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了吧!」我大喊大叫。

  「我只有雙手可以活動呀!真的只有雙手呀!」

  「不還有眼球嘛?瞳孔還在一縮一放的,哈哈哈。」

  「這就是你對待實驗品的態度吧????」

  「別抓狂喔。你的家人不還在我手上呢。」





  「我仍然很冷靜。」

  「是吧,我認同的。在你緊縮的肩膀以及皺摺的眉頭可以觀察得到。」

  「別再用這種討人厭的技倆。」這次我用了肯定的語法。

  太嘔心了,這種對人的實驗,連吐的力氣也不想浪費。

  是的,我眉頭仍然緊皺。





  「你說甚麼?我聽不清楚。」他貫以噁心的微笑。

  企圖讓我發出懇求的語氣?

  「我話不說兩次。」

  雙刃直接斬下去,砍下去。

  緊縮的肩膀被震得劇痛。





  這種方式,只是單單的洩忿,沒一點技巧可言。

  我承認,身體內控制情緒的那條神經,早早就被我切斷了。

  面對著這個噁心的怪物。

  「嘔……」在一直揮刀的同時,我不由自主地吐了。

  血肉在橫飛,沒有半點美感。

  絕對否決各種美學理論,單純的讓情緒發洩於刀子上。

  不夠,一個半個屍體根本不夠。

  還是這種讓人討厭得作嘔的角色。





  「交給你了喔,煩人的……惱人的……」通通斬開堆到那個世界裡吧。

  「哈哈哈,這是第七十八個了。還不夠,遠遠的在目標之外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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