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被現場哀傷的氣氛溺死,琉璃開口問:「奧拉、奧米,你們在『空』擔任什麼位置?」
 
「手鼓和手他結音低是我。」奧拉說。
 
「我負責高音結他、鋼琴和口琴。」奧米說。
 
奇了,她們是如何表演呢?「你們如何一次過表演這麼多種樂器?」
 
「才天叫人種一有上界世個這。」奧拉說完便從耳朵上脫下一顆毫不特別的星型耳環。「的造們我替火星是這。嗎『置裝擾干層皮腦大』過聽有?」
 




「有。」比較熟識的普卡答:「那是一種利用微弱電流干擾大腦皮層的龐大裝置,用來交換來自五官或虛擬的信息。使用者不用進入深度睡眠也能輕易操作,十分容易上手。」
 
「蠻熟識嘛,」奧米指著耳環說:「這是其中一個大腦皮層干擾裝置。」
 
「這麼小?」普卡難以置信地問。據他所知,現在最小的大腦皮層裝置至少有一張床這麼大。
 
「的造手親火星是這,才天是她說才我以所。」奧拉邊說邊把耳環戴回耳朵上。「環耳的少多了不大頭指手比成小縮器機的型巨把她,呢害厲很是不是?」
 
普卡繼續打量耳環。「這個要怎樣用?」
 




「我們各自透過耳環用腦袋操控虛擬樂器,同時把音樂傳給對方。」
 
「中腦電到駁接環耳把後之,樂音段兩併合腦電用再。」
 
「此時小聖會唱歌。」
 
「音聲的她入加。」
 
「然後燒成一張大碟。」
 




「去出賣。」
 
「賺大錢。」
 
「在不聖小過不。」
 
「我們不能賺大錢。」
 
說完兩人同時低下頭。
 
「星火的收費不是很貴?你們付得起嗎?」不愧是夏風,總會想到和錢有關的話題。
 
「起不付,了債欠們我以所。」奧米邊想邊說,奧拉使勁地點點頭。
 
「欠下五十萬。不過說話回來,星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




 
「怪常非常非。」
 
這個世界上有人竟然會不收五十萬,不是怪人是什麼?
 
當琉璃把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兩人活像見鬼般瞪著她瞧。
 
「真是的,太膚淺了。」
 
「錯沒錯沒。」
 
不過琉璃那裡膚淺,這又是另一個問題。
 
「那你們是怎樣和星火認識的?」琉璃問。
 




「讓我想想……大概兩年前,我們想組成樂團。」奧米的眼神變得遙遠,回憶道:「但我們人數太少,政府又不讓我們這種人公開演出。」
 
琉璃不曉得「這種人」指的是什麼,不過她沒有發問。普卡和夏風身同感受般,使勁地點點頭。
怎樣好像只有我一個不了解她在說什麼?
 
「就在我們走投無路之際,我們聽說了星火這號人物。於是我們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找她,開門見山地告訴她我們沒錢。怎料星火一口氣答應,還叫我們用賺回來的錢還債。」
 
「呢人好的怪奇個是!帳賴會們我怕不也點一。」
 
「用這種方法既不用擔心人數,又不用向政府申報。」
 
「出演開公以可望希很是還們我過不。」
 
「話題扯遠了,」奧米把空杯子收回來,然後放到吧台後。「回到星火那裡。她一直都是臉無表情,整個人冷冰冰的,搞得我們不知如何是好。後來我們意外地發現星火也有可愛的一面。」
 




「愛可常非常非。」
 
說完兩人同時露出一模一樣的神秘兮兮的表情,搞個普卡恨不得馬上切開她們的頭骨,把故事從腦袋中拖出來。
 
「別賣天殺該死卑鄙下流無恥他媽的關子了。」夏風流暢地抱怨道,一口氣罵了很多兒童不宜的粗口。
 
奧拉倒抽一口氣,奧米則聳聳背。「算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奧米做了個砍頭的手勢,惹得夏風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和星火見面的時候,帶著一盒草莓味巧克力,就是在便利店賣三塊一盒的那種。」
 
這時,有人要點菜。於是夏風走去幫忙。
 
「候時個那,瞧力克巧著瞪直一火星。」
 
「我們覺得很奇怪,便問她是不是想吃。」
 
「頭點點她,顆幾她給便們我是於。」




 
「星火珍而重之地吃著,還說很好吃。」
 
「吃地情表無面,說地情表無面。」
 
說完兩人同時露出一副「故事完了」的表情。
 
「那有什麼可愛?」琉璃不解地問,道出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忽然,藍調工房響起一連串玻璃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