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褲都除脫埋,你叫我停手?」

那男人捏緊我乾癟的陰唇,下體傳來一陣刺痛。

我睜開眼睛,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這禽獸,發出最後一聲尖叫,「救命呀!」

「死八婆!」他舉起握實的拳頭,嚇得我再次緊閉雙目,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但我竟然絲毫無損。

只見這男的血流滿臉,玻璃碎片散落在髮端,傷勢甚慘。



「條女咁豬,留返比你條仆街慢慢嘆。」他掩著傷口一邊慘叫,一邊顛簸地跑出窄巷。

這地方只剩下我與仗勢出手的他。

「你仲好嘛?」燈光微弱,我只能看見他大概的輪廓,應該是個魁梧的年青男子。

「好彩有你咋。」

「唔洗客氣,我都係岩岩經過。」他向我走近,街燈光線的變化讓我大嚇一跳。



「啊!!!」

原來這人同樣光着下半身。

天下烏鴉一樣黑,原以為他是要出手相助,想不到他只是乘人之危,不想與人共享我的美色。

「要姦要殺,悉隨尊便。」

我早放棄掙紮,只希望他能比剛剛那人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