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美爾說得沒錯,阿古斯與張容和再厲害也難以對抗一整個族,幸好森美爾深明大義,沒有骷髏會的幫助,莫說是報仇,能否保命也成問題。
 
「所以,一切也是一場戲嗎?包括賭廳那場戲……」
 
森美爾與土豪相視而笑,沒有即時回答我。
 
「對!但這場戲不只是為你而設,亦是我們的交易習慣。」森美爾拿出兩個籌碼,每個二十五萬。
 
這兩個籌碼是森美爾幾天前在與土豪的賭局中拿走,我認出顏色,但當時沒有看到籌碼的價值,原來是二十五萬。
 




「一共五十萬,是骷髏會給我的訂金,我們一直以不同的方式交收,以免別人生疑,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只要別人知道越多,他們便越會提防,我們的取勝機會便越少。」森美爾把玩著籌碼。
 
一切也是一場早早安排好的戲,在我們背後還有一個大組織叫骷髏會。
 
難怪之前追殺懷斯與卡卡斯的蒙面人擁有高科技的武器,所有也是森美爾的發明。
 
「可是……我們中了計。」土豪嘆了口氣,把雪茄摁滅。
 
卡卡斯死前語重心長對我的說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中。
 




「米利要你們偷東西是借骷髏會的手殺死你們,殺了你當然中了他的計,不殺你,把你放走,米利一直會知道我們的關係。」
 
「唯今之計,你只有待在我們的身旁,不能再回去。」森美爾嚴肅道。
 
「但我的樣子……」米利與懷斯還有他們的手下很容易就能把我認出。
 
土豪摸摸自己的肚子,連笑幾聲,注視著森美爾。
 
「沒有問題是森美爾解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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