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射手座便對小鳥便有一種深刻得近乎是刻板印象的認知:小鳥會在空中自由地飛翔。

他好想好想像小鳥一般,自由地翱翔天際。這樣的生活雖稱不上是無憂無慮,但至少算是隨心所欲。

然而每一次與小鳥玩耍的時候,牠總會在屋裡四處亂跑,不禁令他莞爾一笑,真是自由過頭了。

他就這樣與鳥兒在混亂中起舞,直至美杜莎現身。她的一個眼神,直接使射手座石化了。

「我說過多少次叫你不要再撿小鳥回家?你不想當一個乖的小朋友嗎?」美杜莎皺著眉道,她雙手抱胸,食指在臂上打著某種節拍。





「我!我!我才不要!」射手座用蹩腳的英語反擊,然後擒著淚水一把抓著小鳥,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既不解又憤怒,她為甚麼能這樣命令自己呢?她甚至與自己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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