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保持冷靜,盡量表現得像一個見慣世面的酒吧從業員。
 
「我就讓他變成同類。」懷斯扯開嗓門,故意將話說進我的耳蝸。
 
「別鬧!低調!要是吸引他們的注意,我們就糟糕了。」年青人緊張地說,顧左右而言他。
 
「兩杯手工啤酒。」懷斯整個人突然冷靜下來,至少不像剛才那麼瘋狂,安安份份坐下。
 
我將兩杯手工啤酒送到他們面前,懷斯的目光也一直凝視在桌上,與我再沒有任何接觸。
 




「他們」是誰,為什麼一提及他們就讓懷斯這麼害怕?
 
「卡卡斯,拜託不要一天到晚也將他們掛在嘴邊,再這樣我怕自己會精神紊亂,疑神疑鬼。」懷疑把一口氣喝下半杯啤酒。
 
「不是我想說,但我有責任提醒你,保護你的安全。」
 
「別小看我,他們要是有能耐,老早把我們殲滅,用不著打游擊戰。」懷斯雙手顫抖,啤酒差點從杯中傾瀉而出,就似海浪。
 
「殲滅」又是什麼意思?但我大概猜想眼前人絕非池中物,極有可能是重要人物,我開始對他們產生興趣。
 




「卡卡斯,不要把重點錯放,我們的目標不是他們,而是皇室訓令。」懷斯酒量不太好,身體不自覺地搖擺。
 
我沒聽錯吧?他們在尋找《皇室訓令》?即是說吸血鬼族真的存在一本叫做《皇室訓令》的東西!糟糕了,會不會家中那本書就是《皇室訓令》的真跡,我要想方法快他們一步弄到手。
 
聽他們的口吻,極可能是效忠叛逆的吸血鬼族人。
 
「懷斯,這件事用不著我們擔心,頭目找了高手幫忙,你又忘記了他的命令嗎?我們只需待在他的身邊就行。」卡卡斯點燃香煙。
 
「高手」?高手是誰並不重要,我只對他的能力有興趣,容和與森美爾能否應付他。
 




「手工啤酒好喝嗎?不要不再來一杯。」我故作親切問道。
 
卡卡斯與懷斯報以微笑,但很明顯卡卡斯的微笑是出自禮貌而非發自內心,懷斯的微笑卻充滿了憂慮。
 
「你叫什麼名字。」懷斯把杯中的啤酒一喝而盡。
 
「莫達。」說一個假名字能方便隱藏身份。
 
「我叫懷斯,他是卡卡斯,下班後有興趣來我的房間聊聊天嗎?」懷斯把一張寫有房號的白紙遞給我。
 
「懷斯,你忘記了……」卡卡斯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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