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們倆人合足足幹了四次,真的不得不佩服周一海的體魄絲毫不輸給任何年輕人。

最後的那一次,小雪是用嘴巴把他解決的,雖然她從來都未曾幫男人口交,但在周一海的慫恿下,還是把第一次獻了出來。

只見小雪她一隻手握著周一海陰莖的根部,柔嫩的嘴唇慢慢靠近他的龜頭,吻著、吸吮著,繼而再伸出淡淡紅潤的舌尖抵在龜頭上遊走著。

巧妙的是,當小雪的舌尖在圍繞著龜頭轉了一圈時,竟以毫無間隙之勢將整個龜頭含在嘴裡,幾秒後又吐了出來,但仍沒有停止在龜頭的周圍和龜頭溝之間的位置上來回糾纏、舔舐著。


周一海則站在地上舒服得不停哆嗦著,他伸手摸著小雪的頭,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被自己訓練出來的性愛工具般自豪。



得到周一海認同的小雪,心情更是興奮得表露在外。

她開始把整條陰莖含進嘴巴裡,一含一出。柔軟紅潤的嘴唇在龜頭上發起綿綿的攻勢,她的嘴裡已經有了很多口水,每一次的進出,都會發出像是在親吻般唧唧唧的聲音,清晰的口水順著小雪的嘴角流下,極其誘惑。

小雪來回套弄了快二十分鐘,嘴巴也酸酸的,正想停下來休息片刻,卻馬上被周一海阻止讓她繼續。

她正奇怪著周一海怎會硬了如此耐還未射精,不禁想起他們每次都是深深插進自己的體內時,就會很快射出來的。

於是小雪她嘴巴也張得大大的,用力把粗硬的陰莖往裡面吞,頂得喉嚨痕痕癢癢的。



周一海被她突如其來的這下弄得興奮綿綿,嘴邊拚命喘著大氣,雙手放在小雪的後腦勺,用力地頂向自己。

「咳咳咳.....」小雪被插得連忙幾聲咳嗽,帶著泡沫的口水也噴在了周一海濃密的陰毛上。

接著,小雪的嘴巴快速來回數下,伴隨著鼻子呼出的嬌喘,就已感覺到那根熱騰騰的陰莖在自己的嘴巴裡活生生地跳動。

她正想把頭伸出,卻突然被周一海用力地往前頂,那團留在小雪嘴巴裡的精液也順勢流進了她的身體裡。
 



其後的時間裡,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頗為相愛相惜地擁在一起。
直至到凌晨的時分被警車的警笛聲驚醒。

周一海拾回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上,小雪從後環抱著他,不捨得說。

「我會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會一直一直等你出來。」

周一海笑笑,說。

「傻瓜,你以為我是普通的搶劫嗎?我這是殺了兩個人,而且再加上我之前的貪污,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再裡面呆了。」

小雪眼角泛著淚水,瘦弱的手臂將他抱得更緊,好像一鬆手就會失去他似的。

但,這次她真的會永遠不能再牽著周一海的手,也不能跟他再來一遍激烈的性愛了。



所有一切的美好,都只能深深埋藏在回憶的深處,待某個夜闌人靜的時候,再次回味著當初的甘甜。

「都是那個王偉的錯,要不是他色心大起,在你的辦公室裝了個針孔錄像機,你藏在油畫背後的秘密也不會被人發現,所有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我跟你也會好好地一直走下去。如果如果......嗚嗚.....」

小雪的淚水滲透周一海單薄冰冷的恤衫,在他溫暖灼熱的背肌上淡開一圈圈漣漪。

他不能回頭。

因為當他一回頭後,就會被小雪發現他臉上的淚痕,這樣只會令她更加不捨。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如果,每一件事都有它的代價,當日我決定要靠旁門左道的手段來得到這個位置,就料到了遲早都會被人發現,關進裡面。」周一海扒開小雪的手臂,踏步向前。

「記住,千萬別讓過去的回憶綁架了你的未來。你還年輕,可以重新開始,不要令你身邊愛你的人感到難過。」

「我的身邊就只有你啊,我愛的人也是你啊,你說的不要讓愛我的人難過,難道你不愛我了嗎?」小雪再次把頭鑽進了周一海的衣服裡。



「傻瓜,我是說你的家人朋友啊。」

小雪突然愕了一愕,經他這樣一說,想起自己也很久沒有給媽媽打過電話了,淚水再次沿著臉頰流下。

門外響起一連串整齊的腳步聲,未幾,就見到幾名荷槍實彈、裝備齊全的軍裝警員再外面拍門叫囂。

周一海雙手高舉,臉上微掛笑容,慢慢走出來。

「我是周一海,公司裡秘密文件的主謀是我,人也是我殺的。」

「扣上,帶走!」當日在周一海辦公室裡笑著說油畫背後有種很憂鬱感覺的警官,說。

 
二星期後。



分公司從美國總部調來了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黑人當總裁,而陳美芬在事情爆發前已經離職了,現在的她正躺在英國大教堂的草地前,享受著溫暖的日光浴。

相反春艷則成為了整件事情的大贏家,她在黑人總裁來了一個星期後火速上位,一躍至陳美芬之前的經理位置,沒有人知道原因,只是間中會聽到同事說見到春艷偷偷地溜進黑人總裁的辦公室,通常一去就是一個半小時了,不知在裡面幹嘛。

至於小雪,初出茅廬的她覺得做寫字樓的工作實在太黑暗了,於是便素性辭職,回到母親開的花店裡幫忙。

剛開始時,她跟周一海還有書信來往,和間中會去探望他,怎料一年後他突然在獄中消失,人間蒸發,其後兩人便從此失去了連繫。

直到幾年後,花店裡來了一個跟小雪年紀相約的小伙子,由於工作的關係,兩人日對夜對,很快燃起愛火。

最後也有了個可愛的小寶寶,組織起幸福美滿的家庭。

最後關於周一海的消失,並不是偶然發生的,聽跟他同一個牢房的人說,他消失前的那一天到探監房見了一個人,回來後就像發了瘋一樣不斷重複著同一句說話。



「他們發現我了他們發現我了他們發現我了他們發現我了他們發現我了....」

但奇怪的是,當警察們想翻查那天的錄像帶時,牢房的儲物房竟然在二小時前爆水管,所有的錄像帶也毀了,真是有夠巧合的。
 
然後以警察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這件事最終也不了了知,成為香港的奇案之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