛剛也沒在上課,一口氣觀察我們三人
「唉~真是難為妳」
「哪有什麼難為的,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誰叫我要愛上你呢」欣瑜越講越壓低聲音不讓別人聽到
「下次我會好好補償妳的」我笑著回答她,她也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這節課也是一樣,我看著珊珊不時的改變坐姿,想找出一個最能夠忍住的方法,而突然珊珊也望向我這邊,兩人四目相交,我對她做出了拿瓶子喝水的動作,亦要她補充一下水分,剛剛下課時看她的嘴唇好乾,絕對不能讓脫水再嚴重下去了。
珊珊看了我的動作,也乖乖的拿起水喝了幾口,至於剛剛那瓶運動飲料,已經先灌下一瓶了,剩下的一瓶等下課的時候再喝。
熬過了第二節課,下午第三節是體育課,再來就輕鬆了,不過我卻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
「廷怎麼辦,今天我要測800公尺」在往操場的時候,珊珊追了上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突然想到我們每學期要測一次體能測驗,上禮拜是男生測,這禮拜換女生了,天啊!這下可糟了。
「妳等等跟老師說妳不舒服,下次再測吧,反正老師人那麼好」體育老師可是出了名的好人
「我....我...不敢說」真不知道珊珊如果一個人在外面的話是怎麼過活的


「怎麼了嗎?」桂玲看到我跟珊珊交頭接耳,大概是不放心我,所以也插了進來
「沒有啦,妳們今天不是要跑800公尺嗎,珊珊不舒服但又不敢去跟老師說」
「這哪有什麼不敢說的,我等等陪妳去跟老師說」桂玲拉起珊珊的手,陪她去找老師
體育老師叫做林筱琳,據說原本是奧運體操選手,後來因為不行了,所以回來學校當老師,據說好像得過不少全國性比賽獎牌,只是大學時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沒辦法只好退出。
因為是剛大學畢業就來教書,大概也才23歲左右,大我們也沒幾歲,我們都叫她琳姊,雖然她每次都會要我們尊稱她老師,但是那種傻大姐的個性,真的沒辦法讓我們尊敬她。
琳姊可以說是學校老師中除了美玉老師外,最受歡迎的女老師了,為什麼呢?因為她胸前那偉大的雙峰,真的讓人無法抗拒,就連媽媽也難跟她匹敵,我猜退出選手大概就是那兩粒真的不適合當體育選手吧,另外很多人私底下都叫她奶媽。
我看到桂玲帶著珊珊過去講個幾句,只見琳姊笑了笑,接著就看到珊珊到一旁的花圃上坐著,等著看其他同學跑到死。
「琳姊,不要啦!下次再跑啦!」女生起著鬨要延期,我記得上禮拜男生跑的時候,女生們都在落井下石
「不行喔!上禮拜男生都乖乖地跑了,這禮拜換妳們要跑,還有在學校要叫我老師」
「啊~~~不要啦」女生們失望的說著
「不然這樣,我陪妳們跑吧」這句話對女生沒啥感覺,對男生可是種振奮,想到那對巨乳在奔跑中晃啊晃的,一定超養眼
「快點跑一跑啦!」男生不知道是不耐煩,還是想看老師跑,開始催促起來
「那自己找好幫妳計時的同學快點喔!」老師拍了拍手要我們集中精神
我當然是幫桂玲計,至於欣瑜則跑去找珊珊幫她看,我心想真是呆,我原本想說珊珊坐在那邊可以不時的離開跑去廁所,幫欣瑜計時就不能離開了,還說要幫我,真是個天才。
「陳裕廷同學在哪邊呢」老師看著紀錄簿,突然念起我名字,該不會要叫我記錄吧
「這邊」我悲哀的舉起手
「你1600公尺是最快的,老師我要向你挑戰」琳姊突然這樣對著我說
「什麼?這不好吧,我還要幫人計時說」
「沒關係的這樣好了,只要你跑贏我讓你計時的人就直接用你的成績除2.5」天啊!根本是在亂搞,坦白說桂玲從小跟我和妹妹玩再一起,三個人的速度都不慢,桂玲也一直是女孩中最快的,如果用我的成績除2大概跟桂玲的速度差不多,但如果是除2.5一定比桂玲自己跑快
「不過呢!如果你輸了,你計時的人就用跟你一樣的時間」老師用著天使般的臉孔,說著惡魔般的話語
「廷....加油」桂玲竟然不幫我而是在旁邊起鬨
「好...好吧」我無奈地接受這個挑戰,我心想就算是體操選手,畢竟是個女人,天生體力還是不可能贏我的,而且她胸前那兩顆負擔應該也蠻重的吧
「那好大家排好」老師要我們到跑道上排好
琳姊和我分別站人群最前面的跑道1和2上面,這時我真的是悲哀,無緣無故又要多跑800公尺。
「唉~~~」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別這樣嘛,先說喔老師是女生,所以你要讓我,你不可以跑第一道」我的天根本就是要我命
「另外如果輸了你會有另外的懲罰喔」琳姊對我笑了笑
「什麼懲罰」
「預備,嗶~~~~」琳姊不回我話,吹起哨子開始跑
我先說說男生們的反應好了,全部都是一臉失望,因為根本晃都沒晃,但不是因為那兩顆是假的。
再來說說我的想法,FUCK!會不會太快啦!根本是用衝100公尺的速度在跑,琳姊這速度妳真的跑得完800公尺嗎?因為速度很快,所以根本連晃動的機會都沒有,一步跑下去胸部連晃都還沒晃,第二步就跑下去了。
當我跑完第一圈時,大概落後琳姊有3.4步遠,而且差距拉不進,倒是有緩慢拉開的感覺,接著我聽到了。
「裕廷加油...加油...」我敢保證這絕對是桂玲的聲音
我想到除以2.5拚了,為了女人的成績,豁出去跑了,其實坦白說當時跑1600公尺時,還是有點懶衝到第一後,想說不太想追過別人一圈還得閃人,就有點慢下來,其實我應該可以再快個幾十秒左右,不過我只能說會很喘。
突然我腎上腺素爆發,不對應該說是為了女人精蟲上腦了,開始死命的往前衝,慢慢地拉近了我跟琳姊的距離,但一到轉彎處,又會被稍稍拉開一點,但還是有一點一點的在拉近。
到了最後一圈過半了,大概已經是半步之遙了,看來勝負會在零點幾秒中分出,不過坦白說我已經快不行了,因為看不到老師的臉,所以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樣,但管她怎麼樣衝就對了。
到了最後的直線完後,我終於超越了琳姊,但再來就是我能否在這轉彎處守住了,轉彎過後就是終點了,我聽到同學們都在那喊著,我感覺到老師又慢慢追上來,已經到我旁邊要超越我時,我聽到了嗶~~~。
「呼呼呼.........」我跟琳姊兩手扶著膝蓋,用力的喘著,坦白說我覺得比射完精還累
「琳姊快了一點點」幫我們倆計時的人說著
「快了大概0.2秒吧」說真的這種差距根本就有人為誤差在,也很有可能是我比較快,但幫我計的那個笨蛋慢了0.5秒按下碼表
「呵呵....老...老師贏了喔....呼呼呼,我要記錄成你的時間....呼呼呼」看起來琳姊自己也很喘,但還是先跑來取笑我,我心想妳就別等等心臟突然停止葛屁了
「廷...來」桂玲拿起手帕幫我擦擦額頭的汗
「扼......妳的成績」我想到800公尺跑7分多鐘......好慢
「沒關係啦,反正我又不是要進體育學院,在意那個成績又沒差,我到反而賺到一次不用跑了」桂玲安慰著我
「還沒完喔!懲罰時間,幫我去整理體育器材室」感覺琳姊根本就是看我不爽在整我
「耶~~不會吧!!」我覺得我快瘋了
「同學們等等計時完後,就可以自由活動了,看是要打籃球或是回教室也可以,但不准在學校亂晃喔!」接著琳姊就拎著我要回去體育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