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球場,各自各擺低D野,換上釘鞋,攞出手套,就去跑步熱身。

慢跑左五十米左右再回程,大家一齊圍圈拉筋,都好正常,我亦冇再感到腳軟。

當我以為冇事繼續練波,意想不到既事終於發生係我身上。

「阿朗,到你打啦。」阿祺大聲咁叫我。

我企係準備打擊既位置,戴上頭盔,拎起球棒,架好姿勢準備好去打阿祺投比我既波。





「唰—」阿祺投既波係我身邊飛過。

由於佢個波比我想像中既快,我反應唔切,揮空左第一球。

「阿朗,望實個波黎打呀,你揮得太慢啦。」教練係我身後指導我。

「係!」我回應。

「下一球一定會打到架。」我心諗。





我全神貫注咁望實阿祺,準備好去打佢投出黎既第二球。

阿祺舉高雙臂,提腿,準備向前投過黎既個刻,我眼前一黑。

「啪—」

一陣強烈既痛楚傳黎,雖然戴上左頭盔,但阿祺既投球直撃我頭部,我即刻跪左係度,眼前既黑依然冇消散......

「阿朗! 阿朗! 你有冇事呀! 」阿祺講既呢句說話,係我最後聽到既句子。





我失去左意識。

「呃... 好痛好暈......」我按住我個頭。

眼前依舊係黑曬,D黑點好似唔想走咁籠罩住我視界。摸下摸下,咦,點解我個頭冇戴住頭盔既?! 點解周圍靜左咁多?

眼前既黑點開始慢慢散去,迎接我既並唔係一班隊友既關心,而係一片荒無。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