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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種情況令我想起小時候玩的一個小遊戲。

遊戲玩法是這樣的:老師要我們二人一組,一人矇眼,另一人牽著失去視覺的那位,負責引路,二人到達目的地便算是完成。還記得那時候的自己膽小得很,失去視覺便一步都不敢移動。

老師見狀,遂特別容許我搭著同學的肩膀,但最後還是演變成我緊貼著前面那位同學,幾乎把整個人掛到他身上才敢走幾步路的狀況。最後,還是給我和那位同學對換角色,由我來引路,這遊戲才得順利完成。





直到現在我也是有這種傾向。比如說偶爾走著眼睛癢想要揉一下,結果揉著揉著整個人就側過去了(不是走不了直線的那種側,是整個人失去平衡的那種)。

一句說到尾,失去視力對任何人走路都會造成影響,但像我這麼誇張的就沒幾個了。

「Yuki?」

所以,不許笑我現在正像一頭樹熊那樣巴在文曦背後。

「……你別管,走你的路就對了。」我從後把他抱得更緊。





「喔,好的。」他的語氣隱隱透露著愉悅之色。

「都好了?那我開始引路了。」

明明只是走進音樂室而已,不知為何搞得像是準備穿越到異世界那麼凝重,莫名其妙的。

算了,反正從突然來了這麼一個生存遊戲時就開始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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