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別以為會場上的飛虎隊隊員都是白痴,他們雖然呆了一會兒,但也極快地反應過來。

他們都憑著其他敏銳的四官考到我們離開的後台前,不過卻沒有橫槍掃射,始終知道我們人質在手...

我們看到這個情況,都躲在後台的化妝間裡,準備趁亂離開。不過飛虎隊員都已經開始了地氈式的搜索,感覺上今天我們在劫難逃。

不過殺聖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可見一切還在他可以操縱範圍之內。

“還有多少顆黑霧彈?”殺聖問到。





“3顆。”

“好吧,夠了。”

殺聖向旁邊的槍手做了一個手勢,然後那個槍手就向遠處一個鏡子開了一槍。

“有人開槍,趴下。”飛虎隊的其中一個隊員大喊到。

就在這個時候,殺聖讓我丟出一顆黑霧彈,我也沒有猶疑,立即跟著指令去做。





又一輪黑色的霧霾出現在這一個小小的化妝間裡。

殺聖單手抱著暈倒的張樂,然後向緊急出口跑去。我和兩位黑衣人也立即離開。

當我們走到了後樓梯,眼前再次變得清明。

我說到:“殺聖,帶著你的兄弟走吧,我來斷後。”

殺聖也沒有矯情,說到:“我們在停車場集合吧!自己小心。”





我立即小心翼翼地把剛才緊急出口的門緊緊關上,這應該可以讓那些飛虎隊難以察覺到異樣。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我內心其實還是挺煎磨的,始終要一個人面對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我還是第一次。

我一直看著手上的改裝手機,還沒有收到殺聖的通知,我心裡的不安也正在蔓延。

這種不安最終成為了現實,終於聽到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從黑霧中看到一個魁梧的人影正向我的方向跑來。我也沒有辦法,總不可以開門射他吧!只要開一槍,所有人就知道我的位置了。

我也有懷著僥幸之心,可能他不會發現呢!

不過現實確實是那麼的殘酷,他好像有一種異於常人的直覺,並沒有打算停下腳下的步伐。我見狀立即躲到門後,準備在他打開門的時候給他一個重擊。

在他拉開大門的那一刻,我就一拳向他的小腹打去,另一隻手就向他腰上的對講機抓去,預防他向他的同僚通風報信。

我的重拳硬生生的打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像是打在鐵板一樣,但是他也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而我的“擒拿手”也成功搶走他的對講機。





我冷笑並說道:“沒有人能救你了。”

然後我握著那部黑色傳呼機的手放開,它跌了個粉身碎骨。

不過那個飛虎隊隊員果然經過了嚴謹的情感訓練,即使如此也沒有什麼表情。幾時剛才受了重擊,也好像沒有事一樣。

他冷冷地說到:“丟吧,就我一個也可以輕鬆吊打你了,從來也沒有想過找支援啊。”

我眼裡出現了一點怒色,說到:“你會為自己剛才的那句話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們嘴裡雖然忙著,但手腳絕對不是閒著的。一個對特種部隊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香港的特別任務單位都有受過徒手搏擊訓練的。

他的手成了刀狀,想我手臂的關節部位劈去,速度之快簡直是令人難以反應。





我用盡全力把手向後一轉,才堪堪躲過碎骨的一劫。不過無可避免的,我的手臂還是被擊中了,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

不過我也強忍著痛,手成虎爪之型,身體短暫的騰空,以後坐力向他的頸部拍去。

頸部絕對是致命部位,我也沒有考慮他的生死了。這個情況之下,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不過我這一記並沒有什麼用,他輕鬆地抓住我來勢洶洶的手,然後一腳踢向我的胸膛。

我雙手護在胸前,但還是退後了幾步才站穩。

他接連出拳,而且每拳都是快狠准,我一直被動防禦著。

為了挽回頹勢,我也鬆開了雙手,正面受了他兩下拳擊,然後近距離的給了他一下肘擊。

“啊!”





他在沒有防備之下,被我撞得失去平衡,退後了十步有多。看到他躺在地上,應該是肋骨骨折了,不能爬起來。

我輕佻的說:“你也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了,我也不奉陪了,有緣再見。”

然後我丟出了最後幾顆的黑霧彈,強忍著胸口的痛,全速地向樓下的停車場走去。

走了一陣,我回頭一望,眼裡只有黑色的煙幕,並沒有人的身影,我也就鬆了一口氣,在停車場裡開始尋找殺聖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