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顧自走路,未有理會他,我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控制行李車。

[俊仔,唔得既就出句聲,等舅父幫你手。想當年我後生果時一個人推兩架車都冇問題,所以話依家d後生仔真係冇用,小小苦都唔捱得。]

[係啊,我真係冇用,就等舅父表演下推車。]我停了步,眼神示意舅父接力。

舅父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怕,沉默了半頓,作不出任何反應。

[舅父係長輩黎,點可以叫佢幫你推車仔?冇大冇細,我平時點教你?]父親義正詞嚴地斥責我。





[你平時有教過我咩?]

現場的環境更加緊張,父親瞪大雙眼,青筋暴露,似是火出爆發的前奏。

[仲嘈?我地約左爺爺五點半,唔好要老人家等。]說罷,母親與我一起推行李車,直到登上計程車,成舅父才開始說話。

[香港,真係好令人懷念。]成舅父從青馬大橋遙望遠方的碼頭。

[呢到,真係一塊福地。百業興旺,冇天災冇人禍。有時真係想番香港落地生根。]成舅父語帶唏噓。





偽香港人,好比漢奸賣國賊,身處外國說愛國,香港沒有他們才是真正的福地。

見利忘義的偽君子站在道德站地說廢話。

[同意既,咪多d番黎香港住。]父親說道。

我寧願他們留在外國,不要勞煩我,最好一年回來一次。

[我都想,可惜班佔中黃絲搞到香港亂哂大龍,我都對呢到冇咩信心啦。]成舅父一如往常絕不錯過揶揄年青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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