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鵝,你這算是甚麼的意思...?」
咖啡右手按著左膊頭的位置,咬牙切齒道。

蕭鵝剛才那一下突襲驚動了咖啡的左膊頭腋下神經,使他暫時性的再也沒法舉高左手,徵狀與脫骹無異。

「沒甚麼意思!
只不過是碰巧遇見自己的心頭好,所以便全力以赴去爭取而已!」
蕭鵝樂透的模樣,右手把盛載著烏鴉白鴿丸的木盒來回往高拋擲。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幸福是要靠自己雙手爭取的嗎?」






「沒想到蕭鵝你竟然是如此無恥之人,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咖啡對於蕭鵝不問自取的行為作出嚴厲的斥責。

「要怪的話,就怪你連保護自己物品的基本能力也沒有吧!
若果你真的是有本事的話,那就儘管把藥丸從我手中取回來!」
蕭鵝理直氣壯的一臉得戚道。

「不然的話,你就再也沒有籌碼跟我談判推宮過血的事宜。」





咖啡一直以為蕭鵝是一名講求道義及明白事理的人,所以並沒有對他做出任何特別的警誡,完全沒預料他會如此野蠻的強搶藥丸。

啡色外套寄留在真哥那方的關係,咖啡身上的銀針數量僅餘十指間那十根連繫著鋼線的銀針;
左手現時沒法發力的緣故,他真真正正能夠動用的銀針就只有右手五指上的五根。

在資源緊絀的狀況下,每一根銀針均需小心翼翼的使用,依照「小李飛刀例不虛發」的方針飛出銀針,不能作胡亂的浪費。


蕭鵝現時正悠然自得的把木盒來回往高拋擲,亮出破綻百出的空間讓咖啡有機可乘搶回木盒。
儘管如此,咖啡認為飛出銀針的時機尚沒成熟,故採取其他的手段嘗試取回木盒。






啪!

咖啡以右腳作為軸心腳,利用扭動腰部的力量帶動左腳,往蕭鵝的腰部位置用力一踢。

「區區茱步!你不是天真的認為運用警校所教的體術便能打敗我吧?」
蕭鵝一眼便看穿了咖啡的意圖,舉起左手手臂擋下了踢擊。

擋下踢擊的同時,蕭鵝左手五指朝手掌內部方向勾起,猛然衝向咖啡的腳踝位置抓下去。

「茱爪!?」
得悉此招的來頭後,咖啡光速收腿,讓蕭鵝抓了個空起來。

「還好你收得快,不然你左腳的下場將會落得與左手一模一樣呢!」




蕭鵝嬉皮笑臉道,右手繼續無間斷垂直拋高木盒,訴說著一個儘管放馬過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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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制伏匪徒的時候,往往會使用一套名為N+1的系統來衡量對抗匪徒的正確方式。
當匪徒沒有手持武器的話,那麼警方便會使用警棍作為最高限度的武力制衡匪徒。若匪徒手持利器的話,警方便可以使用手槍作最大武力收伏對方。

整個的原理就是警方可以使用比匪徒高一級的武力作出對衡,確保警員的人身安全之餘,又能夠在道德倫理上取得一個適當的平衡。

奈何世事總是會有著未如理想的情況發生,警員有可能沒法能夠套用比匪徒高一級的武力作出對抗,只能以相同或接近的武力方式作出對峙。
這個時候,個人的武術體技就飾演著一個極為重要的角色了。

有見及此,所有茱莉警署的學生均需精通「茱莉六式」體術才能夠畢業出校,好使他們具備能與匪徒作徒手搏擊的能力。

曾在同一學校受訓的關係,咖啡蕭鵝二人均懂得「茱莉六式」的技巧。





咖啡剛才所使出的茱步與及蕭鵝所使出的茱爪正正就是六式裡頭的其中兩式,茱步是利用重腳擊碎對方的尾龍骨,讓對方再也沒有起身還擊餘地的腿部招式;而茱爪則是運用五指扭動對方的重要關節,廢除對方肢體移動能力的拳掌招式。


「咖啡,現在是甚麼年代呀?還用六式?
現在可是講求霸氣的時代呢!」
蕭鵝黯然一笑,左手的手掌正聚集著一股非比尋常的氣流。

看準蕭鵝左手正忙著收集氣流之際,咖啡趕緊把五指中的五根銀針飛出,當中有四根銀針直陷在木盒的內部,而另外的那一根銀針則飛往到關公像的那方。

「收!」
咖啡右手四指使勁往後一拉,木盒隨即順著連接銀針的鋼線飛往咖啡的手中。

































「切!」
蕭鵝把集滿氣流的左手往鋼線方向用力一揮,一道無形的「空氣電鋸」嗖一聲的把鋼線切斷,木盒再次回到蕭鵝的手中。

「我就說過,這是霸氣當道的時代呢!」
蕭鵝亮出一彎自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