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識左黃芷茹之後,我發覺佢都係個好玩得嘅人,有時更覺得佢份人有啲過份落觀,亦知道佢住我屋企附近,所以約出黎會比較方便,

每次約佢出黎玩少少事都可以笑一餐,笑點十分低,明明一樣悲觀嘅事都可以表現得好樂觀,同埋佢已經廿歲人但心智仍然表現得好唔成熟,

佢仲同我講做每樣野都樂觀面對就唔會再驚遇上任何困難,仲會有時開解下我講下道理,

我心諗做人點都會有低潮嘅時候,就好似俾人昆左一皮野走唔通仲好開心咁同人講自己俾人昆左咩,

不過阿欣身邊有呢啲朋友都好嘅,起碼唔會帶壞佢先,而我亦都已經當左佢係我身邊幾好嘅朋友,唔單止做gym,仲會成日都約出黎玩,



話就話我同佢唔係識得好耐,但出奇嘅係又幾啱傾,正常女仔都唔會咁快同個陌生人傾得咁熟掛!?

而呢段日子我已經將我以前同阿欣嘅經歷一五一十講晒俾佢知,包括J痕、心魔、性慾強都講晒佢聽,佢聽完之後都俾我嘅經歷嚇親,可能連佢都估唔到我以前咁衰,

然後佢竟然識同我講人誰無過,仲將我同啲釋囚比較,同我講依家做返一條好漢就唔洗再諗返以前過去嘅野,叫我唔再為過去嘅事而愁。

而今日天氣幾好所以我地就約出黎行山,

「喂阿茹姐,做咩帶我黎行啲泥路,咁L污糟。」



冇錯!今日佢係帶我去行"真正"嘅山路並唔係石屎路。

「你知唔知呢啲先叫享服大自然,感受最原始嘅山路。」

我倆著住長袖衫沿住一條好窄嘅山路行緊,而佢更著住條運動緊身長褲係前面帶路,凸顯佢pat形嘅線條。

「得閒行下嘉頓山咪算囉,嗰度風景幾靚。」

「你以前先同張倩欣去完,費事憶起你傷心事啦。」



「加上嗰度先得幾步路行得有幾耐,你話最近有啲潺緊係要做多啲運動行多啲路,你應該要感激我帶你黎行。」

「我...我不知幾強壯邊忽潺。」

可能我遺傳左老母,原來有時我都鍾意呈強,所以我決定爬佢頭行快過佢,我唔可以食女人塵。

「我依家就行快過你,睇下邊個潺啲。」

好快我就由佢側邊爬左佢頭,沿住一啲石頭路微微直上。

「頂你爬我頭就話我潺,唔得,我要爬返你頭,等你咁得戚。」

然後佢跑住咁由我側邊爬左我頭,原來茹姐佢仲呈強過我。

「你好似好唔輸得咁喎,哈哈。」



我見佢再爬返我頭我就冇再爬返佢頭,淨係笑佢好唔輸得,佢快我5米左右。

「姐姐平時行山仲多過你食飯,你最好跟實我唔好快過我。」

茹姐爬我頭後就倒後行命令我,當正我係細路咁唔俾我快過佢,我也是無奈地望住佢。

「你唔跟實我就會盪失...」

佢話未講完隻腳就KICK到舊石頭向後仆低左落泥地。

「哈哈哈,咁鍾意呈強今次仲唔癩野。」

到佢仆低左我當場立即由無奈變為恥笑佢,真係睇人仆街最開心。



「起身啦,唔笑你啦,我唔鍾意笑人。」

直至我行到埋去我遞隻手俾佢抓佢起身,見住佢怒啤我我唯有忍住笑,然後佢就抓住我隻手起翻身。

「你睇下你一仆街條褲就污糟晒,好彩啲泥係乾嫁姐。」

我見佢條褲咁多泥跡所以我拎出隻水諗住幫你抹一抹。

「驚唔驚凍啊,驚就忍住啦。」

然後我將支水濕濕我條毛巾就直接慢慢抹走佢條褲啲泥跡。

「拎紙巾抹算啦,整污糟晒你條毛巾。」

「唔緊要啦,毛巾抹會抹得乾淨啲。」



直至我幫佢抹晒啲泥跡我先收翻埋條毛巾同支水。

「唔該晒...」

「唔洗客氣舉手之勞姐,好心你下次行路就帶眼唔好再咁得戚,知唔知?」

我拍拍佢頭。

「知啦。」

然後佢明顯地已經放慢腳步同我行。

「係呢,點解你會咁鍾意張倩欣?」



茹姐突然做咩問起我呢啲問題!?

「咦,做咩你轉性啊?冇啦啦問埋我呢啲問題嘅。」

「我都係好奇問下姐,認真啲答啦。」

「OKOK! 其實我咁鍾意阿欣係因為佢真係好好,佢人又靚又識關心我又夾得黎,當我做左咁多對唔住佢嘅事佢都會包容我,阿欣俾到我一種特別嘅感覺,所以我真係好鍾意佢。」

「咁...我呢?」

「你同佢緊係冇得比啦,你咁鍾意呈強成個男人婆咁,邊有女仔好似你咁鍾意呈強嫁,哈哈。」

「頂你啦,話我似男人婆。」

聽到我咁話佢佢即刻拍左我頭一下。

「唔係咩哈哈。」

「你就男人婆,我不知幾斯文幾靚,大把仔想溝我。」

「係就好啦,出pool請我呢啲單身狗食飯。」

然後佢就怒啤我一下。

「係呢茹姐咁你呢,點解你成日都可以咁樂觀?又咁快可以同我呢個陌生人熟絡?又會開解人?」

「唔怕話你聽,其實我將來想做個社工,所以我好鐘意識新朋友同陌生人傾計,又會做下人地樹窿開解下人,同埋與其苦口苦面過日子倒不如樂觀啲日子仲好過啦。」

原來茹姐佢第日係想做社工,有樂觀性格都唔出奇嘅。

「原來你第日想做社工,呢份工唔錯喎,你做我樹窿得唔得?有乜事搵你呻就得。」

「其實我已經係你樹窿啦,前排你講晒你以前啲經歷出黎我有認真聽。」

「不知不覺原來就做左我樹窿,哈哈。」

「我覺得每個人都係,只要將心入面嘅不滿呻晒出黎就唔會再咁唔開心,成個人就會鬆晒。」

「去做心理醫生啦黃芷茹,你唔做晒左個位。」

「講笑咩,要攞牌嫁...」

就係咁,我地繼續我一句你一句咁行山,同佢傾計真係乜都可以傾一餐,

呢位朋友真係識得過,可能連個天都唔想我再頹落去,所以就派左茹姐黎開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