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逃!不要管我,一切有我......守護著!"木說道。

"我們在這三百年裡一起出入生死,以後,我要向你們告別了......"

"即使我...身死...道消,你們也不可以回來!記著...一定一定要把雲魔子重生的消息帶回道族,稟報給族主,別掉以輕心!必須請族主速速指揮道族的大軍出動斬殺此獠,單單靠屠龍衛之下的其他分支侍衛是不可能殺死他的,快逃!"

" 副隊長!但是你欠我的五千萬上品靈石怎麼算?"

木打了一個趔趄,只感覺到心頭上有一萬隻草泥馬跑過......尼瑪......危急關頭收債!





好心塞......

眾人也知道現在不是婆媽的時候,轉身即遁。

"雲魔子!吾某---木,向你發出挑戰!你!可敢接!?"

說話間,雲魔子又殺死了百多人,此時的他早已殺紅了眼,他想不到屠龍衛等人竟然會如此難纏,每一個都悍不畏死般。

他感到異常的怒氣在其心中沸騰,視屠龍衞如螻蟻的他,竟然會被螻蟻纏身,可恨......可惡!





不過當雲魔子看到有人當著他的面前竟敢耍匹夫之勇,單人匹馬向他挑戰!他的怒意升騰到極點。

"哈哈哈!好!竟然有人敢來送死,好一個勇夫!不過也該死!"雲魔子怒極反笑道。

木沉默了... 猛然一個抬頭, 雙眼透出精芒, 使出[踏雲遁法],一瞬間腳下出現七彩雲霞,橫跨百里, 遁速之快,即便半步長生境老怪也不過如此。

驀地,木突然出現在雲魔子的身後,抬手間,揮拳直下,拳勁爆發出強烈的氣勢,所過之處空氣破滅,發出刺耳的破風聲,

此乃[裂空破神拳]。





然而, 這只是幾個呼吸間發生的事, 眼看木的拳頭即將打到雲魔子的身上時,雲魔子竟揮手分裂出漫天劍影。


木的拳頭還未打到雲魔子的身上時, 早已被漫天劍影萬劍穿身, 然後木的身體掉落到地面。

木臨死前, 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不甘,"不甘心!吾還要保護同伴...吾...吾誓以死護同袍...呀!"

最終,木選擇了自爆,形神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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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毫無意志, 平凡,服從,殺戮過一生,然而死前追求力量和生命,明悟方向,希望保護同伴,只可惜一切晚矣,亦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之無上真理,被天道所知,現以天道之力, 賜予<木之真諦>,望子成龍...嗯.....不,望汝成才,去!"

那一道苦澀的梵音重生並喚醒木的靈魂, 然後木便感覺到一股引力帶領他去一個重新的軀體。





"唔...我感覺到一股木屬性的生機力量充斥著整個身體。"

"啊~不!為何這裏丁點靈氣都沒有,我快呼吸不了!"

"啊!我的頭也緊緊的痛著......"木抱著頭抱怨道。

"咇咇…"

"呠呠…"

"叮叮…"

"吽吽…"





"嘟…嘟…"

在這未知的繁華鬧市中,人來人往,車來車去,不斷的忙碌着甚麼,到處都是機器,科技。

看來,這裡的人在知識領域的機械,科技大道中,領悟出非常人的範疇,突破大道。

木站在街角的位置,用心正在感受着這裡的環境,也嘗試感受這裡是哪。

木對這裡的環境感到陌生,但又發現這裡的氣氛,使他對自然的了解又加深。

想不到自然界中有如此的氣氛......

這裡的氣氛如果放在靈界,絕對會影響着修士的修煉欲望,人人齊修煉。

可是這裡的環境太惡劣了,使他一時間也吃不消,因為他的修為跌至外武境九層。





真搞不懂這裡為何變成這樣?

想着…,木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儲物戒指等竟然仍在他的身上。

然後木明白了。

明白了為何他站在不顯眼的位置,卻異常的引人注目......

無奈...

原來是他正巧站在某店鋪的門口位置,再一來他身穿'異服'在這鬧市,想低調也不能了。

不過他正好要了解這裡,便找了位個頭小小且身穿制服的青年,問道。





"小子,你是誰?"

木似乎忘記了自己從一個活了一千五百多年的老怪物,變成了一個年僅十五的少年。

"你又是哪根蔥呢!"制服青年毫不客氣的說道。

"對呀!接近了,本人姓木名木。"

"未知閣下師承,名諱?

"甚麼!?"制服青年似乎有些搞不懂這是玩哪齣戲。

木感嘆道 "沈莫?你姓甚名麼,果真是個好名字啊!"


但其實此時木的心裡只是想,這裡人的姓名真奇葩!

尤其姓'甚',真沒聽說過,罷了,我也不應歧視他的,反正我的名字亦是如此。

"才不是呢!"青年高呼。

"我叫李白...啊次。"

"你...你張口閉口...毫不忌諱,竟然冒犯長輩,說我白痴!?"木怒道。

"不!我姓李名白!"青年辨說。

"哦!原來如此,失禮失禮!抱歉..."木立刻臉臉色一正。

"那麼你說你叫木木?"李白見這人只是單純的SB,頗有禮貌,並沒有惡意去玩弄他,便釋懷,反問他。

"噢不,吾某只是單名一個字,木。"話風一轉,木又變得正經道。

"話說你身穿的制服很奇怪,如果不是看見街上還有其他人和你穿的一樣,真的猜不出呢!"

"你隸屬甚麼家族或宗門的侍衛?"木問道。

"呃......"此刻李白真的是被木所問的問題難倒了。

在李白的腦袋裡,浮現著木剛剛所說的話。

制服 ?是指校服麼?

家族? 宗門?是指學校???

侍衛 ?是指學生?????

李白開始懷疑着自己是不是和一個'青山走犯'在一起。

"咳...唔......我是建仁中學的學生而我穿的衣服,叫作校服。"

"噢,我就說,你不像是練武之人。"木自言自語的道。

"呀~呀~呀次!話說這裡是哪?無論空氣,環境都很差呢! 尤其是那些該死的噪音。"

"這裡不就是香港麼。"白次臉色有些古怪的說道,顯然是對木所問的說話而感到古怪。

"香港!?甚麼鬼地方?"

"香港是人間煉獄麼?為何我會來到這裏,啊!"木顯得微微有些痛苦的說道。

言罷,木漸漸地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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