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水兒在豪的家中翻箱倒櫃,她心忖:「怎麼辦,浩的鑰匙扣,找不回來了。」
她憂鬱的倩影,豪看在眼內,心中總不是味兒。
找不到浩的鑰匙扣,她十分煩躁,但是,離開的話又未必找得回來。
她真氣豪弄丟了浩的鑰匙扣,假如浩要找尋的話,她是來不及還他的。
「你為什麼要拿走它?害我現在找不回來了!」她向豪嚷道。
「鑰匙扣就在家中,怎都找得回來。」豪說:「妳想念另一個男人的樣子,看得我多嫉妒。一大早的,就一直在找這個鑰匙扣,都三個小時了!妳走吧!我不想見到妳!」
「好啊,你就找給我看!」甯水兒奪門而去。
她離去後,豪在凌亂的家中的一個角落找到了鑰匙扣,約略一看,上面刻上了一個小小的字:「悠」。


甯水兒在家前的信箱中,看到一個包裹。她拿起包裹,看上面寫上了她居住的單位,她將包裹拿回家去。
回到家中,她拆開包裹,當中附上一張便條。
她一看,上面寫上:
「給水兒:
生日快樂!
希望妳喜歡這份禮物。
浩上」
她將包裹帶回家中,打開了它,當中是一個白色盒子,盒子內有一部簇新的手提電話。
「不。」她懊惱說:「浩你送我禮物,我卻弄丟了你的東西。」
甯水兒到了某某KTV,凝火舞在招待處。


「火舞,可以煩麻妳請浩來嗎?我想見他。」她說。
凝火舞說:「浩哥今天不在,他請了病假。」
「啊?那麼他在家中吧?」甯水兒問。「我去找一找他。」
「我想是吧。」凝火舞說:「再見了,水兒。」


走上熟悉的路段,浩的家在眼前。
甯水兒的白玉小手輕按門鈴,良久無人應門。
她站在那裡,恐怕浩是不在家,這時,門扇透出了光。
「誰?」屋內傳來了低沉的男音。


「是我,水兒。」
「先進來吧。」浩延她入內。
浩說:「坐在沙發上吧,想看什麼?」
甯水兒手挽一個白色的塑料袋,「我知道你病倒了,來探望你,你不用招呼我了,先去休息吧。」
浩說:「我不過是感冒而已。」
甯水兒說:「那更加要休息呀。」
她示意他回房間去,他卻坐在餐桌旁。
「妳手中拿了什麼?」他問。
「是香綿的白粥啊。」她笑一笑,取出袋內的白粥,小心地打開蓋子。
「粥很熱,涼一涼再吃吧。」
「妳給我吹一吹它吧。」浩說。
甯水兒舀起一匙白粥,輕輕吹涼,然後餵給他吃。
浩看她把粥吹涼的專注神情,心中一動。
他感受到她的好意,不一會,也吃光了白粥。
「我來是謝謝你送我禮物的。」她說。


「不用謝,妳現在才收到嗎?」浩說。
「是的,也許是遲來的包裹。」甯水兒說。
「這段日子我都在用備用的手機。」她笑一笑:「這次你不要再摔破我的手機了呀。」
「好點了嗎?」她輕輕問。
浩說:「回復了精神。」
「你再休息一下吧。」她說。
「水兒。」浩摟她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我好想妳。」
「浩。」她已好久未曾喚他的名字。
「水兒。」浩說:「妳怕被我傳染嗎?」
「我不怕呀。」
霎那,浩的唇貼上了她的,她閉上雙目,他的唇因發燒而滾燙,但是因浩的吻,她很安心。
浩的大手低掃她的髮絲,懷內的她,身子瘦了一圈。「水兒,我好需要妳。我真怕豪沒有好好對待妳。」
「浩--」浩一語說中她的心事,她緊抱他,她很久沒感受他的體溫了。
浩解下她的衣裳,瞥見她的身體那一雙柔軟的白玉的尖端紅腫起來,他心痛了。「豪對妳做了什麼?」
「他不喜歡我在意你,他用夾子夾了那兒一整夜,我想這是他對我的懲罰。」甯水兒說。


浩仔細地撫摸她的身體,他憐憫地吮咬那頂尖。「水兒,我不要妳再和他一起了。」他說。
「浩。」淚兒一滴一滴沿她的臉頰滑落下來,浩的溫柔感動了她,她覺得浩那時的神情竟然似個小孩子。
甯水兒坐在浩的身上,與他融為一體,地上傳來了沉重的咯吱咯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