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男人的家,甯水兒才知道原來他住在她家附近。
一打開門,家中暗暗地,一室凌亂。一進門得跨過幾個紙箱,然後要俯身搬開一疊堆得高高的免費報紙,才到一張黑色真皮沙發,前方的白茶几上面擺了五個杯子,其中一杯還浸著放涼了的清茶。飯桌是簡單的木桌,可是上面開始褪色,配兩張不合襯的白色椅子,明顯是分開買的。那後邊放著一堆雜物,雜物後方,居然還有一個櫃子,而那個櫃子,感覺上裝了許多東西,總之,家中擠逼得連走個路都有困難。

「嘩,這屋子亂七八糟的,怎麼住人啊?」甯水兒不禁無禮的說,輕輕嘆息。
「妳到沙發上坐下來吧。」男人意味深長的笑。
甯水兒撥開了幾個箱子,走到沙發,隨意坐下。「是啦是啦,你還不快點給我弄出來--」
男人取來了一個精密的儀器,坐到甯水兒旁邊。
「顯、顯示屏?」
男人隨意推開了杯子,將顯示屏放在茶几上面,安裝起了儀器。
連上電源,顯示屏亮了光,電線的一方接駁著微型攝影機。


男人取出了夾子。
前方放著兩個小鉗子,甯水兒好奇的盯著儀器看。
男人褪下了甯水兒的內褲,隨意掛在她的右邊小腿上面。
「開始了。」男人說。「妳張開腿吧。」
甯水兒驚問:「為什麼?」
「不是要我拿出來嗎?」男人反問她。
甯水兒輕輕張開腿。
男人發現燈光不夠,看不清內部:「再張開點。」
男人見甯水兒對他的話不瞅不睬,乾脆將她壓下去,大掌分開她的兩腿。「喂!叫妳張開點,聽不聽到?」
甯水兒的隱密被他鑒賞得一清二楚,無故被陌生人看到,甯水兒丟臉得無地自容。


男人的眼睛流露著渴望的眸光。

「這樣我才會看到。」男人亮了小燈,用兩手掰開柔軟的花唇,將兩個小鉗子一邊一個分別鉗著花唇,輕輕的將那兒打開。
小鉗子撐開了蜜穴,裡面看得一清二楚,嫩紅的肌膚以及一層層的小摺,先前因甯水兒的狂喜而流出的殘餘銀白液都可以清楚看到。
隨著小鉗子強行的擴張著緊緻的花莖,裡頭愈是清晰,粉紅的細緻肌膚一目了然,男人將微型攝影機放進去,溜入身體深處。
「看到了嗎?」甯水兒問。
「嗯。」男人的眼一掠顯示屏。
在幼徑的盡頭看到一顆藍色的閃亮水晶,在子宮口的前方,剛好卡在那裡。
小鉗子將那兒撐大得太利害。男人再用夾子伸進去被撐到極致的花穴中,邊縫開始微紅,看到突出的微絲血管,甯水兒感到一陣劇痛。



夾子伸到半途,男人看顯示屏,看到那幾乎將要破開的膜,他停下手問:「妳是第一次?」
「嗯。」甯水兒無力地應了一聲。

男人粗暴的抽出了夾子。
「啊。」被夾子摩擦的細膩肌膚現出痛苦的紅。
甯水兒痛呼:「過分!」
「給我?」男人問。
「什、什麼?」甯水兒聽不明白。
「把妳整個人都給我。」男人看她不知所措的臉,憐憫的撫她的臉龐。
「為什麼?我跟你素不相識!」甯水兒覺得他的要求無理,用力反抗。
男人提起夾子說:「與其讓夾子刺破它,不如讓了我吧。」
「為什麼?」
「要拿出妳體中的物件,就是那顆水晶。」
甯水兒躺在的位置,根本看不清顯示屏。
「呃?水晶嗎?讓它在那兒就好。」


男人伸手在撐開的花穴中肆意撥弄,同時不讓那膜破穿。
「妳現在感覺如何了?」男人問。
「我好熱--」甯水兒語氣放軟,男人的挑弄又讓她失去理智。
「想要了?」
「嗯。」甯水兒眼眸迷朦。「想要。」兩個字不受控的自嘴邊溜出,甯水兒的臉紅似蝦子色。
男人對她說:「那不是普通的水晶,那是特製的藍色黃玉。要盡快取出,不然,妳會迷失的。」
「不行!」甯水兒叫道:「我不會給你的,我寧願讓水晶在折磨我,都不給你!(我不會把第一次給你!)」
「我忍受到的。」甯水兒咬著牙。
男人又用指在裡面轉動。
快感又湧出了,甯水兒竟渴求男人給予更多。男人的聲線冷若寒冰,不帶任何感情:「妳既然討厭我,妳現在為什麼不反抗?」
甯水兒答不上來。
男人問:「在輕鐵的時候,妳又為什麼不反抗?」
甯水兒語氣都柔弱了:「我--」
男人說:「妳這個人,就是逆來順受的嗎?這樣的妳,令我更加想令妳痛苦。」
男人抽起手,問:「剛才的,加上現在的,應該足夠了承受我了吧?」


男人將碩大的熾熱擠開花唇,沒入甯水兒體內,甯水兒痛得流出了眼淚。
攝影機仍在她體內,男人不理一切,衝擊甯水兒柔軟的嬌體。
男人邊看甯水兒的反應,邊看顯示屏搖晃不定的影像。
薄膜已經衝破了,湧出了血紅。
男人忍耐著,將熱熾抽離她。
男人重新整頓小鉗子,再進一步撐開傷痕累累的嫩芽。
「現在,只想拿出來。」
男人又拿起冰冷的夾子,探進她的蜜穴中。
「夾不到。」男人旋轉夾子,讓它到深入。
夾子刮弄柔嫩的細肌膚,再傳來一陣陣的痛。
男人努力夾緊那閃爍的淺藍水晶,將它拖出來。
為了讓夾子出來,男人再用小鉗子將細穴撐大,到了明肌接受的極限,深處被過分撐開的肌肉,終於撕裂了!脆弱的內部流出血絲。
「拿到了。」男人放下了水晶,鬆開了小鉗子,然後挺身進入在這個狀況的甯水兒。

甯水兒畢竟未經人事,縱然內壁受了這樣的傷害,依然緊緻細嫩。


男人衝破一層層小摺,甯水兒的肌理緊貼著他,緊得他一陣漲痛,受到刺激的男人的欲望再次漲紅,嫩肌重新緊縮,又一次緊包裹著它。男人的碩大把握著甯水兒的嫩肉收縮時侵占,令到嫩花只得緊緊地吸附著他,找不出一絲空隙。
男人長驅直入。到了最盡頭的小穴,男人的前端刻意頂弄著那裡,拉扯著鮮紅的受創肌膚,男人加強了力度,瘋狂的撞擊那裡,血花四濺。
男人饒有興味的看著顯示屏,自己居然到達了那個地方,明知道甯水兒已經受了傷,他依然惡質地旋弄她的深處,纖弱的內部十分柔軟,讓他更加想摧殘她。
他的前端擴開了小穴,正常做不到的事情,因映像讓他知道他的位置。
春水潺潺,滋潤了內部,勉強地抒緩了男人的狂暴帶來的劇痛。
「妳好緊--」男人喘著氣。
「你用得著那麼大力嗎?」甯水兒嬌喘連連。
「我在妳的子宮口,已經撐開了它。」男人說。
甯水兒寧願現在死掉,她不知道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你想出來了嗎?」
「還沒。」男人再頂弄了幾次。
「請你不要出在裡面!」甯水兒說。
藍色黃玉的殘餘效力仍然存在,甯水兒心中,覺得無盡的空虛伸延,這樣還不夠--
「沒錯,這個位置,懷孕的機會可以說是百分百的。」男人扯起戲謔的笑弧:「如果我偏要在這裡呢?」
前端壓迫子宮口,一小部分前端什至沒入在內。
「啊呀!好痛,頂到了?」甯水兒說:「怎麼你這個時候還可以跟我解釋那麼多?」


「妳很焦急?」男人邪惡的笑:「妳就那麼想要我?」
欲望在她體內燃燒,蔓延全身。
男人早就抱著全身發熱的甯水兒,炙熱的掌潛進她的衣服內,解開了的內衣一直沒整理好。一把就握著了柔軟的雪峰。
上下拉扯,食指和中指捏住已經成熟的花蕾,男人大力一攪,陣陣酥麻湧上,甯水兒仰著螓首,粉唇微張。
「妳的身體出賣了妳,它告訴我妳很想要。」男人說。
「我才沒有--嗯嗯--」只見男人的指在白肌繞圈子,就是遲遲不到敏感的紅芯,讓甯水兒燥熱難耐。
男人解開了她的上衣,說:「妳看吧。」
紅莓已經挺立。
看著身體的反應,甯水兒感到可恥。
男人將渾圓握在掌中,肆無忌憚地捏出了不同的形狀。「想要我,為什麼不直說?」男人的雙眼專注地觀賞著甯水兒已經泛紅的白玉。
甯水兒白滑的兩腿糾纏男人勁瘦的腰間,男人將龐大全然退出,再整個貫入。
「感覺如何?」男人撞擊著緊穴,他要身下的女人臣服。
「好舒服。」甯水兒投降了。
男人看畫面,血水在流,擔心了起來。「妳覺得痛嗎?」
「痛啊,可是同時好舒服。」甯水兒說。
男人看著意亂情迷的她,低吼著,猛烈進攻,決定要將它折騰到破裂為止。
「啊,太快了,慢點--」甯水兒忘我的叫著。
男人沒料到藍色黃玉的剩餘效用竟然可以持續那麼久,甯水兒本來不會如此,男人想著,慢慢地抽出了碩大。
在狂潮的甯水兒突然浮上了空虛。
「嗯,給我嘛--」甯水兒說。
「我要出來了。妳說過不要在裡面。」
男人澎漲的昂揚現出了青筋。
甯水兒首次仔細盯著它,心感恐懼。
「再不抽出來,我怕會忍不住。」男人說。
「我好辛苦。」這回到甯水兒哀求他了。
男人聽了,一下子貫徹她的嬌體,在深處灑出了熱暖。



男人讓她躺在沙發上,拿來了藥膏。
男人將藥膏仔細地塗抹在她的幼穴中。「傷透了呢。」男人的語氣幸災樂禍。
塗好後,男人的大手摸著她香汗淋漓的玉背。「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我是甯水兒。」她說。
男人凝看她明亮的棕眸。
「甯水兒嗎?很易記的名字。」大手繞到前方,把玩她的左方柔美。「妳今年多大了?」
「我十七了,你的名字呢?」甯水兒問他。
男人一笑:「妳喚我浩就好。」
「浩嗎?」甯水兒轉眼,被茶几上的藍色黃玉吸引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她指著晶瑩剔透的藍珠子問。
「這是最近很流行的一種迷幻藥,因為晶瑩的外表跟藍色托帕石,藍色黃玉相近,所以這藥物就叫藍色黃玉。」浩說。「用了就似水兒妳這樣,失去理智,要得到男人的滿足。」
「是這麼危險嗎?」甯水兒半睜著眼問。「現在,全身像散掉了。」
藥效過去了嗎?浩看著疲軟的甯水兒,對她說:「妳今晚不要回家了,在我這兒休息吧。」
甯水兒拒絕了他,她不要跟他再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