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禮堂後,阿彥在學生會辦公室的真皮大椅坐下來,窗外夕陽斜照進辦公室裏,打在阿彥的臉上。
周圍空無一人,讓不算大的辦公室裡也顯得空虛。
阿彥凝視著空蕩蕩的辦公室。這裡的一切也靜止著,只有牆上的鐘在滴答滴答的轉動,作為時光依然在流動的證明。
這張椅子並沒有傳聞中那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