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一角,旁觀著後頭和我一樣試玩福爾摩斯遊戲的同行,姑勿論我膽小這個因素。

眼看後來四五個看起來不同國籍的人試玩,亦未見有受嚇的反應、是丁點也沒有。

問題所在就是這裡,要只是因為我膽小就流露出驚恐的反應是說得通。

但,要是你和我一樣經歷過『KILLER JO』、女鬼病毒、ANNE.JPG、色盲測驗等等『遊戲』。

你一定會明白,即使神經再大條、膽子再多毛的人,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聲效、刺激的畫面也是不可能毫無反應的。





可就是離奇在一個也沒有,每一個試玩者也沒有流露過一刻『被嚇』的反應,彷彿就只有我遇到過一樣。

這令我冷汗直冒了一下,即使荒誕無稽、明明接觸的是最高科技的產物、但我仍未能排除『撞鬼』這種最原始的可能性。

編輯部裡頭有不少經歷過大小風浪的前輩編輯,就連怪談之事亦有所涉及。

「鬼怪哩家野呢,未遇過既人永遠都無辦法從出過事既人口中了解到,因為鬼怪無實質、你睇中國咁多年都未有人真係捉過隻鬼出黎賣就知啦!」想起的是游雲的說話,他是編輯部的一位大前輩。

突然他語氣一轉、嚴正萬分:「捉唔到、唔代表無鬼怪既存在,係因為鬼出現既方法你永遠都唔會估到、當佢出現想害你既時候,你亦都唔會估到個手法係點。」





正當我想像緊鬼的鬼樣時,有把口插了嘴來。

「師兄,中國唔係有條友叫宋定伯捉左隻鬼去賣架咩?」答腔的阿銀是另一個編輯。

「屌,多事啦你!你見過宋定伯喇咩?仲有、出文未阿?」阿銀馬上龜縮。

「喇,細佬、總之你記住,靈體既野真係無孔不入、佢地唔係實質存在,但影響既、係你哩到。」游雲回頭過來。

他手指放的正是我心臟前胸口的那塊肌肉。





回想起游雲的話、我撫著胸口,發現正快速的起伏著。

唔係咁邪下嘛?

回過神來,仍身處會場的我、本來想再次戴起頭罩,打著解迷的精神、去面對這件事。

但一看到攤展外的龍尾,我就了解到,要再次試玩、非得付上多幾個鐘不可。

看了看手錶、已席晚上十點有多,不用多想、我便徑自離開了會場回酒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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