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放學回來,興高采烈地去廚房弄一些吃的,因為實在太肚餓了,學校裏忙得午餐也沒有時間吃。不過才剛打開雪櫃看看有什麼能夠吃的,就聽到很微弱的嘆氣聲音。我感到很驚訝,因為下午這個時間家裏應該沒有人的。爸爸和媽媽都應該在上班,難道有小偷進入了自己的家?又怕又好奇地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我站着不動,希望再次捕捉那微弱的聲音。等了數十秒,終於再次聽到。我沿着聲音的來源去追查,發覺源頭就是來自爸爸媽媽的睡房。難道小偷已經在裏面?又或者爸爸媽媽原來在家裏?他們的睡房從來是自己的禁地。爸爸(也就是繼父)不騷擾我已經謝天謝地,自己又怎會去招惹他呢?{被爸爸性騷擾和強姦的故事詳情在《痛苦人生》}

按耐不住好奇心,我把耳朵緊貼睡房的門,希望能夠聽到一些頭緒。我再次聽到微弱的聲音,也能夠確定聲音就是來自睡房。不過這樣子聽清楚就肯定這不是嘆氣聲而是呻吟聲,而且應該是媽媽的聲音。這樣的明悟令到我非常奇怪,又驚又怕地繼續聽下去。不用多久突然聽到爸爸的聲音,「再快一點!」然後是媽媽的哀求,「不行了,再快會高潮的。」不過爸爸繼續命令,「要再快一點,不過不可以高潮!」我隱約估計到他們在玩什麼遊戲,難道媽媽也被爸爸姦淫和凌辱?不過我很清楚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悄悄地退後,希望遠離這個地方。不過不知道是否一直蹲低偷聽令到小腿麻痹,當我想退後的時候,腳步不穩就摔倒了。更不幸的是,屁股撞到地板同時,雙腳踢了睡房門一下。這次死定了,我這樣告訴自己。我的心在亂跳,完全不知所措。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聽到腳步聲,然後睡房的門打開,爸爸的雙眼就像死神的鐮刀,能夠把我靈魂奪走。

「估不到你的乖女兒在門外偷聽。」爸爸雖然對着我說話,不過明顯地是說給媽媽聽的。「你也有興趣玩嗎?是否我太久沒有到你的房間,所以你有一點欲求不滿?」這句話卻顯然是對我的發問。「不,不是的。我只是路過,我現在要走了。」我緊張地回答。「你今天不是需要在學校綵排嗎?」爸爸繼續追問。「本來是的,不過取消了。」那一刻我只是想用任何方法脫身。「既然你沒有什麼特別事做,那就進來一齊玩吧。」「不,不用了。其實我有很多功課要做。」我完全沒有想過爸爸會叫我參加他們的遊戲。雖然並不知道他們確切在玩什麼,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聽到他們的對答已經令我非常不舒服,何況還要我參與。「我叫你進來,你就進來。是否要我重複?」爸爸用這樣肯定的語氣代表我完全沒有選擇餘地,結果就是我戰戰兢兢地入去他們的睡房。

雖然已經有了某程度上的心理準備,不過入目的畫面仍然非常不堪。媽媽穿上了一件非常露骨的粉紅色透明睡裙。與其說是裙子,其實只是胸部的位置有兩個罩杯而已,而且亦是透明的,完全沒有遮擋作用。以下接連着的布料在前方分叉,沒有任何方法把兩邊扣起來。剩下只是一條也是透明的丁字褲,不過現在已經脫到小腿位置。媽媽手上拿著一支和我手臂差不多粗的假陽具正在快速地抽插自己沒有一絲毛髮的小穴。當她看到我的時候馬上用另外一隻手遮擋自己的眼睛,並且不停地重複「不要看,不要看,太羞恥了!」不過手仍然沒有停,繼續抽插。

這樣的畫面令到我百感交集。我自小長大的家庭本來還算不錯,(親生)爸爸和媽媽其實也很疼愛我。可能因為他們只得我一個獨女,所以都非常寵愛。我要什麼東西,他們都會買給我。我不開心的時候,他們也會耐心聆聽我的感受,千方百計地開解我。直至到有一天,我在學校回來的時候看見爸爸和媽媽在爭吵。那時候我還小,不太懂得大人的東西。不過爭吵的內容好像是爸爸不滿意我媽媽對他不忠心。我當時還不懂得實際的意思是什麼,不過這一件事情過了不久他們就離婚了。那時候我哭得很利害,我當然不想他們分開。不過一個小孩子能夠有什麼話事權呢?他們分開的時候要我選擇跟隨父親還是母親,小孩子不懂得這些事情,只是覺得爸爸對我媽媽太過凶,所以最後就選擇了跟隨我媽媽。



離婚不久,媽媽就認識了現在的爸爸(繼父)。媽媽告訴我要好好尊重他,後來更告訴我他又有錢又有權,是一個可以依賴的男人。不過那時候已經覺得有一點奇怪,因為他在自己親生父母沒有離婚之前,我已經在家裏見過他,是媽媽帶來家的客人之一。我媽媽肯定以為我不記得了。當我慢慢長大,開始了解感情生活是什麼的一回事,我就開始懷疑媽媽對我親爸爸不忠是真的有這個可能性。不過我很愛我媽媽,無論她做了什麼事,她都是我最景仰的母親。況且自己現在知道感情生活並非是一些可以勉強的東西。也就是因為我對媽媽的愛,令到我不肯讓她知道新爸爸對我的性侵犯和強姦,希望自己承受了就不會橫生枝節。

現在看到媽媽的行為卻令我懷疑自己是否太過天真。是否新爸爸除了一直凌辱我之外,也一直玩弄我的媽媽呢?我媽媽對親爸爸不忠是否因為有什麼把柄在新爸爸手上,所以被迫要向他屈服?這些念頭飛快的在自己腦海裏閃過,自己卻忍受不了看媽媽自插的畫面,唯有望向窗外。
不過新爸爸沒有放過我,他用手改變我頭的方向,強迫我望着我媽媽自慰。

「為什麼避開視線?我叫你進來就是要你親眼看,你的媽媽和你一樣都是那麼下賤,一天不被男人抽插都會坐立不安。是嗎賤人?」最後的一句是向我媽媽問的。過去媽媽給我的感覺都是非常堅強,如果我在學校的成績不好,她就會嚴厲處分。我也到過她公司的聖誕聯歡會,作為一個經理,公司裏的同事對她也非常尊重。不過現在的她就像綿羊一樣,一邊哭一邊向爸爸求情,「請不要在我女兒面前這樣,先叫她出去,我什麼都依你。」「不,我就是要撕開你的假面具,要你們母女重新認識對方,了解大家都是那麼淫賤。」

之後爸爸就把我壓在床邊,拉高我仍然穿着的校裙,我非常清楚這是爸爸要強姦我的前奏。「我要你一邊自慰,一邊看你的女兒被我強姦。」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內褲被拉下,下體被強行插入。完全乾涸的陰道被插入當然痛得要命。「不要,請饒了我。」我求情。「告訴你媽媽,是否最喜歡男人強姦你。我要你媽媽認識真正的你。」我媽媽雖然也為我拼命求情,卻不敢停下來繼續自慰。「不要這樣對我的女兒,你要強姦就強姦我吧!」爸爸卻回答,「你以為你女兒真是那麼清純的嗎?其實過去一年,我一有需要的時候,都會進入她的房間強姦她,你都不知道她多麼感激我。」聽到我的遭遇,我媽媽大哭得差不多崩潰了。「賤人,誰批准你停下來?」媽媽聽到之後,又不敢拂逆,再次用那一支超大棒子向自己的穴抽插。不過仍然繼續求情「放過我的女兒,請強姦我吧!」想不到的是爸爸聽到這句之後真的停了下來,反問我「你是否要我強姦你媽媽,還是其實你喜歡被男人強姦,每次被我強姦都很爽?」被這樣問我呆了,難道我能夠親口說請你強姦我媽媽!我知道我再次墮入了爸爸的圈套,他的狡猾我一早已經領教過。如果必須要受刑,不如早點開始,早點結束。所以我回應「是的,其實我喜歡被男人強姦,每次被你強姦我都很爽。」爸爸再次捉緊我頭髮,令到我面向媽媽然後叫我再重複一次。「大聲的對着你媽媽再說一遍。」我看見媽媽已經哭到紅腫了的眼睛,不希望再傷她的心,不過好像又沒有更好的方法。我自己也差不多崩潰了,大叫道「我非常喜歡被男人強姦,每次被爸爸強姦也很爽!」聽到我這樣承認,爸爸恢復對我的抽插,然後一邊對我媽媽說「你聽到了吧!你的乖女兒也遺傳了你的自虐狂體質,你高興嗎?」我媽媽拼命搖頭,希望這樣就能夠驅走殘酷的現實。「你這賤人,我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你必須一邊看着我強姦你的乖女兒一邊自慰,如果我射精之前你沒有高潮三次或以上,我就有得你好看。」「啊!很痛!」我呼叫。可能他一手炮製的這個畫面實在太過淫亂了,所以爸爸非常興奮,我感覺到他的肉棒變得更粗更大,強姦我的速度再次提高令到我的痛苦加劇。

「不要,請不要這樣。」雖然不斷這樣哀求,媽媽的手卻不敢停下來,繼續自慰。我自己也慢慢把雙腿打開,希望能夠好好容納爸爸的大雞巴,減輕痛楚。不過在他們的眼裏,可能會覺得我正在享受着。「啊!啊!」一時間房間裏面就只有我的呻吟聲,不過我的陰道仍然非常痛。不知道是否媽媽終於認為我其實是喜歡的,她不再哭泣,表情反而更加專注看着我,像是想重新認識我。我突然明白了,原來我享受就能夠舒緩媽媽的心情。所以我就假扮配合爸爸,「再大力一些,很爽!」爸爸非常興奮,毫無保留地大力抽插。「你看你的乖女兒,多像你!」媽媽表現不敢相信的表情,不過手部的動作就加大,那麼粗的假陽具居然被她完全抽進陰道內,再抽出來,再完全插進去。



終於忍受被爸爸抽插的痛楚已經到達我的極限,我再次開始掙扎。爸爸的反應是用雙手把我的頭壓在床上,調校他的身體角度令到插得更深。這樣子令到我承受的痛楚加大。不過這時候我反而聽到「乖女兒,再忍耐一點,媽媽不行了。啊!啊!啊!」「真是變態」我爸爸叫嚷著,「記着還有兩次。」我想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對我,畢竟我還是他們的女兒。不過整個面部被壓在床上,連呼吸也困難,最終只能夠發出「唔!唔!」的聲音。我嘗試用雙手拍打爸爸,不過被壓着的角度出不了什麼力,可能爸爸只覺得是搔癢而已。我再次聽到爸爸的聲音,「看着你的乖女兒被強姦是否很興奮?」「不,不要⋯⋯這麼說⋯⋯」媽媽好像也控制不了自己,「她是否也很興奮?是否遺傳了我的基因?」「你自己看吧!」爸爸再次拉我的頭髮,令到我的面部向着媽媽。「媽媽⋯⋯」我有千言萬語想說,不過不知道從何說起。突然爸爸抽出肉棒,在我沒有心理準備之下,大力的插入肛門!我痛到差不多昏了,媽媽卻沉迷地看爸爸如何暴力的對待我,不但如此自慰的手也加速,嘴裏唸唸有詞「你遺傳了我的基因,你遺傳了我的基因!不行了,再狠一點!再狠一點!我要去了!我要去了!」爸爸的回應是將肉棒完全抽出,再用全身氣力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痛苦得大叫,不過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的父母高潮了。

「嘩!爽死了!」爸爸表現非常滿足的神情,然後指示我跪在他的腳邊,用舌頭為他的肉棒清潔。他非常溫柔地掃我的頭髮,一邊問我「你是不是非常恨你的媽媽?」我不懂得如何回答,不過卻忍受不了流下淚水。「讓我告訴你,你媽媽是一個怎樣的人。」我聽到媽媽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告訴她!」爸爸卻用手指指著牆角回應「賤人!跪在哪裏,然後閉嘴。」媽媽不敢再多言,聽話照做。

「從何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