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呀。」偉明故作冷靜。

「拎出黎。」我更確信他收起了一些東西。

「你真係想要?」他突然用激將法。

「我叫你拎黎就拎黎啦。」我攤開手心。

「好啦,接住!」



一件黑色的物體飛近眼前,我躲避不及被擲個正著,擋住了視線。

「咩黎架,痴笠笠咁既。」我還好像聞到了一陣怪味,不祥的預感從心底裡湧來。

「拿,你自己話要架咋。我本來諗住洗完先比返黎。」

「嘩屌,原來係你啲精黎,仆街!仆街!仆街!你同我食左條底褲呀!」想不到一起床便中了個大獎,這個變態醫生還要用我的內褲來自瀆,真的沒有比這還噁心的事。

「嘿,你岩岩比我顏射,哈哈!」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得罪完人還這麼囂張。

「你同我出去!我洗完臉慢慢教訓你。」我扭開水龍頭,把臉洗了足足三遍,還覺得有點精液的腥臭味遺留在臉上。

「林恩兒!」這次輪到他在門外喊道。「你聽我解釋。」

「仲有咩好解釋,咪就係你個死戀態用我啲底底黎打飛機囉。」說實話其實我不知為何不是太介意,不過還是要裝一下的。

「你講既係客觀事實,我無諗住反駁,我只係想解釋返點我我咁做姐。」



「你講啦。」

「其實我每朝起身都要打飛機,本時會用手機睇AV,但係尋日無差電,咪唯有用你既底褲黎打囉。如果我無射到會成日都好唔自在架…Sorry呀,希望你接受我既道歉啦,最多一陣早餐我請啦。我洗完會還返比你架啦。」他不像有悔意,更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想不到他的強迫症真的那麼嚴重。

「唔洗還啦,送比你啦。同埋唔洗你請我食早餐呀。」我打開廁所門盯著他說道。

「點解呀,你比我賠罪都好。」他手上還拿著那條充滿生命力的底褲。

「因為陣間係我請你食,你下次先再請我啦。」

「好!咁我地換埋衫就行啦,我好肚餓啦!」偉明露出陽光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