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流浪貓狗出世之後可以存活落嚟嘅機率都比較低。

再問清楚,我先知細貓出世嗰日,係咁啱撞正落雨嘅嚴冬,雖然香港凍極有個譜,但初生嘅貓,連毛都未生,就算細貓媽咪已經盡力幫所有仔女又舐又用自己身體幫佢地保暖,可惜結果六胎入面都有五胎凍死咗。

動物又好,人又好,生仔本來就係危險又搵命搏嘅一場賭局。

「過咗無耐有班人類嚟捉走咗佢,之後拎返嚟。我都試過被人帶走,我諗佢應該同我一樣被人切咗啩。」大佬灰嘅情報同細貓講嘅都吻合。

「之後佢已經癲癲喪喪咁㗎喇,成日匿埋唔見人,你可以問埋餵我哋食嘢嗰個奴才吖。」



係喎,發叔喺度餵咗咁多年,佢一定畀到線索我。

我追返出去應該仲搵到佢。

「發叔!」發叔轉身,佢手抱嘅娥姐都向我喵一聲。

「我有啲嘢想問你。除咗娥姐之外,仲有一隻成日匿埋嘅貓,你有無印象?」

發叔諗一諗,點頭:「有見過,但佢匿埋咗幾日之後就唔見咗影,我唔知佢去咗邊。」



「我諗我對佢印象深啲。」娥姐搭話:我估佢精神有啲問題。」

「呀⋯⋯你⋯⋯」發叔無啦啦指住我一臉驚嚇。

「我?」我又指住自己,忽然感覺一陣腥味徘徊鼻腔,大腦就好似熄咗總掣咁,視線被黑暗呑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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