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味道……我不太喜歡。」大哥注視著我,點燃另一枝雪茄。
 
我裝作若無其事,仿佛他們不是吸血鬼,而我只是一個不知內情的普通人。
 
「他是誰。」大哥問道。
 
「他叫莫達,在酒吧幫我們擺脫骷髏會的追捕,是我們的朋友。」懷斯把我當成他們的朋友,我從未想過這麼快能成為他的朋友。
 
「朋友?」大哥冷笑一聲。
 




「他不是我們族的人,不能輕易相信他,就算是同族,就算是親人也不能百份之百相信。」大哥半教訓半責難懷斯。
 
原本以為他們的大哥一定會好好感謝我,但看來情況不是太樂觀,這個年頭聰明的人太多,但恩將仇報的人更多。
 
好了,面對這種冷血的對手,我只求全身而退,要全身而退就只好裝作什麼也不在乎,除了報酬與性命,盡量把自己包裝得像普通人一樣,就像森美爾所言,寧願不能贏,也不可以輸。
 
「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大哥注視著我,比起剛才的眼神更凌晨,就似獵鷹注視獵物一樣。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放過我吧……」我聲淚俱下,跪在他們面前。
 




「哥,他沒功也有勞,是他救了我們。」懷斯以無助的眼神看著大哥,我的情況如同他的眼神一樣,也是無助。
 
「閉嘴,我做事要你管嗎!」
 
「我是喪屍。」你展露出原本的形態,只有半個腦震盪,手腳腐爛,整個外形如同電影的喪屍,看起來反應遲鈍,目光呆滯。
 
 
我誤會了他,他並不是吸血鬼,而是喪屍,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要找《皇室訓令》?照道理應該不關他們的事。
 
但我已經沒有時間思考,我能不能活命才是當前最應該思考的問題。




 
「不……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本來我希望自己扮作很害怕,如同普通人,而且是一個膽小又不相信世界上有喪屍的人,但現在我真的很害怕,特別是看見他的模樣。
 
「你是不是骷髏會的人?」他一步一步走近我。
 
「什麼骷髏會……我不是……」他緊緊捉著我的肩膀,使我動彈不得。1
 
「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骷髏會的目的,我就放你一馬!」他張開血盆大口,朝我的脖子咬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吧……」我感覺到他的牙齒卡在我的脖子上,只要輕輕一咬,就能把我變成他們的同類。
 
「呯呯呯呯嘭嘭嘭!」門外傳來一陣子槍聲,大哥推開了我,回復正常人的形態。
 
幾個手持步槍的猛男打開了門,槍口還在冒煙,看來外面的槍聲與他們有關。
 




「大哥,骷髏會的人追在這裡以後就撤退,現在A、B小隊在全力追趕。」
 
大哥把玩手中的鐵球,眼神雖然堅定但沒有直視任何一個人,似乎若有所思。
 
他們全都等待著大哥的指示。
 
「不用追,由他們走吧。」大哥嚴肅道,話音剛落便露出奸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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