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送飲醉嘅 Rebecca 返屋企,被佢攬住,仲有生理反應...

我欠 Rebecca 太多。
Joyce 走咗之後我每日行屍走肉,唔知自己做緊咩,好在佢扶住我,支持我企嚮度。
佢陪我上上海,陪我被人打。
佢悉心幫我補習,全靠佢我先入到大學。
點知入學後我疏遠佢,過橋抽板到自己都覺得無恥。
但我唔可以唔咁做。
佢鍾意我,但我只愛 Joyce,佢唔應該浪費時間嚮我身上,佢值得更好嘅男人。
其實佢都變咗好多,學會化妝,識得著衫,減咗肥又冇港女性格。


依家被佢攬住,雖然冇感情,但好難冇反應。
加上失去 Joyce 咁耐都冇發洩過,佢好似一個蛇果,引誘我一啖咬落去。
「阿邦? 我係咪發緊夢?」
「你唔係發夢,係發酒瘟,既然醒咗,我可以走喇。」
為免後悔,都係速逃。
「唔好走,阿邦!」
「唔好咁啦,令人誤會架。」
「邊個誤會喎? 你知我好鍾意你格。」
「咁你夠知我剩係鍾意 Joyce 啦。」
「我知,阿邦,我唔介意做後備。」


吓?
「我應承你,Joyce 一返嚟我就退出。」
「點可以架? 咁對你好唔公平。」
「我唔在乎,就算得一晚都好,如果佢聽日出現,我即刻走,但佢返嚟之前,求你畀個機會我。」
個心好難受。
「阿邦,我唔介意你一直諗住 Joyce,只要你分十分一,唔係,百分一甚至萬分一畀我,我已經心滿意足。」
好心痛,竟然為我去到呢個地步...
「喂! 你做咩除衫?」
我見到嫣紅肌膚掛住一對雪白肉球,從黑色胸圍彈出嚟。
本來已經忍得好辛苦,依家直情想立即除褲。


「阿邦,我想永遠記住今晚。」
初夜?
「唔好,你應該將第一次留畀你老公。」
咦? 呢句說話 Joyce 咪同我講過?
「我想將第一次交畀我最愛嘅男人,無論你係唔係我老公,我唔會後悔。」
竟然答番同我同一個答案?
當時 Joyce 聽到我咁講,佢點諗? 
我依家面對一樣情況,應該點做?
我睇住佢幫我鬆開皮帶,呢條皮帶係 Joyce 送畀我嘅聖誕禮物。
最後...
我行番 Joyce 同一條路。
除咗佢對絲襪,拉低佢條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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