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自風后起強大,亦因其失蹤而短暫沒落,後人中也出了不少天資聰慧者,一代代建立起一個傳承家族,直到上古道宗沒落,當時一位風家先祖為外宗弟子與劍脈一位親傳弟子志同道合,帶同僅餘的功法秘籍及師長盼望逃亡天涯,歷經磨練以及找尋同伴,當時上古三界大陸分裂,道宗宗門四崩五裂,他們找回劍脈的一座道場為基重建山門,以劍宗自居,與當時另外六位劍道宗師聯合,組成了劍宗八脈。

情同兄弟的兩人在經歷過一次權力鬥爭後毅然分手,當時兩人天資皆能問鼎天劍,風家先祖回歸風家祖地開設天劍門,自始八脈變成七脈,天劍門對外自稱劍宗兄弟宗門,受到無數當時的大族名門嘲笑。

可惜他們一一成為歷史中的塵埃,只留下天劍門兀立上界,劍宗的每代天劍皆有機會到天劍門參悟那位驚才絕艷的先祖遺留,久而久之形成了每代天劍皆入天劍門的傳說,天劍門的名頭響亮無人敢惹,吸引了無數散修或是名門拜門。

風家為首的天劍門其後漸漸形成了兩大勢力角力,一為風氏本家,他們一直為宗家自居,坐穩天劍門。

另外一方正是後期逐一加入的外姓長老團,他們自抱一團步步進逼,為了進入高層不惜一切,如今能議事的五位族老中就有三位是外姓長老,其中一位就是沈兩儀。





有一位是天驕兄妹的太爺爺,最後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外出任務,或是枯坐劍墓,族中年輕也未必知道有這一號人物。

他叫陳劍生,沈兩儀與他都曾是天劍。

其餘皆是風家中人,當然也少不免勾心鬥角。

風驚雷貴為掌教也懶得理會這些俗事,只要不影響風家核心利用他也不會計較,當然有入自願作死他絕不會手軟。

風家與天劍門密不可分,可以說是共生也不為過,如今風家年輕一代終於又有了一番朝氣,著實令人興奮,當然在外的小門小派絕不樂意看到這結果,他們越強大自身想要穿越追近就越難,但他們也需要庇護,故不會無故發難,還需要年年進貢。





「驚雷已入無為,該是選擇繼承人的時候,如今長孫回歸也是個契機。」

最高會議又一次開始,風姓的兩位年老長輩中最年長的那位老門主不在,故主持議事的第二位,其下有另外兩位長老沈兩儀跟贅婿長老,正是天驕兄妹的太爺爺,贅者再無本姓故名風太蒼。

沈兩儀接著風二老的話提問。

「太蒼兄,你膝下兩位天驕準備好了嗎?」

「天劍教授羽柔多年不知也準備好了嗎?」





「你兩個還是如此,呵呵,聽聞雨樓的兒子回來了。」

風二老無法多說什麼,他們實力相差無幾,誰也不能說奈何得了誰,耍嘴皮子就成了他們常做的事。

沈兩儀接話。

「風老教導雨樓成就一代天驕,如今雨樓遺下的兒子曾經在我們手上被劫走,能回來是我風家先祖的保佑,這是風家欠了雨樓的,待會我去看看這個可憐的小子。」

風太蒼接著說下去。

「風氏不是懦弱的家族,雨樓算是我等從小看著長大,他兒子失而復歸天劍門乃一大幸事,算是能給雨樓一個交代。」

風二老突然氣勢沉寂的說道。

「雨樓擋了風家一劫,他兒自然要好好保護,你們也應該清楚我們從來不缺少敵人。」





「既然如此,我們另外著手一份補償給他,大家沒反對吧。」

沈兩儀先行提出補償方案,風太蒼罕有的沒有持反對意見,他同意給予支持票。

「然後是族比的一些常規事宜,金鱗劍池爭取過來已定下,劍宗存真那裡我已打點好,只是初賽方面我有點新提議。」

風太蒼早已準備好說辭,他停頓一息接著說。

「初賽我提議由每位天驕作隊長組成五隊,由我等設下考驗與計分道具,在限時內得分最多的兩隊入選決賽。」

「太蒼此法不錯,老夫同意。」

風二老撫鬚稱善。





「亦可加入一些隱秘的東西讓劣勢方有反勝的機會。」

「兩儀說得也有道理,就這樣說定了。」

只見風二老精神滿滿的站起身子來,另外兩人跟在其後。

一行三人來到天劍門弟子眾多的廣場當中,那裡一柄石雕天劍倒立,劍鋒入地不止三分,形成獨特的觀景,在寬大的劍身上刻有眾多名子,最後一個正正是風雨樓,風驚雷乃代掌門不入此劍。

「歷代掌門刻下姓名流芳百世,如今代掌門也已然無為,不適合再臨俗事,而我等也終於等到天劍門的天驕們成長起來了。」

風二老透過元力控制聲線讓所有弟子皆能聽到。

「族比準備開始,現在先挑選初賽者,各位年輕的風氏與天劍門生,僅記心中所想,盡全力拿下冠軍吧。」

「預選考驗為百息通上天劍倒峰山上。」





「葬劍林被我等準備了很多好東西,五個小伙子上台來。」

風二老說罷五人同時上台,風羽柔與風寧親近,風如我一人站著,風載道兄妹站在一起形成了三股勢力。

「你五人皆是隊長,待回入選預賽的二十人會讓你們逐一挑戰,初賽會在天劍門的一處空間碎片進行。」

「現在你們就好好觀察哪二十位年輕人適合你們吧。」

預賽開始。

風家連同旁枝計算以後年輕人數量眾多,但有實力爭雄絕對不多,應該只有數十人。

「這麼多的通玄半境,想不到在下界困擾千萬人的境界在上界如同大白菜。」





風寧苦笑說著,風羽柔知道他的經歷自然對他更同情,風如我卻沒有太多表示,畢竟他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風寧一面,風寧被劫之時就連玉虛宮都沒有反應,為何始源天尊會毫無反應,那時候的他必然被什麼纏擾住,風寧沒有再想,日後去一趟玉虛宮自然知曉。

「旁枝就是旁枝,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意的。」

風如我平淡無波的聲音,他沒有不屑的意思,只是在陳述事實般,他生在宗家享受上乘的資源,實力一等一是應該的,旁枝欠缺這些,實力自然弱勢,這就是他的觀點。

「咦,這個不錯。」

風羽柔看在某個角落,一個十五六歲樣的少女以掌拼劍,與自己戰鬥風格有點相似,掌法不俗但沒有上乘之感,實用純粹,似是百煉而成。

「連旁枝都對付不了,廢物。」

風如我看著她的對手,不是旁枝的子弟,擁有資源沒有珍惜,不是廢物是什麼。

「她要贏了。」

風羽柔說著風寧點頭同意,少女最後收尾以掌化刀停放在對手頸項之前,場地被少女打得地裂處處,她卻沒有半點氣喘之感,而對手已經快要虛脫的樣子,元力耗盡,沒有再戰的可能。

「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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