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房裡。

「總裁哥哥,你之前不是講過每天都要過來幹我一次嗎?怎這幾天都不來找我了?」春艷正坐在周一海的大腿上,跟他面貼著面。

她身上的衣物已全部脫掉放到地上,只穿了一個純白色的乳罩和一條性感的白色小內褲,內褲的後半部份被兩瓣雪白的屁股緊緊夾著,好不性感。

春艷雙手撘在周一海的肩膀上,纖腰挑逗似地在他雙腳上輕輕搖擺,春艷感覺到那根名為男人尊嚴的硬物在底下醞釀著灼熱的能量。

於是,春艷將面部更為靠近了與周一海本來就快要碰到的距離,接著用鼻尖上上下下磨蹭著他右邊下巴的那顆肥痣。



當日春艷第一天上班時,周一海就是用這粒肥痣懲罰她,讓她重新找回了肉體愉悅的暢快。

「呵呵,你也知道後天晚上我包了一間酒店的空中泳池套房,所以最近有很多東西要準備啊!要不然就害了你們那晚的興致,那該怎辦呢?」周一海笑笑地望著眼前這位美人兒,想不到才幾天沒有幹她,現在的她看起來好像比之前更有女人味。

春艷軟乎乎的身子靠在周一海的胸膛上,軟棉棉的乳房壓得扁扁,粉紅粉紅的乳頭被擠出了白色的乳罩外。

「這種事情找其他人做不就行了,你分明是不想見我吧,我最討厭你了,哼。」春艷嘟起雙唇紅艷的嘴巴,撒嬌地說。

周一海一言不發,伸手從後揉著春艷圓潤緊致的屁股,然後在她的香肩上胡亂親吻一番。



自她身上慢慢散發出女性肉體獨特的溫暖香氣,如初昇的晨露般珍貴迷人。

「寶貝,這個世界上我最想幹的人就是你了,怎會捨得你。」

雖說現在周一海的心情還在聯繫著幾天前與小雪相遇的場景,不過,我們之所以會貴為地球上最堅硬的物種之一,是有原因的。

意識裡想的是一個人,肉體上幹的可以是很多人!

話畢,周一海肥厚的嘴唇就往春艷粉嫩的臉上吻去,春艷旋即用柔軟的雙唇迎接,她滑嫩的香舌已被周一海吸進嘴裡攪纏。



坐在周一海大腿上方的她,已感受到那根圓柱發熱的硬物頂在小腹上的觸感,仿佛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它在體內抽插的快感。

周一海單手順勢往前伸,隔著內褲輕柔地撫著春艷的陰部,一陣濕熱感旋即侵佔他的指尖。

真的是個小淫娃。

於是周一海果斷地將她的小內褲脫下,將兩指插進春艷肥厚粉潤的陰戶,在濕漉漉的通道裡尋找快樂的開關。

春艷身子微微一震,鼻孔呼出妖媚的喘息,隨即熟練地解開周一海的褲頭。

發脹得龜頭通紅的陰莖馬上堅豎起來。

作為老江湖見慣大場面的春艷,也沒有再多講話,嘴角誘惑地向上一揚,隨即嫺熟地一手握著周一海堅硬的陰莖上下套弄,另一手也非閒著,在他大腿內側的敏感位置來回輕撫著。

「呀~~!」周一海雙目闔上,眉頭深鎖發出一下舒服的嘆氣聲。



當初請她進來公司的決定果然沒有錯!

這個淫蕩的小賤娃每次都能讓我感到驚喜,值得提拔。

周一海腦裡如此想著,根本不用發號命令,身體已本能地做出當下最合適的選擇。

他伸手來到春艷的後方,除掉她純白色的乳罩,一對白滑的乳房巍巍然地堅挺著,弧線十分漂亮,絲毫沒有受到地心力的影響。

乳頭是嬌滴滴的粉紅色,很小一粒,大概只有黃豆般大小。

周一海雙手從下托起雙乳揉搓,一頭載進雙峰的深溝裡,柔柔絲甜的奶香慢慢飄進他的鼻子,他伸出舌頭,試圖想在這片軟綿綿的海樣裡留下自己的氣味。

只可惜,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歷史上從來都未曾試過有男人能從女人柔嫩似水的肉體上保持頭腦清醒。



從來都沒有,我們男人鋼鐵的堅硬注定要被女性溫熱的濕潤所包容。

不稍片刻,周一海就如喝醉酒的大漢般迷糊倒臥在柔嫩的雙峰上,眼神即使失去了焦點,也絲毫沒有離開滑不溜手的乳房。

他正利用長在右邊下巴的獨特標記——有幾根毛髮的肥痣,在粉嫩的乳頭上磨蹭著。

「嗯....嗯...喔...」春艷的鼻孔呼出陣陣溫熱的氣息,周一海將頭靠近她的臉孔,大力嗅著她呼出的溫氣,再將其轉換成慾望的能量,下身那根巨物已脹得澎湃洶湧,一團怒火在他的小腹中醞釀燃燒。

春艷低頭,發現那根原本一隻手也握不了的陰莖好像突然變得更粗、更硬,就像深處裡面埋藏了一頭兇猛至極的野獸,正對著自己虎視眈眈。

春艷對它鋼鐵野性的威嚴而生感愄懼,於是,她跪坐在周一海的雙腳之間,用著自身粉嫩微凸的乳頭刺激著周一海的陰莖。

「噢呼... ...」周一海再次皺眉嘆息,異常的暢快感以龜頭作為中心點,瞬間傳遍全身。

尤其是當春艷粉嫩的乳頭在陰莖後面的筋部神經位上拖行時,那種只在射精時才能體會到的酥酥麻痺感,此刻就如廉價的商場禮品般贈送。



周一海身上肌肉繃得緊緊,緊閉的雙目內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快感。

春艷持續的綿綿攻勢非但沒有令周一海堅固的防禦擊破,反而讓他變得越來越強硬,於是春艷就... ...

「啊...」周一海緊繃的肌肉突然鬆軟下來,銅牆鐵壁的鋼鐵開始被一股柔綿似水的溫柔所壓解。

今天已是周一海第三次因愉快而情不自禁地嘆息,而且都是發生在短短的十多分鐘裡的事,可想而知,春艷性感挑逗的技巧是多麼的熟練。

他忍不住睜開眼睛,往下一望,只見春艷已用豐滿的雙乳緊緊夾著他的陰莖,雙手還不停將乳房往內推擠。

「總裁哥哥,這樣舒服嗎?」春艷水汪汪的雙眸內閃爍著極為淫蕩的色彩,微微張開的艷紅嘴唇呼出絲絲能摧殘理性的霧氣,牙齒整齊白淨,但她故裝可憐的樣子卻沒讓人心生憐憫,反而激起男性的好勝心,想要怒插她的嘴巴。

雙乳柔綿綿地將周一海整根陰莖包得妥妥當當,在不存在任何縫隙的空間之中,周一海如跌落到一望無際的海洋中心,不斷被慾海的波浪拍打著全身最為敏感的部位。



「嗯,舒服舒服。」周一海邊說,一邊伸手摸著春艷的頭頂,表情就像望著一隻自己調教出來的聽教小動物。

春艷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低頭用舌尖圍著龜頭打轉,雙手擠壓著乳房在陰莖上上下下地弄著。

周一海閉上雙目,額頭上青筋盡露,在意識的深層中享受著男女交歡所帶來的極樂快感。
 

正在享受著男女性器官交合所帶來快感的還有另外一人,只不過,這個人的行為已不是用變態可以形容。

「嘻嘻嘻,從她第一天進來公司,我就知道她是個騷貨。」王偉色瞇瞇地望著屏幕。

他正位於深水埗住所的廁所裡,與其說廁所,倒不如說被他改造成一間全天候二十四小時檢視著周一海辦公室的房間更為合適。

難怪幾天前,陳美芬被他插完後花園,說想到廁所裡沖洗身子,卻被王偉以不同的藉口阻撓。

原來是不想讓人發現他的祕密。

三台高清電視屏幕圍著馬桶,分別掛在左、右、前方的牆上,而馬桶則被拆掉,原位堆置了幾張發黃骯髒的棉被,上面有著不同色樣的圖案,顯然全部都不是同一個牌子。

堆疊起來的高度足足有半個成年人的身高,靠近一嗅,陣陣腥臭刺鼻的氣味都會令人退避三舍。

但王偉卻對此愛不釋手。

他全身光溜溜的站在棉被前面,正面對著掛在前方的高清電視,不慌不忙地將正前面的棉被挖出一個窄小的洞穴,然後再將陰莖對準洞口,用力往前一插。

「嘻嘻嘻呵,淫娃淫娃淫娃,全部都是淫娃。」王偉持續在發臭的棉被上抽插,眼睛不停在三台高清電視機上打轉。

而三台電視都是以不同的角度顯視著周一海辦公室的實時情況,由遠至近地記錄著春艷幫周一海乳交的畫面。

「這小淫娃的奶子不錯,軟綿綿的,感覺好像比陳美芬的更為豐滿。」王偉對著電視畫面嘖嘖稱奇,雙手不忘用力揉著滿佈污積的棉被。

偷窺,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它之所以會如此迷人,是因為當你成功偷窺一個女性的裸體、而對方還處於懵然不知的狀態下時,那種快樂源泉是會令偷窺者沉淪其中,不能自拔的。

它有別於偷竊、或從別人的錢包上偷走鈔票,從而對當時人造成直接的傷害。

某個程度上來說,它是屬於一種善意的犯罪。

只要當事人沒有察覺到被別人偷窺,那對他日後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的不良影響。

只要偷窺者能永遠地保守著這個祕密,基本上沒有人的心理會因此而產生負面和悲觀的情緒。

電視屏幕裡,春艷正用著她誘人的桃色豐唇含著周一海的龜頭,雙手微微發力擠壓著夾了根粗硬陰莖在中間的柔嫩乳房,將原本就挾窄的乳溝逼得一點空間也不剩。

周一海飄飄然地依靠在椅背上,他欲仙欲死的表情實在讓王偉羨慕不已,他心頭也急得痕痕癢癢,恨不得也把自己的陰莖插進春艷迷人的乳溝當中。

突然,周一海劇烈地抖動著,然後就見到一行白色的精液從春艷的嘴角滴落在軟綿綿的乳房上。

春艷笑容璨瓓地望著周一海,後者摸著她的頭,以一個幹得不錯的笑容回應,春艷頓時變成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臉滿足地幫周一海慢慢垂軟的陰莖舔舐乾淨。

而屏幕前的王偉咬牙切齒,將全身的集中力都投放在春艷深邃的乳溝裡,瘦弱的腰身不斷搖擺著,腫脹的陰莖在棉被與棉被的裂縫中快速抽插著,他嘴邊唸唸有詞說。

「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 ...」

劣質棉被的纖維刺痛著王偉的陰莖,但他仍然毫不在乎地持續用力插緊棉被的深處、整根抽出、再插入... ...

他死命盯著春艷的肉體,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誘人的小蠻腰、黑澤亮麗的陰毛、還有塗上黑色指甲油的漂亮腳指,等等一切都是多麼的美好,他的整個腦海已填滿了與春艷交配的畫面,他已急不及待地跑進周一海的辦公室逼春艷幫他乳交。

「啊啊啊....」王偉油光滿面,額頭上已積滿汗水,他伸出舌頭拼命地在空中舔著,假裝現在正在用舌頭親吻春艷高挑的肉體。

雙手青筋盡露,緊緊捉著棉被不放。

「插死你插死你!!!啊....啊....啊...」

經過一輪高速的抽插後,王偉面容驟變,表情也換上了準備射精前的變態模樣。

屏幕裡春艷一絲不掛的肉體已被王偉深深烙印在視網膜內,他毫不理會下體綿綿傳來的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頂向棉被,仿佛那根長在他身上的陰莖是別人似的。

最終,他也在慾望的深處釋放出渴望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