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好同我講笑喇!」巴膠忍唔住扯起我衫領,但佢耷低頭,無正面望我,只係大啖大啖咁喘氣嘗試冷靜。

「唔好以為我唔知你諗緊咩⋯⋯餐肉死咗之後,我知你一路個心都諗住要死埋一份,你咁樣只係慢性自殺!」巴膠用力抬起頭,咬住下唇,淚水喺眼中浪下浪下。

被巴膠咁樣講一講,我理論上應該感覺到被理解,因為我一直都真係咁諗。

我想死,我想見餐肉,但我唔可以自殺,所以追求一場令我死亡嘅意外,或者一個摧毀我嘅絕症。

我已經成功咗,我終於等到,我應該好開心先係,但我發現我無,而面對巴膠嘅說話,我亦隱約有少少被人冤枉嘅不快,但佢的而且確講中我一路以嚟嘅諗法。





咁點解我會有依種委屈嘅感覺呢?

「唔通我哋⋯⋯我哋依啲喺你身邊繼續愛你嘅朋友⋯⋯真係咁唔值得你留戀咩?」

「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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