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新的開始。
 
阿保如常地準時回到學校,看到那位熟悉的女教職員正為一些新同學在進行口試。回想起一週前,無知的自己在這裡不知死活地橫衝直撞,既失禮卻又不失樂趣。現在看到這班新生的到來,一方面慨嘆時光轉迅即逝,一方面興奮自己在成長。
 
另一位教職員吩咐阿保到新的課室,是一個比之前大的課室。入內以後,Yuan早已坐著等候。他先放下書包,然後以普通話問候了她,又說Kalo離去,Philip剩下的一個星期也不會回來,現在課室只餘兩人,感到有點寂寥。
 
9時30分,開課的時間到了。Daria老師進入了課室,開始課堂。這位老師很明瞭學生需要聽、寫、讀、講4方面全方位發展,才算是習得一門語言。故此她每天上課的第一道問題就是要每一位同學敘述昨天發生過什麼事,而答案要儘量運用新習得的詞彙,難度與日俱增。
 
咯咯——
 




當阿保和Yuan正努力講述自己的境況時,課室的門打開了,然後有四位新同學提著課本進來。Yuan和阿保呼了一口大氣,對得到緩釋而感到興奮。他們都期待新同學的到來。
 
這裡先介紹一下新同學:
 
Mario,約1.82半高,來自瑞士洛桑,擁有短而微彎的金髮,戴眼鏡、深藍眼睛,衣著端莊。若要貼切地形容他的樣子——試幻想一名典型的瑞士帥哥,他的樣子就差不多是Mario了。
 
Orla,蘇格蘭女生,個子很高,約1.86米,黑直長髮、眼睛,臉上縱然已經化了妝,仍能輕易看到不少雀斑,看上去是個熱愛戶外活動的女生。輪廓深、臉長,傳統英倫三島人的樣子。
 
Julie,美國猶他州女生,個子不高,約1.6米,短而卷曲頭髮,戴眼鏡,臉龐尖,穿恤衫牛仔褲,看上去是個很隨意率性的人。
 




Hegel,德國女人,個子不高,約1.55米,看上去像和Kalo、Philip等若干年齡,戴眼鏡銀髮,體型略胖,帶高貴氣質。
 
他們四人選好坐位後,老師便開始教學了。課堂倏地多了幾位陌生人,對兩位生活於傳統華人社會的Yuan和阿保來說,是不容易習慣的,畢竟是從多數變成少數。
 
「好了,大家現在請用10分鐘時間,分別去個別地認識一下大家。記著,請用俄文。」Daria老師一聲令下。
 
阿保只好依著做。他先和個子較小,較中性打扮的美國女生Julie相互認識,阿保先說:
 
「你好,我叫阿保,香港人,你呢?」





「我叫Julie,由美國猶他州鹽湖城來的。」

「可以告訴我,你來聖彼得堡的目的是什麼嗎?」

「樂意之至!因為聽說俄文很難,加上我沒工作,就來了。那麼你呢?」

「都是,哈哈!」由於阿保仍未能好好地掌握俄語,他選擇了附和式的答法,避免出錯。

「那你結了婚沒有?」阿保記得有課堂上學過,便直接問。

「結婚?什麼?你是在問我結了婚沒有?」Julie詫異地問,深怕自己聽錯。

「對啊,課本有教過,所以便問你了。」阿保理所當然地答。

「不可意議!我曾經結過婚,但現在單身。那你呢?」由於不懂俄語說法,已經轉回英語。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呢!」阿保笑著說。

「哼哼!各位同學,請儘量用俄語對答。」Daria老師插嘴道。

「老師!老師!我想用英文問一條問題。」Julie激動地問。

「請。」

「為何剛認識對方時,就會問對方是否有配偶?在西方世界裡,這是較私人的事情,就像薪酬一樣,不會主動提問。」
 
全部同學都暫停了對話,留心聽著,看來大家都想知原委。
 
「Julie同學問得好,課本內的說法是對的。在俄羅斯,婚姻狀況並不是一件太私隱的事情,所以可以放心問。」Daria老師答。
 




眾同學聽到老師的解釋後無一不感到驚訝,但他們又覺得於俄羅斯這個神秘國度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阿保猜想,會不會是由於俄羅斯俊男美女太多,為了減低罪案發生的方法,於是先告訴對方自己的婚姻狀況嗎?
 
就這樣,在第二個星期一的課堂裡,阿保和其他同學就俄羅斯文化,作了較深入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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