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口中濺出的血液雖是紅色,但由來並不出自在髮賽身上,而是出於其自身的口腔。

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把菜刀從舞台方向直達鱷魚的口中;
鱷魚感測到有硬物到達口腔的一刻,誤以為「獅子」就在口中,立刻當仁不讓地閉上血盤大口。

啪的一聲,菜刀穿插在鱷魚的上下顎骨內!

因著其強大的咬合力關係,血液源源不絕滲透出來,菜刀深深緊扣在口腔的肌肉裡頭。牠一時之間再也沒能張開大口,只能以流淚悲鳴的方式宣洩自己的痛楚。

「抓緊魚線和魚鈎!」




一把清脆的女聲傳進髮賽的耳內。

他幾經掙扎後,感覺到直鈎就在他的右手附近,拼了命的用上右手握緊直鈎,左手五指穿插在魚線之間。

篷!

一股強大的勁道穿透在魚線之間,魚竿往上一揮,髮賽順著魚線飛回舞台之上,另外的四隻鱷魚只能眼甘甘看著「獅子」從自己的視線中遛走。


啪! 啪! 啪!





三道柔勁分別印在髮賽的肺部以及雙腿內側的肌肉之上!
所有肺部的積水順著柔勁從他的口腔噴濺出來,而抽筋的痛楚亦隨著柔勁立刻消散。

「呼......」

「別打開你的麻雀面具!在這裡被人看到真面目的話,你死十次也不夠!」
狐狸小姐握緊髮賽的手腕,制止他意圖打開面具透氣的舉動。

「多......多謝你。」




髮賽用上雙手隔著面具揉搓雙眼,看得出拯救自己的人就是狐狸小姐。

「不用謝。
這嬰兒知手錶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你剛才幫了我一把,我禮尚往來替你擋回一劫,大家再也沒拖沒欠。」
狐狸小姐把髮賽扶起身,把他的魚竿塞到他的手中。

「來,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快......去釣魚......」

她來到舞台旁邊,只見水池除了五隻鱷魚外,所有的鯇魚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盡在鱷魚的胃裡。

“太......太遲了嗎?”

拯救髮賽的代價,就是喪失釣上鯇魚的黃金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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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你過一過來!」
直必腸裁判揮手示意燒豬男前來。

「曾處.......呀!直必腸裁判,請問有何貴幹?」
燒豬男卑躬屈膝走到裁判面前。

「那個青蛙男究竟是甚麼來頭?他是用上甚麼方法能夠如此迅速釣上這麼多鯇魚呢?」

「哦,直裁判,你有所不知了!
秘密就在於他綁在直鈎上的那把鐵叉。」

「吓?鐵叉?」

「那把鐵叉,可不是一把普通的鐵叉呢!」






青蛙男的鐵叉是飛天意粉神教的信物,意義如同會員證一樣。
每一位會員均需隨身攜帶鐵叉,早晚時份用上同一把鐵叉進食意粉。

在教規規定下,會員們不能用上清水清洗鐵叉,而是必需用上教會所提供的酒精濕紙巾抹去污跡;
酒精濕紙巾並不是免費之物,會員們可是要花費相當的金錢購買濕紙巾,維持教會的正常運作。


酒精的清潔威力不及清水,或多或少會留下污跡以及氣味。有見及此,成員們總是傾向憑著鐵叉留下的氣味來判斷對方的年資,氣味越是濃郁的話,就代表著對方進食意粉的閱歷越多,教會地位越是超然。

雖然這只是一道不成文的潛規則,但很多教會成員非常著重及重視鐵叉所留下來的氣味,有一些渴望被受尊重的成員因此會使橫手增強鐵叉的氣味,減少清潔鐵叉的次數,有意無意把鐵叉長時間插進意粉裡頭,種種千奇百怪的手段均會用上。

青蛙男是其中一名「迷信」的年輕教友,終日會把意粉插進肉醬意粉裡頭,藉此希望獲取信徒們的信任及尊重。

然而,他對教會的「忠誠」終於得到回報,憑著「鐵叉魚餌」的肉醬意粉氣味,他成功引誘及釣上水池裡頭大部份的鯇魚,捕獲數量接近有三十多條。






眼見青蛙男的鯇魚存量異常充足,狐狸小姐忍辱負重的走上前來向他提出請求。
「你可以把一條多出來的鯇魚讓給我嗎?」


































「靚女的請求,當然是沒有問題!

只要你讓我拍打一下你屁股的話,你大可任意拿取你想要的鯇魚!」
青蛙男色心盡起,蛻變成為一隻咸濕青蛙。