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轉乾坤 第五十五章(殿上診症、分成兩黨)

「啟稟皇上!臣妾可以為她們作保,因為她們入宮之後,便巳直接到太子身邊待候,而我亦於當初之時,曾對他們的來歴查問過一番,亦如他們自述一般無異。」

平俏及海春華聞言,雙雙深感皇后對他們的關懷,更同時於心內決定,要守護小太子和皇后娘娘。

「啟稟皇上!微臣更可以為小太子覓一良師,屆時將對小太子的心智有莫大裨益。」

「哦!卞公公!此人是誰?竟能有這能耐?怏向朕道來。」





「此人正正便是杜大人,嘻嘻!」

杜詩明聞言不禁心頭一凛,但礙於他之前曾向皇上進言,要為小太子覓一良師,如今卻被人往皇上面前推薦,故亦不好推卻。

「好吧!既然卞公公如此看得起我,微臣就卻之不恭啦!」

「啟稟皇上!本元師有事啟奏!」

「皇甫元師!你又有何事要啟奏呀?」





「本元師對霍太醫之醫術有所懷疑,請皇上批準他即場為微臣診治。」

明顯是要對霍太醫耍𣎴滿了,登時把他唬得不知所措。

「唔,朕對他的醫術精湛之說,亦抱有半絲憧憬,本想把太子的病,交由他醫理,但既然皇甫元師有所懷疑,朕亦想一窺究竟。」

皇上金口一開、勢難收回,霍太醫唯有帶着如履薄冰的心情,慢慢步向皇甫元師跟前,兩人就即席坐下,當眾把脈。

起初他是心驚肉跳的,以為他是不懷好意,想把他置之死地,但當他發現出元師之脈象有所不妥之際,便又心頭稍安、繼續把脈。





「元師!依你的脈象顯示,說明你的身體有點不妥,應該是因為長期憂慮引起,以致肝腎不足、氣血不暢。」

「啊!那依你之見,應該怎麼醫治呢?」

「唔、、這個病其實也不算嚴重,行軍打仗以及當官的,大都有這種徵狀,只須注意飲食、早睡早起、戒憂勿噪、好生調養自會不藥而癒。」

此刻的他巳是信心滿滿、不再懼怕。其餘人亦認為皇甫他是真的求醫,而並非留難霍長青。

「哦!這麼簡單?那末,本師尚有一友人亦抱微恙,未知太醫能否為其診治呢?」

「請元師儘管帶來便是,小臣必定盡心盡力為其診治。」

「本元師先將他的症狀向你細細道來吧。是這樣的,他本來為人正直,從不與人結怨、更非結黨營私之輩,怎料不知怎麼,最近無意中聽得一個小道消息,竟然勾起他的歹念。

想利用這個消息換取榮華富貴,把他的那個口無遮攔的小毛病,一下子給併發出來,引致病情復發,如此下去、恐有性命之虞、、」





皇甫一邊說着,一邊用一雙極其淩厲的眼神盯着他看,𣎴問而知話中所指之人便是他了,唬得他心頭亂震、久久不能言語,其餘人等亦深知其意,不敢搭話,只有一人例外。

「哦!聽元師之言,此人所患之症,不過是小病而巳,本將軍認為只須給予一服良藥,便即藥到病除,根本無須顧慮。」

「哦!本元師倒是有興趣知道,夏將軍的一服良藥又是怎樣的呢?」

「呵呵,很簡單,只須讓他遠走他方,遠離這是非之地即可,那樣便再無性命之危。」

兩人在話中交鋒,旁人又怎會𣎴知道呢?霍太醫處於兩人之間,一條小命就像懸於空中,隨時便會掉於地上,皇上就更是明白不過了。

「哎!兩位卿家都有理,朕倒是另有一藥方,能把此一小病根治,便是直接將他的舌頭割下,那樣便不會再發此病了,諸位卿家以為如何?」

李煜此語一出,立馬把霍長青嚇得坐倒地上,更猛地向其叩首求饒。





「皇上息怒!微臣不敢再犯此症,請皇上收回成命,小人做牛做馬,必定盡心盡力,皇上大恩不敢或忘。」

「唔、、好吧!念你入太醫府巳有十數個寒暑,亦有點苦勞,朕便暫時容許你留着一根爛舌,但岩然再犯,嘿嘿,屆時便會兩罪並罰,知道嗎?」

「謝皇上大恩,微臣定當緊記、不敢或忘。」

得以挽回一條小命,尤如從鬼門關的門前繞道而行般,禁不住揑了一把冷汗。

「啟稟皇上!黃氏與二皇子久居側宮、巳歴數載,現如今側宮巳日久失收,每逢天氣𣎴佳之時,便會讓人不能入睡,應該修葺一番,請准許兩人搬到皇宮暫住。」

「啊!卞公公!真有此事?好吧,先安頓他們在西宮入住,你安排工匠修茸之事吧!」

「是,皇上!微臣遵旨!」

「啟稟皇上!今晚大殿之上,盧、杜兩位大人有良策、為皇上分憂,理應獎賞呀!」





「唔,曲卿家!的確如此,你倒是提醒朕了,容朕想想、、這樣吧!盧卿家便擢升為太師府,從三品弼官一職,負責替朕增加國庫收入擬定草案。

而杜卿家則擢升為太傅府,從三品弼官一職,負責替朕教導太子讀書識字,培養成材。」

盧、杜兩人聞言大喜「謝皇上!微臣謹遵聖旨!」皇甫、夏不凡兩人純覺亦有所得。

至此刻,南唐國內巳然分成兩股勢力,互相較量着,亦暫時平衡着這個中原的和平。

暫時亦須回到現代,上回說到小昭向鐵算子相詢面具,與奇裝異服一事。

「呵呵!小姑娘!你們有所不知了,事因本神算相貌驚人,師父曾千叮萬囑我們的行業,於世上是極為敏感的。

故此自幼便着我戴上面具,不好以真面目示人,至於一身唐裝漢服,本就是我門派之特徵,而我亦只是將其承傳下去而巳,所以一家四口便就一直如此裝扮示人。」





「啊!前輩,那沐浴更衣豈非多有𣎴便,總要把它脱下吧?」

小真這自然一問,卻換來鐵算子等人之大笑,登時令眾人不明所以。

「小姑娘!何須把它脱下呢?咱門派之習俗一向都是一個月,才沐浴更一次,怎會𣎴便呢?」

眾人聞言大駭,無不捏着鼻子與他們保持距離,更有些微微將座椅後退數步,登時惹得地板發出連環不斷的(嗄~吱~)聲响,惹得公主更追問起來。

「前輩!那末,你們對上一次是何時沐浴更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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