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傭兵》: [Day 21－現在過去] PART 04
“吼...”巴士繼續向住土瓜灣方向行駛...
『有機會嘅話...真係要離開香港...』我一講完句說話...
阿月就一巴車落我塊面：「香港你都有份㗎！」
『哎吖...咁大力打人㗎...痛痛...』呢個阿月有暴力傾向㗎...
「你話你唔抵打咩？」阿月谷起塊面豬登！「唔諗住救香港都算，仲要諗住逃走！」
『嘩...你真係講得輕鬆...你未去過咋！嗰個時代嘅香港好恐怖㗎真係！』逃走雖可恥...但有用！
「就係知道有幾恐怖，所以而家就要開始改變！」阿月一面堅決！
『啱吖啱吖！所以咪趁仲有機會就逃離...』我都未講完...
阿月又一巴車落我塊面：「都話香港你都有份㗎咯！」
『哎吖...痛痛...』都話咗阿月係有暴力傾向㗎啦...
「仲話自己係行者！講到行者有幾咁勁！咁勁仲唔去改變世界？」阿月怒視住我！
『唔係咁易㗎...都話咗好多制肘...又精神化有時限又深層睡眠咁...仲要只係收錢做事嘅傭兵...係吖係吖...改變世界吖...幫政權改變世界囉...』都係改變吖...只係喺另一邊姐...
「咁你咪去做逆行者囉！你話㗎嘛～逆行者嘅設定係由SPIRIT嘅叛徒而成㗎嘛！」阿月又谷一谷塊面豬登！
『係...不過唔係咁簡單㗎...我都曾經執行過消滅變節行者嘅緊急委託...』雖然話我同綽姿都係餌...最後仲要由片翼埋尾添...
「嗯...」阿月好認真咁諗一諗，「你個夢嘅設定真係好仔細...好完美呢...」
『都話唔係夢咯！係穿越！』
「不過仲有好多未解開嘅迷團...」
『係穿越吖...』
「好似話...精神液喺邊度嚟...」
『喂...』
「逆行者嘅綠光能量又喺邊度...嚟...」
『喂...喂...』
「正正就係仲有未解開嘅迷團...先夠吸引...」
『有冇聽我講嘢㗎...』
「假如真係再細心分析...設計...鋪排...用嚟寫個...科幻故...」
『算吧啦...你啲故都冇人睇㗎啦...』
「你講咩冇人睇吖？！」阿月一手捉實我衫領！「我本書已經加印到第六次喇！」
『吓？有...有啲咁嘅事咩？』唔聽你講嘅...
「梗係有啦！哼！」阿月得得戚戚咁！
『甜故出書都仲咁多人買㗎咩？』呢個咩世界...甜故本來就冇營養...出書都算...仲要大賣？！
「好出奇啊？！出版社仲話嚟緊個書展想搵我去搞個簽書會撐場添呀！」阿月越嚟越得戚！
『嘩！好威威呀真係！』有得去書展簽書喎！大作家啦！！！
「梗係～不過我冇諗住去喎～」阿月帶住得戚嘅微笑擰擰頭～
『吓？點解吖？書展喎...簽書喎...係每個作家嘅目標嚟㗎喎...』成功嘅象徵...寶座...
「目咩標吖～成功並冇目標～你喺山頭，但有人喺天際～更有人已經衝出宇宙仲未夠～呢刻嘅我係冇極限！」阿月緊握拳頭！
又嚟喇...又嚟發表偉論喇...
『咁即係賺到幾多錢吖？』講咁多都係廢嘅...賺唔到錢就衰過乞兒...
「唔...」阿月數數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位數字咁上下啦～」
『七...七位...成百萬？！』唔撚係吖化？！
「係吖～早喺上一次加印就過咗百萬啦～」阿月仲要一面不在乎咁嘅樣～
『嘩！！！寫埋啲爛鬼甜故都搵咁多？！』唔撚柒係吖化？！
「咩爛鬼甜故呀？！係甜甜地嘅愛情故事嚟㗎！好有深度㗎唔識嘢！」阿月又谷起塊面豬登！
『係係係！咁你去埋簽書會咪仲多人識！仲多人識就搵得仲多啦！』話知你有深度定高度啦！
「我已經好多人識㗎喇喎～況且最大問題係...」阿月諗一諗...
『嗯？』最大問題？
「我係以男仔身份去寫㗎～冇人知我真正身份係女仔嚟㗎～一去簽書會咪穿煲囉～」阿月伸一伸條脷仔～
『吓...原來...喂咁你今次出嚟話俾全世界聽你係女嚟嘅！仲要係超級靚女嚟嘅！咁咪仲有話題！！！』做關公最重要係乜吖？唔係青龍偃月刀！唔係義薄雲天！係Gimmick！
人冇公關食得屎！公關冇Gimmick連屎都冇得食！
「出版社嗰邊都係咁講...所以咪話世人都係膚淺～」阿月看破紅塵咁擰擰頭～
『吓？』又想發表咩偉論？
「呢張牌係我最後嘅皇牌嚟～唔可以輕易出～」阿月又帶住微笑擰擰頭～
『哦！要喺最後關頭...人氣插到落谷底嘅時候用嚟翻身嘅！』今次我醒喇！
「梗係唔係啦～係掉返轉！喺最高點嘅時候再出皇牌！咁咪驚天動地！突破天際囉！」阿月又莞爾一笑～
『吓...』係咁㗎咩？
「所以話世人都是愚昧～唉～」阿月又不可一世咁擰擰頭～
『呃...』會唔會係你太唔正常呢？
唉～算啦～阿月痴線都唔係第一日知～
「仲有仲有～已經有電影公司搵我傾喇～」阿月點點頭～
『嘩！仲要拍成電影添吖？！』邊間邊間？係唔係古天樂嗰間？！
「嗯嗯～其實都傾得七七八八㗎喇～等到書展開始，就會宣布埋電影開始拍攝～」阿月又點點頭～
『哦！到電影開拍嘅時候先公開身份！』我冇估錯喇掛？
「梗係唔係啦～」阿月帶住微笑擰擰頭，「我係會參與拍攝～喺套戲裡面拍幾個鏡頭～」
『哦哦！到上畫先話俾人聽嗰個就係你本人！』今次冇估錯喇掛？！
「梗係唔係啦～呢套都只係其中一套～到打後嗰啲故都拍成電影，我又會拍幾個鏡頭～」阿月又點點頭～
『呃...』咁即係...
「每套戲都拍幾個鏡頭...好似路人甲乙丙丁咁...就睇有冇人留意到呢個彩蛋...」阿月對住我莞爾一笑～
呃...阿月個腦...究竟係乜構造...
“吼...”巴士繼續向住土瓜灣方向行駛...已經駛入九龍區...
『喂喂...你搵得咁多...拎啲出嚟幫補吓好喎...』賺咗成百萬...小富婆啦...
喺屋企發吓夢發吓呆打吓文就賺成百萬...
難為我日日朝九晚唔知幾點仲要隨時星期六都要OT...仲要搵得雞碎咁多...
公平咩？！
「許～又係你應承過話養我嘅～我冇迫你㗎～亦唔係我提出㗎～係你自己講㗎～我嗰時都話唔使㗎啦～係你硬要話唔想我辛苦㗎嘛～」阿月又對我莞爾一笑～
係...係姐...之但係...點解我而家總係覺得...嗰時嘅阿月係用上一招以退為進㗎呢？
『係姐...之但係...』我都未講完...
「我唔理吖我唔理吖～你應承咗㗎～」阿月又谷一谷塊面豬登～
唉...睇嚟呢個伏早喺我向阿月許下諾言前一秒就已經埋下...
「更何況...」阿月諗一諗，「啲錢有個好重要嘅用途...」
『重要用途？』幫補我哋嘅生活呢點仲唔夠重要吖？
「我要開間...咖啡店～」阿月對眼一亮～
『咖啡店...』我諗一諗，『你一直都想開嗰種...精品咖啡？』
「嗯嗯～已經唔係想～係計劃好～」阿月得得戚戚咁點點頭～
『算罷啦～蝕死你吖！又話要喺旺角開～又話要有好景緻～舖租一定唔平啦～仲話店裡面要留個位置，俾我哋本土嘅藝術家寄賣佢地既心血...香港係一個文化沙漠嚟㗎嘛～你仲話要賣藝術品？啲人識條鐵咩？再加上Cafe，人哋去Starbucks影張相做偽文青～再唔係去Agnes b扮High class放上IG呃Like好過啦～邊會真係有人上到去欣賞完藝術品，買到合眼緣嘅藝術品之後，仲會坐低生活態度？FF就有～仲話佣金抽得嗰1%...一杯咖啡仲要賣得嗰廿蚊...』我都唔係第一次講㗎啦...
「所以我咪已經準備好成百萬慢慢蝕囉～」阿月又對我莞爾一笑～
『呃...都唔係咁Dom落海㗎...』雖然我唔覺得阿月啲錢係辛苦賺返嚟...
「怕咩姐～我已經有好幾個作品大賣～仲要係獨立得嚟有連貫性～即係咩吖？」阿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咩吖？』我唔知喎...
「即係話打後嘅故事吸引到新讀者，佢哋都有機會睇返我之前嘅作品～即係之前嘅作品都會多人睇咗～又有機會再版～然後再拍電影～然後又會有人關注打後嘅作品會同前面嘅作品有咩關連～然後又有話題～有話題自然就會喺人與人之間傳播～做到宣傳效果～唉～睇你都係唔明㗎喇～」阿月又莞爾一笑擰擰頭～
嘩...我真係唔明喎...
我只係覺得...阿月FF得太美好姐...
「總之呢...咖啡店就箭在弦上...」阿月諗一諗，「改咩名好呢？」
改咩名...
『Today Coffee...』突然諗返起...Today Coffee...
「Today...Yesterday is history, tomorrow is a mystery, today is a gift of God, which is why we call it the present...嗯嗯...」阿月點點頭，「當下都幾啱我Style～」
『你鍾意就好喇～』難得幫到阿月手，『係喎！我都可以幫你㗎喎！』
「嗯？你？」阿月一面嫌棄咁望住我。
『嘩...你咩意思吖？我識啲嘢㗎！』唔好睇少我吖！話晒我都喺Today Coffee幫過手㗎！
「識啲咩吖？抹檯拖地吖？都OK嘅～總要有雜工～」阿月恥笑住我～
『抹檯拖地我梗識啦！我仲識沖咖啡添㗎！』睇少我吖而家？
「係係？講嚟聽聽～」阿月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等我講～
『咖啡豆要存喺陰暗嘅地方啦...最好飲嘅時候先磨豆...』我記得有咁講過...
「嗯嗯～」
『咖啡豆係有保鮮期嘅...仲要好短添～』
「嗯嗯～」
『所以除咗保存方法講究，我哋都會喺沖俾客人享用時先開始磨粉～確保品嚐到最佳風味嘅咖啡～』
「嗯嗯～」
『唔同咖啡就要磨出唔同粗幼嘅咖啡粉～』
「嗯～連呢點都講得出，好似真係做過功課喎～」阿月好似幾滿意咁點點頭～
『梗係啦～雨姐教過我㗎嘛～』我有好好記住㗎～
「雨姐？」阿月一頭問號咁打量住我～
『嗯～我喺未來...得閒都有喺咖啡店做Part Time嘅～雨姐係間咖啡店嘅員工～仲可以話係打晒色添～』嗯嗯～Owner同輝哥都係冇鬼用嘅男人～
「哦～姐姐嚟㗎？」
『嗯～』
「哦～好大波㗎？」
『都幾㗎～』
「哦～御姐吖～御姐吖～」阿月又古古惑惑咁～笑到衰衰咁～
『咩...咩御姐吖？』呢個阿月又想講咩吖？
「又大波又乳姐仲唔係御姐節奏～」阿月流晒口水咁～
『痴線！正經啲得唔得㗎你...』阿月個腦淨係得呢啲㗎咋！
明顯係寫得甜故太多啦！
「嘩～而家係邊個唔正經？肯定係你平時返工就係睇埋晒呢啲嘢～所以發夢都係呢啲嘢～」阿月又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痴線！返工好忙㗎！邊似得你咁吖？仲有吖！唔係發夢！係穿越！』要我講幾多次吖？！
「又中二又妹控又御姐～真係一個好好嘅題材～將你個夢寫成故，一定吸引到唔少毒毒睇～」阿月又FF～
『都話唔係發夢咯！係穿越呀！』仲有！阿月啲讀者本來就全部都係毒毒嚟㗎啦！
「不過...」阿月好認真咁諗，「有一點值得注意...」
有一點...值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