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星河彎腰撿起筆,滿臉愉悅,「嗯哼──這個嘛──」說著,他手邊把玩著那支筆,並沒有要把它還給鍾毓的意思。

「鍾毓吧,他們兩個的Bromance都看得我小鹿亂撞了。」某位女生強忍笑意道。

「能成為密友,大概總帶著愛──」有人甚至還唱起歌來了。

「作為姐姐,即使弟弟斷袖分桃,我還是一樣愛他的。」鍾靈莞爾,以一副開明家長的態度說。





「姐姐,怎連你也開起玩笑來……」鍾毓無力地站起身,走向解星河,「星河,把筆還我。」

鍾靈掩唇,眼底滿是笑意,「毓毓,只有該對象亦覺得好笑之事方能稱為『玩笑』吧。看來你也挺樂在其中的。」

鍾毓不語,只默默地從解星河手中取回筆。見他一語不發,身為始作俑者的解星河出言調侃:「你不打算解釋嗎?」

鍾毓冷笑一聲,「你可有聽過何謂欲蓋彌彰,或者越描越黑?」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解星河笑容滿臉,上前搭著鍾毓的肩。





「好了,這話題該終止了。」鍾毓擺了擺手,甩開了解星河的手。他向我們幾個走了過來。「抱歉,你們有帶學生證嗎?若有,可否借我一下?」

「可以是可以……不過,能告訴我們原因嗎?」

鍾毓接過我們四人的學生證,「我觀察到學生證上有某種規律,我假設可能與『處刑者』攸關。然而目前還未能確認,需要更多樣本去驗證。」

他口中的「處刑者」正是我之前說的「異數」,我總覺得這個名稱是鍾離若起的……

「文曦,你的學生證看上去頗新的,是補領的嗎?」





「沒有。」文曦簡單俐落地回答。

「嗯……」鍾毓目不轉睛地盯著文曦的學生證來看。

「你有看出甚麼來嗎?」我好奇地問。

「說來慚愧,目前仍是沒有頭緒。」鍾毓自嘲一笑,「抱歉,你們會否介意把學生證先寄放我這?看狀況我還得再研究一段時間。」

「當然可以。不過,可別把它們混到死者那邊去啊。」白茗開了個玩笑。

鍾毓會心微笑,「這是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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