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是子女不孝﹖還是別有內情﹖ 【不能說的秘密】 時間:90年代香港某醫院病房 人物:黃伯70歲,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心臟病、年前再患上中風、現在不良於行。





時間:90年代香港某醫院病房
人物:黃伯70歲,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心臟病、年前再患上中風、現在不良於行。

這日病房內很熱鬧,因為就快到中秋節,病人家屬都趁有空閒到來探望親人,有兒孫滿堂的爺爺嫲嫲輩病人,有中年兒女之年邁父母,各人都歡欣雀躍,加上蹦蹦跳的兒童,病房內充滿快樂幸福的氣氛,只有十二號病床例外。

眾人見十二號病床的伯伯悶悶不樂,禮貌上亦請他吃一小片月餅,生果等,希望令他開人,重現歡顏,可惜不但未能逗到他,更令他悲從中來﹗各人為負麻煩,唯有知會當值護士,代為安慰及輔導,但又有誰知道或願意了解他的故事呢﹖他、正是70歲的黃伯………….

護士小姐收到病人家屬轉介後,亦沒有向他們解釋甚麼,因為他的秘密,只有他的個案社工,並不會或不想當評論。但有一個年輕人~亞明,本來是採望爺爺的,因為爺爺洗澡時在家中摔到,弄致腳骨骨裂,需要留醫觀察,才於探病時,在花園跟爺爺閒聊而認識黃伯,與其說是認識,不如說是主動搭訕,因為亞明見到其他病友伯伯、婆婆都會有人探望,或打電話跟朋友閒談,唯獨是黃伯,終日眉頭深鎖,像是「無人無物」的人一樣,才好奇跟他聊天,知道他其實有兒有女,只是從來不來探望,中風入院時亦只是沒有關門,剛巧被巡邏保安員發現才得以送院,檢回小命,但為甚麼其兒女不來探望,原因都不甚了了,因為當護士致電其兒女時,總有籍口推說不來,或事忙,或失業待找工一或其他﹗不一而言,但最終兒女的冷漠,黃伯則說是自作孽,不能怨人。至於甚麼的「自作孽」,黃伯就沒有再說。所以偶然都有病人家屬或清潔嬸嬸說為何他的兒女會那麼忤逆,連一點親情也沒有,由得老父於院自生自滅呢﹖有時候,清官難審家庭事,答案從來都不簡單。直至某日,醫務社工胡姑娘探望他,擬為他申請入住政府安老院,才真相大白。但答案亦真的令人驚訝﹗
一年前,黃伯被送入醫院,證實中風引致右邊身行動不便,動作遲緩,連吞嚥也有困難,經過不斷的物理治療、職業治療、藥物及護理人員的愛心搭夠,近來才見起色,可以略為提起雙腳及吃飯快點,當時負責其病房的,正是胡姑娘,最初黃伯對其背景都三緘其口,不太願意告訴胡姑娘,只簡單說有兒女但已很久沒聯絡,不知他們的聯絡電話,最後經各方查証,由房署及社署職員之協助下,才得到其家庭背景及各人之聯絡電話,但聯絡時對老父情況總顯得不太關心,甚至可以用冷漠來形容。





起初胡姑娘都對他們的冷漠態度有點氣憤,但正所謂一家唔知一家事,關鍵人物正是黃伯本身,後期才於較平靜氣氛中,向黃伯了解。據黃伯說,原來他於壯年時,曾經做了一些對不起家人、女兒的惡事,導致後來妻子自殺,女兒出走,大耳窿迫債等麻煩事。才有今日的結果。

黃伯的故事,要由上世紀四十年代說起,早年黃伯由大陸偷渡來港,轉轉找到一些同鄉朋友,因為並沒有其他朋友,所以順理成章投靠其中較熟識的同鄉打工的米行,做打雜及倉務。人工五圓一天,包食住,以當時環境,有熟人介紹才有這樣的待遇,其他一更是沒有人工,只包食住而已,所以對於一個離鄉別井的年輕小伙子,已沒有太多期望,要求。
工作了年多兩年,表現良好,又讀過中學,以當時的普通教育程度算是比別人高,所以黃伯很快便獲老闆賞識,試用為會計文員,除負責點算出入存貨外,亦兼顧公司收支計算等事,工作努力已輕省了不少。之後因經濟起飛,米行引入他貨源,並成立自家品牌,往外地進口食米一再重新包裝,收入連花紅比以前已不止三級跳,簡直是十級跳。之後職位已成為會計及總務部經理,經朋友介紹下,認識了一個同鄉女子,拍拖不久即共諧連理。婚後不久即為黃伯生下兩女兩子,生活亦算幸福,自從生活有所改善,公司生意上軌道,自不然與同業打混而沾上惡習,麻煩事亦由此而生。

因為有一同業經常去往澳門做生意,而黃伯亦應邀前往,希望乘此機會多認識其他大老闆,趁機找合作機會。傾偈的地方原本是一夜總會舞廳內,並有陪酒女郎陪伴,以客人身份出席的黃伯,自然有上好招呼,獲派一年輕貌美的舞小姐相伴,酒過三巡,言談甚歡,酒量不大的黃伯已有醉意,但大老闆似意猶未盡,要去賭廳一試手氣,黃伯及其友人亦勉強一起去,老闆於賭桌間下注,亦極力說黃伯及其他人一起下注,賭本由他出,各人亦賞面小注怡情。莫不知是否真的運氣太旺還是其他,大老闆就留各人到貴賓房大肆慶祝,於酒精影響及勝利的情緒高漲,黃伯就與健小姐上了床,並將一半賭博獎金分給她。各人當晚均盡興而歸,事後公司亦因此大老闆定立了更大額的交易。

所謂食髓知味,往後的工作均到澳門開始,精盡人亡作結,連帶一半利潤都給舞小姐瓜分了。但黃伯亳不介意,更與此舞小姐建立了曖昧關係,就這樣的數年過去,兒女亦已漸漸長大,黃伯仍然抱著生意一定好,澳門一定要去的想法。就這樣,黃伯除了賭錢、包養舞小姐外,亦對這感覺不能自拔,直到有一日,發現舞小姐沒有上班,住處更人去樓空,數百萬元賭本連資金化為烏有。如此情況,黃伯終日借酒消愁,更叫了其他舞小姐來供他發洩。回到家裡,酒氣未消,就再自斟自飲的灌了大半瓶酒,迷糊摸上床便睡去,睡夢中,夢見那夾帶私逃的舞小姐,即氣上人頭,強行扯著她,再強姦她發洩…………非常痛快!!!

醒來頭仍痛,旁邊只見大女正在啜泣,衣衫不整,原來他發酒瘋,將大女兒姦污了,還把他當作那舞小姐的來一輪掌摑,害她面上掌印處處,此時此刻,不知如何是好。但失財令他失去理智,更沒有了羞恥心,就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當沒事一樣的,更衣離開了。





正所謂有一必有二,生意、工作,都因1973年股災而丟了,黃伯就更借酒消愁,先後借故多次強暴大女,其他弟妹亦敢怒不敢言,更產生鄙視情緒,於忍無可忍及受壞人教唆下,大女離家出走,成為「飛女」,其妻則以為是大女誤交損友而誤入歧途,亦變得頗為自責,直到某日其孻女將真相告之,無法接受有如此丈夫的情形下,跳樓自殺了。而其他的弟弟亦同樣的自我放棄,後來更因黃伯不願照顧而要由社署接手跟進,分別寄住三個家庭,從此家破人亡,一個家庭就這樣給毀了。

多年後,經社署社工安排,三個兒女總算能勉強畢業。可惜未能升讀大學,寄養家庭亦算是仁至義盡,他們就自食其力,開設包伙食工場,總算能有一投之長兼可以糊口,而大家姐則音訊全無,據舊街坊說,曾見她與一班飛仔四處劈友,可能入獄或被人斬死了也說不定,總之不會有好下場。而黃伯亦因無顏面再生活於此,已搬到深水埗居住,憑著一些舊相識關係,做些散工過日子,直到有一天,幫人去食堂訂伙食,才再與三個兒女相遇,但因多年無見,小孩的樣貌已變化很大,未能認出,但三個兒女則認出此人就是其父,不期然怒從心中起,二弟推說生意已滿,不接新單欲打發他走。黃伯則說是附近公司,只是十多人,不難應付為由不肯離開,就此僵持了一陣子。三弟終按捺不住說:『不做人渣的生意』。對這突如其來,看來莫名其妙的侮辱,黃伯亦沉不住氣發言回敬,是不是狗眼看人低?點樣做生意呀?大吵起來。其他街坊及伙計不知就裡,就半拉半推的拉黃伯離開,以免衝突加劇。但對於三弟妹的表現,各人都不明所以,亦不再追問。只有一個較相熟的街坊猜到箇中事必有因,只是不方便明說。

直到晚上收舖,三弟妹都不發一言,其實相比起大家姐所承受的痛苦,三弟妹都只是缺乏父愛或愉快的童年而已,至於後來要寄人籬下,已經是非能力所能控制。隨後幾日,相熟街坊向孻妹提及當日那位老伯,相貌有點似哥哥,是否就是失散多年的父親?細妹默然不語,眼泛淚光。街坊心想看來猜對了,就叫她不要想太多:「要向前看,萬事互相力!」
隨緣吧!

另一邊廂,大家姐正與一幫黑社會人士凘混,或許是生為女孩子,又曾經被父親性侵犯,所以出走後要以自殘、暴力、權力去証明自己,所以才有之後的際遇和行為,從撈偏門中找成功!從勝利中肯定自己,縱使偶有受傷或被警察拉,但相較僭藏的痛苦,肉體所承受的痛苦是微不足道。





今天,大家姐正與另一幫幫派因為爭地盤而講數。打鬥一觸即發……
經過多年的打滾,由小混混的女友,到小混混入獄後再取代其位置,再到成為幫派中第三把交椅,大家姐都以「狠、辣」出名,尤其是對付敵人,更加絕不手軟,幫派中無人敢得罪她,否則一定麻煩透頂。

經過多次的爭持,兩方派系各有損傷,此情況直至警方滲入臥底,將大家姐送進監獄才暫時平息,大家姐亦在監獄遇上改變她一生的人~牧愛會義工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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