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關乎自己的性命,我打醒十二分精神聆聽。
 
「左邊這一張是護身符,你把符咒貼在身上就能保障安全,殭屍不能碰你,他們碰你就會受傷,似是被火燒或者觸電。」
 
「右邊這一張是退身符,所謂退身的意思是全身而退,只要你把符咒揉成一個紙團,它就會產生大量煙霧,你就能借機逃走。」
 
雖然兩種符咒也不能對付殭屍,但最起碼可以保障自己的安全。我小心翼翼把符咒放在口袋之中,以免遺留。
 
「記著,最重要的是逃跑技巧,你不能每次也打敗敵人,但相比打敗敵人,逃跑更重要而且很有用。」張容和左閃右避,把空氣與空調的風當做敵人,避開攻擊。
 




張容和專注要幻想著敵人的功勢從四方八面而來,不斷閃避,就似是嗑藥的毒青出現了幻覺。
 
是不是所有修練茅山法術的人也像張容和一樣瘋瘋癲癲?
 
「請問有人在嗎?」一把陌生的男聲從門外傳來。
 
「在!等一下。」我回了話,張容和在沉醉於閃避敵人的攻擊。
 
我打開了門,幾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地朝我的臉出拳,我反應不及被連中三拳,鼻血直流,頭昏腦脹。
 




張容和像風一樣逃竄無蹤,大漢也不理會他的去向,他們的焦點集中在我身上,我不停往後退,快要退到牆壁,無路可逃。
 
「慢著慢著……大爺手下留情……幹嘛要打我。」
 
「操你媽,誰叫你們太囂張,從來沒有人在我老闆面前如此囂張,你讓他丟臉,我要你丟命!」
 
一切也是森美爾惹的禍,最過份是張容和與森美爾一走了之,要我承受所有的後果。
 
「大哥,都是我朋友的錯……」
 




「全都有錯,不管你還是你的朋友,全都要死!」大漢手持鐵管,朝我的頭頂揮下來,我用盡全身之力撞向他們,眾人隨即倒在地上亂作一團。
 
「白癡!該死的小夥子!」
 
我就在大漢團作一亂的時候借機逃跑,我跳過他們奪門而出,朝樓梯口的方向全力奔跑。
 
「幹!別跑。」大漢從後緊隨,與此同時又有一批大漢從下層追上來,如今的選擇就只有往上層跑。
 
上層是舞廳,黑暗的環境成為我的保護色,舞池充滿狂歡的人群,節奏明快強勁的音樂使大家無暇理會在場內左穿右插的我。
 
我回頭一望,隱約看見十數名大漢從舞廳門口一湧而進,但他們的努力只會徒勞無功,我早已躲藏在洗手間中暫避風頭。
 
強勁的節拍使我頭昏腦脹,我不喜歡的士高的音樂,應該說我不喜歡吵吵鬧鬧的環境,我喜歡寧靜。
 
「寶貝,快點幹我……」另一個廁格傳來女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對於女生這種生物,除了母親以外我是一無所知,Av成為了我與女生接觸的一大媒介。
 
無他的,吸血鬼也有性需要,只是我沒有結識女朋友的機會,對於女生的心理,我認為不只是海底針,而是一枝不存在的針,費盡心神也找不到的針。
 
「別著急,慢慢來,時間多的是。」另一把男聲和應道。
 
「不行了,我老公快回來,他看不見我一定會大吵大鬧…….」
 
「好吧好吧,讓我好好幹你這個小淫娃,我用定海神針幫你治水。」好一對狗男女,背夫偷漢,你叫我怎樣有信心交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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