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發現 Joyce 參與 4P 性愛,第二朝想問清楚佢,點知劉生同時出現...

Joyce 同尋晚一樣,目無表情。
「早上好,你是叫 Alan 吧,這麼早啊,真是活力十足的小子。」
「我不是小子!」
「對對對! 我說錯了,是朝氣勃勃的年青人吧!」
Joyce 你點呀? 係咪好難受? 點解你玩果啲野? 係咪劉生迫你?
不過佢一眼都冇望過我。
逃避我? 定唔在乎我?
「我聽 Joyce 說你一個人生活,很了不起嘛。」


劉生你可唔可以收聲? 我唔想同你講野。
「有需要可以找我們,大家左鄰右舍,互相照顧呀。」
照顧? 你隻禽獸對 Joyce 做過咩? 枉你講得出人話!
我一直望住 Joyce,可惜佢始終冇回望我,最後我睇住佢地上咗的士。
嚮學校,我冇辦法忘記 Joyce 嘅冷漠。
佢明顯係故意唔望我。
佢可能真係一個放蕩嘅女人,被我撞破,老羞成怒,於是扮唔識。
枉我一直咁欣賞佢,我睇錯人喇! 我太天真喇!
之後幾日我特登避開佢,朝早遲啲出門,放學返到屋企樓下,確定佢唔嚮大堂先入去。
不過唔使一個星期,我對佢嘅怒氣已經過晒,反而開始掛住佢,擔心佢。


當日佢唔認我,會唔會有其他原因? 
佢嘅冷漠,好似帶點無耐。 
佢嘅眼神,彷彿隱藏悲哀。
佢係咪想向我求助, 不過丈夫嚮度唔方便?
我好想搵佢,不過始終無辦法鼓起勇氣,因為每當踏出第一步,總會記起同佢其實只係萍水相逢嘅鄰居,分分鐘佢當我路人甲,我有咩值得佢重視?
過咗兩個星期...
今日放學後我留嚮學校做功課,因為 pure math 太難,叫 Rebecca 借功課畀我抄,點知佢話一定要教到我明為止。
同佢補習仲攰過打兩個鐘頭波,返屋企途中已經咩都諗唔到。
當電梯去到 15 樓打開門...
Joyce?


佢企嚮佢屋企門口,耷低頭唔郁。
我行埋去,佢個樣被長髮遮住。
「Joyce,你冇野嘛?」
佢抬起頭,有一條淚痕由眼角流向下巴。
「我受夠...」
佢突然攬向我。
雖然好意外,反射動作令我馬上抱住佢,好似早就預料到會咁。
佢伏嚮我膊頭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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