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我終於想到條好計。
  賻一鋪吧,我對自己說。
  我帶雯雯返回教員室前的門口,罰企。+ u: Q) O! u2 }. j% `
  然後,我回到班房,領楊怡跟我上來。
  楊怡和雯雯見到對方,都嚇了一跳。* ^) q5 ~  m# w) J6 M+ {* S
  不錯。先前我不是說過整吾見女學生既功課嗎?想想下,我索性就話係楊怡吾見左功課。
  我對她們兩人說︰「依家楊怡份功課就吾見左,一係就係楊怡你自己整吾見,一係就係送交途中由雯雯這個班長整吾見。總之,你們其中一個要負責。」
  楊怡輕挑地望了雯雯一眼說︰「功課我就交左,吾關我事。」
  雯雯立即反駁說︰「我吾會整吾見人地既功課,隨非係佢無交,否則吾會吾見。」5 s! p) N  X# Y) C' H6 B9 p3 a" M
  我乘機扮哂公正地說︰「兩個都吾認錯,咁就兩個都要罰。」


  「罰咪罰。」楊怡補充一句說︰「阿sir罰我我無野講,不過錯果個一定吾係我。」
  雯雯也立即說︰「我都係咁話。」3 g4 `, o. C$ Q5 U0 |
  我對楊怡說︰「扭耳仔你知點罰ga la,吾知你就對住雯雯個樣,跟足照做。」( e9 I5 x3 g0 l4 y+ m3 C9 t
  「阿sir教過我,我點會吾記得。」楊怡一邊說,一邊自己站到教員室門口前,與雯雯臉對臉的位置上。
  她隨即舉高雙手,攤開形成一個等腰三角形,然後扭在自己耳仔上。3 ]9 y1 |* d2 D
  (佢既次序雖然跟雯雯吾同──雯雯喜歡先扭實耳仔,再攤開雙手形成等腰三角形──但結果同樣標準和漂亮)。3 A7 @; L, P6 L' y+ t+ Q' U; P
  然後佢雙腳拍埋、立正、挺胸收腹、眼望前方。- v: m- b% }5 {- E+ Z$ N
  在這個姿勢下,楊怡全身的校服都被拉得筆挺,完全沒有一絲皺紋。
  “Perfect”我不禁讚賞道。真估吾到佢做得比雯雯仲好,可能是上次調教完佢既成果。
  楊怡驕傲地啤一啤雯雯。


  雯雯也發現自己有所不及,竟然道︰「sir,我知自己做得不夠好,身為班長,我要以身作則,求你比我多一次機會。」
  我批准。
  於是,雯雯整理一下校裙,重新把那原本就很緊的腰帶再扣窄一格。只見她採用軍隊步操的方式,一腳先踏地,再另一腳「拍」的拍埋。然後再用佢自己慣常既次序,扭實耳仔,再攤開雙手形成等腰三角形,挺胸收腹。
  接著又學楊怡般抬高頭,直至下巴與地平線180度平衡,雙眼正視前方。& F/ q/ V' u# W; B- Q
  今次,佢出來既效果完美好多,如楊怡一樣,把校服拉得沒有一絲皺紋。  [; @2 D: l8 e7 ~1 h! I6 A
  現在兩人的乳尖同時挺起那個SHC校章,把校服盡量貼近兩人的身體曲線。
  鮮紅的校呔、鮮紅的校章、鮮紅的腰帶,加上上半身男裝恤衫的設計,再配以傳統女學生的白襪與黑鞋……  s; l7 Q  m, I5 S
  「我追求的就是要像你們現在這樣子。」我讚賞她們說︰「整齊的校服透露出你們有如男性般的剛毅、勇敢面對困難的氣質;同時又要透過身體曲線展現出你們女性的溫柔嫵媚,Perfect!Well Done!」
  事實上,雖然未有肌膚接觸,但我的小弟弟已經被佢地兩人展現出來的氣質深深所撩動,硬到爆。' E3 {% L; L' b% f+ S6 p+ `
  幸好,佢地抬高左頭,視線完全注意吾到我褲襠撐起的帳篷。* R$ I& R9 P- E  {$ w: n6 W5 S


  我又對她們說︰「我好欣賞你地今日對扭耳仔姿勢既改良。雖然只是小心思,效果卻極為顯著。我特別欣賞雯雯加入軍隊步操方式,而楊怡標準的姿勢與整體部驟都非常完美。我決定將你們的部驟合併,發揚光大,強制每個被罰女生都以後照版執行。」. G8 h+ k" b; B& A4 g
  「不過好的要讚,做錯的仍舊要罰。」我最提醒她們︰「整吾見功課,平時要用鐵尺罰打30下手板,但今次因為肯定你們不負責任,害對方受罰,所以刑罰要加倍,共60下。但如果最後都無人認做錯,因為根據校規是『不誠實表現』,係嚴重犯規,所以要罰打100下。」
  聽到要打100下時,兩人都皺了一下微頭,露出吃驚的表情。; F) b- B/ i; y5 G8 @- S
  「最後認錯期限在放學前,你們自己想清楚,我等你們。」" M0 K% b9 e! u4 x' U. Z  I$ V, @
  面對面的兩個女生由於高度相約,雖然個頭set死左吾轉,但她們仍可以eye contact。
  但她們眼中迸發的卻不是害怕、退縮、共同想法子脫罪的神色,而是就算死也不向對方屈服的氣勢。
  我暗自鬆口氣。  J6 r; v/ y2 {0 K% `& @8 A$ Y" U
  其實我要的正是這樣。
  因為根據我多年經驗,女人一向喜歡妒忌、喜歡爭仔又死不認輸。無論自己要吾要,總之要爭到手,贏左先算。, ]2 f  u( X7 Z4 W
  我知,用一般辦法,絕對沒可能對雯雯和楊怡「魚與熊掌,皆可兼得。」
  所以只有通過她們互相敵視、互相競爭才可以同時留她們在身邊。: h) @5 c4 o5 |- y+ {/ J! a
  起初,我仲怕雯雯不像其他女仔,沒有什麼妒忌心。; K0 @8 m. I( v& {9 C% S3 Q! V3 T, w
  幸好,女即係女,始終走吾出這種大自然的法則。
  楊怡啤住雯雯,雯雯啤住楊怡,你眼望我眼。) w9 }4 p( N+ E% F" z
  這時,剛巧最咸濕的那個訓導組主任王sir經過去,擰笑著對我說︰「你都幾好野,全校最靚的兩個女仔,一個模範班長,一個係校董愛孫,都同時比你罰,你真係有d手段。」


  我呼衍佢幾句︰「我都是公事公辦。」
  只見王sir向廁所方向飛奔,方佢吾係比雯雯同楊怡個被罰樣整到鳩都硬哂,急住去廁所打飛機咩。0 o) ?+ g7 K; ?8 y/ H
  幣!話時話,我一陣都要去廁所,王sir射到成牆都係咪死?唯有望佢吾好去我去開果格廁格。6 T) j: n6 P* T* Y& [
  我決定留底雯雯同楊怡佢地兩個自己係度慢慢斗法。7 I# ]8 \4 B7 k; q0 s& H$ t
  都係急急腳去打次飛機先。
  終於,三小時後──' Q% n0 e# c. D: I5 V
  放學鐘聲響起。
  打開自己教師檯的抽屜,我不禁陰陰嘴咁笑。! a: E' [% ~+ N! m( Z( Q" x8 C4 r5 n. V
  雯雯方才咪話︰我吾會整吾見人地既功課,隨非係楊怡無交,否則吾會吾見。
  佢說的無錯。但有第三個可能,就係份功課無吾見,根本就係我果度。哈哈。
  不過我當然吾會話比佢地聽。
  只見雯雯和楊怡仍然堅持,一副不向對方先認輸的表情。
  老實講,佢地真係幾厲害,其實這個罰扭耳仔姿勢對手會勁累勁辛苦。8 ^7 G) r( W2 F7 X  x6 o4 u  j
  連女生們陸續走了,她們渾然不覺。
  我過去問她們︰「有無人肯認錯?」2 m! c# z" [2 g: {9 E$ A' g


  雯雯搖頭,楊怡也搖頭。4 B& K& G# d& K- I. s
  我重新對她們說明︰「咁就要每人打100下手板。」$ B% g( a$ v; {4 A; [" J
  雯雯慢慢地點了一下頭。
  楊怡就開口說︰「我做好了心理準備。」' z5 D3 B% Z6 p( p( s, t: w
  看著她們苦悶的表情,我忽然像記起什麼似的對她們說︰「啊!我記起了。校規寫明,如果打手板超過50下,可以用藤條打屁股代替。雖然藤條打會痛d,不過屁股相對多d肉,會好受一些。咁你地想用鐵尺或藤條?」) K2 p2 g% M. o6 M: ~6 H
  我忽然發現自己真係個虐待狂,竟然將咁痛苦既選擇交比受害人自己決定。2 Y6 F3 x& C" ~% n  r
  楊怡想了一會,才吐出一口氣說︰「屁股吧。」$ f( i$ @8 \% }2 f$ ]
  雯雯也考慮了一下才說︰「我也揀打屁股。」1 {# D& H$ U0 o/ L8 W1 |
  我忽然又想起什麼似地道︰「不過,我上次拿了藤條回家,吾記得拿回來。你地要上我家中,先可以罰。」2 l% R' g6 J0 P; \( l5 x
  楊怡和雯雯都話︰無問題。
  這又成功實行了我計劃的第二步︰想辦法引佢地上我家。
  一路行出學校門口,原本我想同佢地講,都放左學,吾駛再扭住耳仔行。但佢地咁自覺咁做,我又吾好意思阻止佢地。/ `# D0 ?+ U0 J" i- y9 L
  剛巧來到學校大樓的玄關,這裡正掛了一個巨型木製SHC的圖案校徽,我忽發奇想,決定叫雯雯和楊怡係度影番張相。
  我既籍口係︰作為所有女生日後被罰時的榜樣。
  只見雯雯和楊怡一左一右,再次腳踏軍步,立正,擺出最標準的扭耳仔姿態。


  在巨型的象徵住整間學校的SHC的圖案校徽之下,佢地表現出女生最完美的服從、守紀律精神。! \0 u9 j3 i  n
  這張相正是絕世珍藏,我已經決定要伴隨我一生,作為我的飛機恩物。
  最後說一下題外話,當雯雯和楊怡走出校門,街上途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住了。大家指指點點,先是詫異她們為什麼在扭耳仔,繼而羨慕我拖住這兩個極為漂亮的女生。  R$ j; e7 z" `
  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滿足感。7 F* k# l! X) N& ~+ t$ t, c4 s
  乘地鐵時,什至有對聖保羅男女學校的小情侶在打情罵悄,女方笑住咁模仿了雯雯和楊怡的姿勢一會。3 y% q4 j" n6 O  W" |) y! d
  真希望我這套效果其好的罰扭耳仔姿態能夠推廣到更多的名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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