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終於見番 Joyce,跳完舞後,佢老公行埋嚟...

身為男人,有咩痛苦得過自己嘅女人做咗人地老婆?
面前呢個張虹虹成幅猥瑣樣,一隻豬手掃落 Joyce 腰背,我狠不得打爆佢個豬頭。
「幸會。」
幸你老母!
不過口不對心已經係日常。
「你好,我叫 Alan,是 Joyce 的...」
「他是我的舊情人。」
吓? 咁坦白?


「哈! Joyce,睡過你的男人也蠻多吧?」
佢仲拍一下 Joyce 個 pat pat。
「不要嘛,這裡大庭廣眾。」
「你這麼騷,男人都忍不了,你說對不對,Alan?」
我唔知點答,怒火湧上心頭。
「回去才給你好看!」
「好好好,快回去,今晚要爽死了。」
「Alan,我地失陪先。」
咁快走?
等咗十年,呢個就係結果?


「Joyce!」
「Alan,我諗我地會再見面嘅。」
然後佢跟隻豬走咗。
眼火蒸發我啲眼淚。
「Alan,你識張太架? 你地好夾喎,跳得好好睇。」
「Sarah,你係咪話去爆房?」
「係呀,橫掂條仔未放工...」
「啊! Alan 你好勁呀!」
一想起 Joyce 依家同隻豬上緊床,我出力抽插 Sarah 嚟洩忿。
我壓到佢抖唔到氣,好似隻豬壓住 Joyce 一樣。


然後要佢趴低,用狗仔式狠狠推撞佢。
「啊! Alan,我唔得喇... 我死喇...」
隻豬實會要求 Joyce 騎住佢,我都要 Sarah 嚮我面上上落落。
我要佢做盡 Joyce 所有花式,兩個鐘內連翻高潮,最後佢拖住疲累身軀爬入浴室。
我諗到自己咁多年嚟嘅日子原來白過,走埋入去。
「你又話唔沖?」
「我想嚮你入面射。」
佢愕一愕然。
「大咗肚係咪你負責先?」
我倒啲皂液嚮手心,壓佢埋牆,左手揸波,右手捽佢下面...
返到屋企,Rebecca 坐嚮廳。
「仲唔瞓?」
「BB 今晚又狂踢我,頭先畀啲音樂佢聽,依家靜啲喇。」
如果十年前我一定會喊,依家唔可以,陀 B 已經好辛苦,唔可以再加重佢壓力。
「個舞會係咪好悶?」


「我沖個涼先。」
或者可以匿嚮花灑下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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