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就出咗院,仲再去搵巴膠確認一下個腦嘅情況。雖然舊區域持續病變,但未形成其他腫瘤,即係腦腫瘤我暫時都只得一個,而且壓住嘅地方屬於常人唔會用到嘅區域,所以唔影響日常生活,咁當然如果個腫瘤變大,又或者我再生多幾粒就係另一回事。檢查結果,我自然叫巴膠保密,阿爸阿媽唔會知啦。費事佢地擔心,反正知道又做唔到啲乜嘢。

我把握時間喺中西區流浪貓會出現嘅地點搵線索,但警察咁多人力物力都搵唔到,何況係我呢?最重要嘅係,毒貓嗰條友可能知道自己被人刮緊,所以無再出沒。
線索斷晒,疑犯無埋,而我亦無能為力。

我試過幾次返到過去,但細貓同大佬灰都無見過兇手,所以我亦無可能知道。

喺搵兇手嘅過程中,我亦一直接唔同嘅客人,同佢哋嘅寵物傳心之後,再嘗試睇佢哋過去嘅片段,搵下有無見過可疑人物,但都一無所獲。

大約過咗一星期,我都好沮喪,因為依個世界有好多事,唔係話你落力去做就會得到想要嘅結果。





調查進度係零,連Facebook都已經唔再有人討論毒貓犯嘅事,新聞無報、電視無播、電台無講,無聲無息咁落幕。

好似馬尼拉人質事件、好似南丫島撞船事件,慢慢唔會再有人討論,慢慢唔會再有人關注,社會大眾慢慢遺忘。但又怪得邊個呢?每日都有新嘅新聞,每日都有新嘅報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留低真正重視事件嘅人,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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