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身處係一個一片白茫茫嘅空間,

但今次同上次唯一唔同嘅係阿欣竟然出現係我眼前,仲cool住我條頸。

「阿豪,我地好耐冇上山睇日落,幾時再一齊去睇,我好想再同你坐住對住個太陽一齊傾心事,浪浪漫漫咁渡過一日...」

係你阿欣,你終於翻黎我身邊,或者呢個只係一個夢,但我仍然有好多野想同你講,我好想再同你周圍去、周圍玩、呵護你,

有時望住你可愛嘅樣貌真係好想mi下你,總會俾到人寵愛嘅感覺,有你係度我會好放心,你係我身邊嘅天使...



想着想着,我淚水又再次不禁地留下,我好掛住你。

「阿豪,你做乜喊?係咪我講錯左啲乜野?」

「傻豬黎唔係啊我冇事,只係掛住你姐。」

我搖搖頭。

「傻嘅我日日都係度陪住你,家陣我唔係你身邊咩。」



係啊,依家你的確已經離棄左我,你以後都唔會再返黎,或者我依家見到嘅真係你以前嘅殘影,但呢刻俾我見到你一眼我已經好開心。

「你話想再去睇日落我依家同你去睇好唔好?你帶路。」

我抹一抹眼淚然後再面露一點笑容。

「記性咁差嫁你,明明我地近排先去完。」

「唔好得個講,你要拖實我唔好放手啊,唔好分開...」



「知啦。」

然後阿欣拖住我隻手面向前愉快地走着、正走向一股耀眼嘅光茫,最後我拖住阿欣一齊進入,

「永別啦阿豪,我愛你...」

係耀眼嘅光線當中我睇唔到野,但就聽到阿欣對住我講嘅呢句,

講到咁莫非你出左事!?唔會...唔會!

然後我激動到馬上睜開眼,一睜開眼我就由床上彈起身,四周再都見唔到阿欣嘅身形,

我左望右望,發覺呢度係醫院,而老母就坐係隔離陪住我,即係我頭先見到嘅野又係一場夢境。

「阿豪你醒啦?」



「發生咩事?點解我黎左醫院?我瞓左幾耐?」

我好心急地問老母一堆問題。

「冷靜啲先,逐樣逐樣黎唔好急。」

「你仲記唔記得你嗰日出到黎你所講嗰隻心魔控制左你,然後連我都想搞埋,好彩你有一刻有一絲清醒提左我,之後我就照你指示打你一巴再淋你冰水,之後你大叫左一聲就暈左我送你黎醫院。」

聽完我好似記翻起少少嗰日嘅事。

「黎到醫院之後你已經瞓左兩日,我問醫生點解你瞓咁耐都唔醒,佢話查唔出原因,只係知check過你一切都正常。」

原來我已經瞓左兩日。



「咁我呢兩日有冇啲咩特別事發生?有冇起身搞事?」

「冇啊,呢兩日你好正常一直係度瞓,睇黎隻心魔應該消滅左,就算未死佢實力應該都已經大減,佢唔可以再上你身搞事。」

「冇錯,佢嗰日同我講野咁決絕原來就係等呢一刻,就係等我放出黎就傾盡全力上我身搞事,唔怪得我用盡所有意志力都制衡唔到佢。」

「既然佢已經冇能力就應該唔會再搞出啲咩風浪,你就唔洗再禁錮自己。」

「係喎,你話我嗰刻俾提示你,我記得我講過冰水呢兩個字你點知道我係想暗示你去用冰水潑我?」

「你以為老母我個腦裝草嫁咩,你講過隻心魔係驚凍唔通仲拎出黎幫你慢慢浸腳咩,緊係要潑去你度先可以制止到佢,你沖凍水涼嘅原意都係咁嫁啦。」

「媽,你又真係幾醒喎,好彩你嗰刻get到我個提示姐,唔係就真係冚家產。」

「仲好講,係你先會咁蠢成日要我執手尾嫁姐。」



「放心我好快會聰明過你。」

「睇住先啦。」

「阿豪,不過話不話呢兩日你有樣野好奇怪,你會一直蠻蠻自語咁提起一個人名。」

「咩名?」

「你會提起阿欣,成日阿欣前阿欣後,佢係邊個黎?」

原來我呢兩日一直提起阿欣,我心情頓然沉左一沉,可能呢啲就係叫發開口夢。

「佢係我前女友...」



我微微地低下頭。

「我同你相處咁耐都唔知原來你已經拍緊拖。」

「我同你本身都唔啱傾,你又少理我,我就算拍緊拖都費事同你講啦。」

「依家知咪得囉,雖然遲左知,不過睇你一提起佢個名就愁眉苦臉,睇黎係有一段故事喎。」

我亦都同老母相處左咁耐依家先知原來佢咁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