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轉乾坤 第八十四章(默畫宝圖、不速之客)

「好!小決果然儘得應先生真傳,取宝劍來,嘿~嘿~」

「哇?大汗饒命呀,小的巳經盡心盡力,嗚~嗚~」

「唏!誰說要殺你了,此宝劍是褒獎予你的,哈~哈~」

聞得此言,方始破涕為笑,但巳嚇得半棵心冰冷無比,尤如懸掛雪山之中、取不回來,可見呼兒朮敖脾性、喜怒無常。





「應先生亦應記一功,要何賞賜儘管道來!」

「我不要仼何賞賜,只須大汗履行諾言,把宋太祖一伙全部消滅便可,尤其是四大將!」

「當然!本汗承諾你的必然辦到,請應先生為我籌謀劃策,屆時必能把他們一舉清除!」

開封府-安壽宮內「請皇上為民女作主,嗚~嗚~」

「甚麼?豈有此理,拉他出去斬,以慰單大人在天之靈!」





「嗚~嗚~不是說不殺我的嗎,怎麼又出爾反爾、、」

「皇上且慢呀!其實錯不全在他,要怪便只能怪某人,竟然連一張羊皮也拿不穩,還枉稱將軍!」

「甚麼?文嵐,你不是早早便躲於一角嗎,簡直是縮頭烏龜,還枉稱是智囊!」

「最差才是二皇爺啦!整天便只懂得貼在單姑娘身邊、袖手旁觀!」

「對呀!還眼白白看着那羣傢伙不知所踪、理應受罰!」「是呀!就罰他一個好了,嘻嘻!」





說來說去,矛頭竟然直指太宗,兩人擺明是卸責了,壓根兒把單敏和阿高拋下,更完全忘記了藏寶圖與單德光的事。

「他娘的!你三個臭傢伙,出了事竟然互相推卸?人來呀!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太祖金口一出,數名守衛立即衝出,揪着三人的雙臂,想把他們拉出宮外行刑,惹得阿高在旁暗笑。

「且慢!請皇上收回成命,其實錯不在他們,怪便只怪民女命苦,嗚~嗚~」阿高看在眼裡,禁不住心頭一酸。

「好吧單姑娘!小高就把藏寶圖默抄出來吧,你不要再哭了,這樣便能用它換回單大人啦!」

「當真?你真的可以辦到?」「我小高說得出、做得到!」

「單姑娘請放心吧!阿高擁有過目不忘之神技,只須看過一眼,不,半眼,他便能記着,簡直是怪物,嘻嘻!」

即時惹來哄堂大笑,緩解了大家担憂的心情不小。「那末要多久呢?」





「回皇上!小民只要三師徒吃得飽、穿得暖、睡得穩、兼且有銀両傍身,感覺踏實,便能馬上動工,七天吧,便可以完成!」即時惹來眾人怒目瞪視。

另一邊廂,四大將的劉光義,正值母親六十大壽,於其將軍府延開數十席,正禾曹彬掛滿喜顏接待賓客,當得見其餘大將出現,立馬上前相迎。

「呵~呵~這麼巧呀!兩位居然一塊而來、、」

他還未說完,王全斌面露緊張神態,向其通了個眼色,他立刻把兩人招呼入内堂。

「劉將軍!我們並非來賀壽的,你知否陶丞相、、」「實不相瞞,我早早便知道他的事!」

「啊!那末,你認為應當如何?他們下個目標會否是咱們?」

「不必担心!我巳派人跟踪,相信過不了多久,便知其下落!」





「太宗等人剛剛回來,似是巳經有所行動,而且還帶來三個廟祝,不知所為何事,要否、、」

「放心吧!我巳安插線眼在安壽宮,很快便能知悉葫蘆裡賣甚麼藥!我等靜心等待吧!」

「那便等你的好消息了,既然一場來到,也好順道喝杯喜酒,哈~哈~」

是晚酒席散後「哼!崔彥進那兩個傢伙,真是無事不登三宝殿,居然道明並非賀壽而來,簡直厚顏無恥,非好好教訓不可!」

「哎!此時此刻不可意氣用事,目下陶丞相失踪,他們只佯稱是回鄉祭祖,但又不言明何時回朝,更無人事前知悉,明顯是出事了。

我倆雖知太祖不取信於他、處處提防,但並無跡象他有不軌企圖,更想不出會有作反之舉,一切都有待探子回來才明瞭!」

「對呀!暫且按兵不動,等小枝從安壽宮回來再問吧!」

翌日中午,安壽宮內「怎麼樣,畫了多小?」「二皇爺!才剛開始不久,半成也沒有吔。」





「甚麼!為何這麼慢?不是說七天完成嗎?」

「正所謂萬事起頭難嘛,你不要催促阿高,反而會適得其反,你只要多拿些好食好喝的來,我保証進度會理想!」

「哼!敞若你們不好好的完成,本皇亦保証你們下場-絕對不好!」

「哎吔~哎吔你不要嚇唬我,會令我病發的!」「是呀!阿高一旦病發,可能會忘記一切!」

「你娘的!敢向本皇來這一套?人來呀!給我狠狠地打!」

「哇!單姑娘救命呀!有人濫用私刑、、」「二爺且慢動怒!他們只是想吃好喝好而巳!」

「阿高、阿强咳~唔~怎可如此對二爺,這圖關係到大宋,與單大人的安危、豈可兒戲?」





「是師父!徒兒立馬動筆!」主持聞言露出歡慰,隨即吩咐宮女,推他出花園散步。

是夜劉將軍府內「主子!有驚人消息呀!」「小枝!怎樣了,快快道來!」「是這樣的、、」

「甚麼?為了一幅圖,山長水遠帶三個廟祝回來!」不禁與曹彬面面相覷。

「主子!我還聽到他們說關呼大宋,與單大人的安危呢!」

「小枝!你繼續監視他們,一有任何消息立即匯報,明白嗎?」

「是,主子!」她拋低這句後,便從側門而去。

另一邊王全斌府「大哥!你真的相信劉光義嗎?」「那你又怎樣?」「在下完全沒頭緒啦!」

此時忽地有人從房中步出,來者婀娜多姿、清麗脫俗,感覺完全與兩人不咐。

「兩位叔父何事憂愁,待小女為你們分憂,如何?」「啊!信兒!來得正好,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愁眉苦臉,要想探明其實不難,儘管交給我吧,明天必有消息!」

「當真?此事關係重大,你何不要愚弄我們啊!」

信兒只笑而不語,轉身便回房去,獨剩下兩人繼續煩惱不解,只以為她是信口開河,逗着他們而巳,至於她是誰?下回自會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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