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猛烈的太陽高照着一行上的每1個人。一手提着傘子,一手拿着一個電動風扇的陳嘉儀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噗!'

她把背包一下扔了在地上,立即,一行18人也呆着似的望着她。

'大佬,幾多度吖! 再行中暑啦,我頂唔順吖,我過果邊7仔買枝野飲休息陣。'

隨即,所有人也開始烘動起來。那邊平時最多話說的黃樂希第1個站了出來符和她。





'喂邊條木咀好揀唔揀揀夏天尼長州架,係咪無腦架。'

然後,愈來愈多人開始吵鬧 , 終於,在同學的壓力下,帶隊的霍sir 同意先在路上小歇一會,剛好那邊有個小公園,可以給大隊先休息一會。

我也感到萬分的難涯,幸好一早預備了一枝冰水。 我拿起冰水便倒進口內,坐在木椅上歇息。 這時,木椅剛好對着大路, 然而 ,一個奇怪的影像卻出現了,大路上一旁的店舖,全部拉下了鐵閂,無一例外。

此時,班會主席莫家賢突然坐在我的身旁。

"喂陳樂恆,吖俊佢地話一陣踩單車,跟著睇日落吖,你join我地啦。"





我一向也討厭炎熱的天氣,更莫論要在酷熱下做運動。

"咁熱,唔啦,最多我黃昏果陣同你地出尼睇日落啦嗯。"

他攤一攤手,

"嗯咁好啦,唔逼你。"

然後着着那邊的賴皓俊搖一搖頭。





同一時間,去了買水的陳嘉儀也已經回來了,只見她汗流浹背,手上拿着一樽礦泉水。

"喂你搞咩吖,搞咁耐,我地全部人等緊你吖港女。"

坐在我身旁的莫家賢似乎有點不耐煩,破口大罵她。這時,只見陳嘉盈頭上一滴滴的汗珠。她大呼小喘的道,

"唔係吖,我唔知點解,個島間7仔無開,我走左好耐,走到碼頭邊 ,先見到一間士多有開咋。"

她說完後,我剛才奇怪的測想再次浮現。 然而,同一時間,一直也沒有出聲的周永生突然開腔說話。

他坐在長椅上,放下了本身正在細看的地圖,托一托眼鏡,

"緊係啦,跟據傳統,呢一日島上係唔會有人出尼做野。"

立即一行人也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一陣風把一旁的幾片落葉吹到他身上,更顯詭異,他續道。





"今日係,農曆七月十四,盂蘭節。"

他說完後,大家也沒作聲了一會,幾個膽小的同學明顯張大了口, 同一時間,也解釋了一直以來我的迷思,我也把腦中那不切實際的猜想刪掉。 回想起來,當初題出到長洲的,似乎也是周永生, 我打破了大伙兒的沉默,

"當初,係你提出去長洲架喎。點解你要隱瞞我地。"

然而,我的話一說,似乎沒有人有興趣追究下去,那邊的許晉樂立即說,

"你唔係淆底吖,鬼你都驚無野吖。"

然後半班的人立即伴笑,大家似乎對鬼也不太怕,應該是說,大家似乎也認為鬼魂是上古的老套產物。 原本帶點緊張的氣氛也很像緩和了起來。 霍sir見我們也休息夠,便帶我們上路。

我細望眾人,只見他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下午的節目,把剛才的話也當作鬼屁一通,當中,就只有陳嘉儀仍然臉有難色似的。一路上,只見路邊的店舖一律關上,就連各住戶的窗戶也緊閉着,一頭黃狗,見到我們後,也立即的走回半巷中。





那個營是在海灘旁的上的山上,我們走了很長的路,才到了營旁。

霍sir雖然是我們當中唯一的大人,但說實話在這個半正式的班會旅行中,他也只是跟我們一樣抱着遊玩的心,相反帶領的人反而是班會的人。

一上到營外,拿着地圖的周永生便說,

"呢到應該就係明輝營,我打電話果陣 book 左係住1座嘅2樓全層,呢到係半自助嘅,我簽左名登記番就可以入去,大伙兒立即興奮高呼, 這個營設在半山上,營地不太大,是一個有2座的大屋,每間屋也有大約5層左右,然後整個範圍也是營地,就像是一個大圓形,然後營地就在圓形的圓心內。

我們很快便進入了營地 ,這營地也真的十分半自助,也沒有半個人影,而每間房的鎖匙也就這樣插在門柄上待我們自己拿。

我們很快便進入了自己的房間,2個人一間房,而我則和周永生同一間。

進了房間後,不知道為甚麼,我就是沒有給大伙兒的興奮氣氛影響到。 一邊收抬着行裝的同時,身旁的周永生突然打破了沉靜。

"係呢,頭先你咪問我點解要隱瞞你地,今日先尼呢到嘅?"





我點了點頭。他拿起了一件衣服換上,續道。

"你唔發覺,有一點好奇怪架咩?"

"成個島,好似一個人都無。"

然而,其實我覺得最奇怪的,並非這件事。

他點了點頭,笑了一笑,說了一句我半懂的話。

"你唔覺啲人消失曬刺激啲咩,同埋呢啲日子 book 呢,平好多架。"

同一時間,有人敲門。近門那邊的周永生先開門,門外的是,莫家賢。 他應該是有事先叫一叫周永生出來。周永生臨出門前,望着我笑着說,





"記住一陣2點半出面等,有集會,到時有好野玩吖!"

然後便走了出去,我的腦中,卻一在回思着他剛剛的話。時我聽錯了嗎,他剛才明明是說,

啲人消失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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