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鐘聲響起,我便立即到思雅的課室.

“吾好意思,我係叫浩賢,我地同級㗎.”我跟思雅說.

“係你啊?頭先真係吾該哂,不過你搵我咩事?”思雅回答我.

此時,我發現我的舉動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及竊竊私語.這種感覺令我很不舒服,就像窒息般難受,我便示意思雅到外交談.

到了學校的天台,我拿出剛剛阿偉給我的信,道出找思雅的原因.“依封係阿偉想俾你既信,你可吾可以...”





“你收返埋啦,同佢講大家完左啦,我地無可能再一齊.”思雅打斷我的說話並說道.

這刻的思雅無意間在出現了傷心的表情,一絲絲依依不捨在她的眼神中流露,是什麼意思?明明還有着愛意,卻總是表裹不一,這就是什麼青春中的愛情嗎?有夠奇怪.

“其實...恕我多口,其實你地發生左咩事先搞成感?”我多口問道.

“件事都完左,無咩好...”

“件事完左?感依家邊個日日係到騷擾你?你都想大家之後吾洗面阻阻,係咪?我可以幫你.”我跟思雅說道.





思雅亦開始慾言又止.

“同埋吾會話俾任何一個人知.”我說道.

思雅猶豫了一會兒,嘴角終於張開.

“佢有病,係躁鬱症.”思雅說道.

“吾L係啊.”這句說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依為自己聽錯.





“佢……有病?”我不感相信地問,彷彿會聽到其他答案.

“係.”思雅開始吐述偉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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