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同 Rebecca 去到 Joyce 公司,點知佢地話 Joyce 唔係佢地職員,仲趕我地走,當我地再次上去,有人問我地係咪搵緊 Joyce...

「你識得 Joyce? 佢嚮邊?」
面前係一個中女,攞住杯咖啡。
「我們到那裡談好嗎?」
我地行去大堂另一邊。
「我叫陳碧琪。」
「我叫 Alan,她是 Rebecca,我們是 Joyce 的朋友,從香港來。」
「啊? 是朋友嗎? 昨天大吵大鬧,還以為是家人。」
「你是 Joyce 同事嗎?」


「算是吧,公司很大,我們在不同部門。」
「你知 Joyce 在哪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但個多月前在人事部見過她。」
「她們為什麼說 Joyce 不是職員?」
「那些小姑娘嗎? 別看很漂亮,腦筋都不靈光的,我們的電腦系統也很笨,只顯示現職職員,一旦離職了,系統便沒列出來。」
「你是說 Joyce 已辭職?」
「聽說她的老公出了岔子,想必是專心營救他,畢竟不可能長期請假吧?」
「知道劉生犯了什麼事嗎?」
「不清楚,不過可以跟你說,大陸很多法規,全跟便什麼也幹不了,所以我們大多不依,這就是問題,一旦被查便麻煩了。」
「我們怎樣才可找到 Joyce? 人事部有聯絡方法嗎?」


「我看你們不用試了,她們不好惹的,其實也不用擔心,就如我所說,這很普遍,除非特別情況,最終也會放人。」
「那要多久?」
「說不定,三五年也有,但一年半載小不了。」
「要那麼久?」
「這個我評不了,不過很多出來以後還是幹回這行,始終有專業知識,而且流失率高,四處也缺人。」
「即是說,他們也會在待在金融業?」
「我不能保證,不過可能性很高,至少我認識的也沒轉行...」
最後,陳碧琪留低聯絡方法後就返上去。
「Rebecca,我地都係返香港先,劉生係 Joyce 救命恩人,佢一定唔會放棄,不過我唔會齋等,我都要加入佢地果行,我要光明正大嚮劉生手上搶佢返嚟。」
我捉住佢雙手。


「可唔可以幫多我一次? Joyce 講過成績冇番咁上下佢公司連面試機會都冇,你可唔可以幫我補習?」
佢面紅起嚟...
「交畀我,阿邦,唔好睇小全級第三嘅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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